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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岚:“我已经听闻过许多次,关于任家小少爷如何风华绝代、气质不凡,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裴嘉玉:“……”操。他怎么忘了,提到任云亭最多次的就是他。为了气斯岚,他好多次故意在饭桌上提起,关于自己又给任云亭送了多少礼物,制造了多少次浪漫偶遇,任云亭又是如何漂亮迷人。现在全部化身为回旋镖,扎在他背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裴嘉玉哑口无言,又不愿意斯岚继续盯着任云亭看,于是催促道:“去,去车上给我拿点东西,别傻站着了。”斯岚转过头来:“我不记得我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裴嘉玉一通胡编:“我,我刚才下车的时候忘记拿耳机了,可能掉在车座底下的缝隙里,你仔细找找。”斯岚:“……这么嘈杂的环境,你要用耳机?”裴嘉玉严肃道:“教授等会儿可能给我回电话,我跟你说过的吧,上次我向他请教问题来着。”斯岚看起来深表怀疑,但出于对雇主家少爷的尊重,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大门走去。裴嘉玉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个中年男人正好倒退了一步,两人猛地一撞。斯岚个子高,身板硬挺,撞了一下也没怎么动。那中年男人手里却是拿着一个装有红酒的高脚酒杯,当时正与其他宾客交谈,聊到兴起处,仰头大笑。于是这么一撞,琥珀色酒水悉数泼在了男人的白色衣领上。中年男人脸色难看地转过了头。斯岚道:“抱歉。”那男人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以一种非常不礼貌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在上衣口袋处停了停,见上头空荡荡的,语气顿时轻蔑起来:“你是哪家的?”裴嘉玉立刻明白过来。任云亭今日生日宴,山庄里的客人众多,其中不乏一些京城的大人物,为了安全和保密起见,任家给每位进门的客人都在上衣口袋或领口处佩戴了一枚小小的鸢尾花胸针,表面说是给每位宾客的小礼物,其实是作为身份的象征。只有邀请函上的客人才有胸针,客人们随行的助理、佣人是没有的。因此中年男人看到斯岚胸前空荡荡的,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身份。毫不掩饰的高高在上,毫不掩饰的轻蔑,毫不掩饰的鄙夷。斯岚顿了顿,神情未变,不卑不亢道:“抱歉,我刚才转身时,并不知道身后有人。”中年男人眼睛立刻叉起来了:“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责任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大,周围的宾客纷纷向这边看过来。斯岚迟疑片刻,或许是顾忌到场合,没有立刻说话。中年男人见状,更加嚣张了几分:“走路不长眼睛,你雇主没教过你?一点礼仪教养都不懂!”斯岚肯忍,裴嘉玉却是忍不了。裴嘉玉挤到前面去,挡在斯岚面前,对男人横眉冷对:“干什么干什么,你还想甩锅是吧,明明就是你自己笑得前仰后合的,酒杯也到处乱晃,自己把衣服泼脏了还赖到别人身上,真不要脸。”中年男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又是哪来的野小子!”裴嘉玉冷静一笑:“想知道我的名字?听好了我是你爹。”周围有人低声窃笑起来。原因倒不是为谁抱不平,而是在这样的场合,极少能见到这样的情况。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彼此有看不惯的,在公众场合,大都也会装得和和气气,彼此保持体面。就算有争执,充其量也就是含沙射影、阴阳怪气两句。裴嘉玉这一番连珠炮似的回怼,虽然解气,但也是相当稀奇仿佛一只野生火烈鸟跌跌撞撞冲进了西装革履的宴会大厅,漂亮野性,充满小兽物的攻击性。而裴嘉玉的相貌,也为这次意外增添了几分看点。有人开始悄悄打听,他是哪家的小少爷,怎么会是这样的行事。中年男人平日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门前呼后拥,何时被人这样撂过脸面。两边眼看就要打起来,任家的管家匆匆赶了过来,开始调停。那管家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人,穿着燕尾服,看起来斯文儒雅,不像管家,反倒像个教书的老先生。裴嘉玉听到周围有人喊他文叔。管家先是把两边隔开,然后使了个眼色,让侍应生带着男人去换衣服,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看在管家的面子上,两边勉强都把火气压了下去。中年男人哼了一声,拂袖而去。管家也跟没事人一样,乐呵呵地招呼宾客们继续饮酒闲谈。等周围人散了,管家带着裴嘉玉到旁边清静处,彬彬有礼地道:“小少爷请您去一趟。”裴嘉玉吃了一惊:“啊?任云亭喊我去?”管家:“是的,连同您身边的这位小兄弟。”裴嘉玉自知理亏,顿时有些心虚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不是想砸场子,是那个男的太没礼貌了……”估计任云亭是知道了。毕竟是任家的生日宴,他在这儿大吼大叫的,确实不像样子。管家不苟言笑:“不必紧张,小少爷只是想和您闲聊一二。”裴嘉玉又想推脱,一直默默听着的斯岚却道:“好。”管家也立刻转身:“那就请二位跟我来吧。”裴嘉玉:“……”斯岚跟了上去。裴嘉玉瞪着斯岚的背影,先前的不爽再次翻涌上来眼前的一切,和他来之前想象的情况,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作者有话说:裴嘉玉:好生气,好想掀桌子(′)┻━┻亲密爱人顺着旋转楼梯一路上去,宴会大厅里的人声鼎沸慢慢消退。楼梯围廊都是讲究的老式设计,厚重的深棕色格纹地毯,幽暗的走廊灯光。浮华都在身后,喧嚣都在脚下。裴嘉玉有些忐忑,不知道任云亭是不是因为他在大厅里大吵大闹而生气了。左右看看想要溜,无奈前有管家,后有任家的男佣,两边都是封闭的墙壁,他插翅难飞。老管家说任云亭只是想找他闲聊,他才不信呢。他之前送了多少首饰古玩出去,任云亭鸟都不鸟一眼,怎么就突然转性,想要和他“聊一聊”了?而且还喊上了斯岚一起。按照道理说,任云亭根本不认识斯岚。事出反常必有妖。裴嘉玉想找斯岚商量对策,但斯岚只顾着一个劲闷头走,不看他,也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裴嘉玉焦灼了一路,最终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走到休憩室门口。管家在门口停下,以均匀的速度和力道在门上敲了三下。听到里面传来懒洋洋的“请进”,管家打开门,做了个绅士无比的“请”的动作。裴嘉玉向里望去。他原本以为里面肯定是富丽堂皇,精致华贵,闪得人睁不开眼。没想到却意外地……朴素。与其说是休憩室,倒更像是一间书房,屋顶很高,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靠墙是一排排红木书柜,书柜里排着许多厚重精装书。窗户半开着,初秋凉爽的风微微吹进来,舒服极了。除此之外就是一圈布质沙发,一张长方形茶几,一盏暖黄色的落地台灯。任云亭坐在主沙发正中央,正低头喝茶。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嘉玉,到这时候反而有些发怵了。因为摸不清任云亭的意思,也知道是自己闯祸在先,如今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由地生出了一丝胆怯。“打算站在门口和我聊天?”任云亭仍旧没抬头,啜了一口,道,“都进来吧。”裴嘉玉犹豫片刻,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等他们坐了下来,任云亭喊男佣上了些茶水点心,见裴嘉玉不动,招呼道:“怎么不吃?”裴嘉玉清了清嗓子:“我想了一下,还是要解释一下,刚才在楼下……”“你怎么知道,我是为此来感谢你的,”任云亭笑道,“文叔告诉我有人敢怼董继成的时候我还不信,心想这样的场合,怎么会有人惹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你。”裴嘉玉不明所以。任云亭竟也不避讳,懒懒地告诉他:“董继成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仗着与我家有些浅淡的血缘关系,在外头打着任家的旗号招摇撞骗,四处借钱,我早想着什么时候寻个机会收拾他了。”裴嘉玉:“啊……”“今日之事,虽然莽撞,但这样也好,”任云亭哼了一声,“杀杀他的锐气,省得一天到晚上闹得鸡犬不宁。”裴嘉玉仍然不是很明白,讪讪地笑。他虽然“追”了任云亭挺久了,也彼此认识,但交谈的次数其实并不多,也并不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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