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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虽然也能解酒,但管不了醉后的头疼晕眩。
姜南临出门前还重新温了壶蜂蜜柠檬水,担心岑归年不知道还写了张纸条贴在他手机上提醒。
指针往右一偏,来到了后半夜,姜南只在车上时倚着车窗合眼假寐了片刻。
他习惯了守夜却依旧谨慎,一刻不松懈。观察点滴、查看针头有没有偏移以及将姜汀睡梦中无意识伸出的手放回被窝里……都是他从前每天陪在病房里都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像陀螺般连轴转的后半夜不用言明,全都体现在他憔悴的脸上了。
姜汀用带着针孔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心疼地拍了拍,“哥,你下次别这样了。把自己累垮了怎么办?”
她没有问姜南后来和岑归年怎么样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两人之间没说出口的更深的纠葛都和她脱离不了关系。
但猜也能猜到,大抵就是她欠姜南的越来越多了。
姜汀一直都知道,她没有哥哥的话估计根本活不到现在,而哥哥如果没有她的话,应该会过得更好。
“怎么还有下次?”
她眼底的沮丧和自责太明显了,每当像小太阳似的姜汀漏出点负面情绪,姜南总是轻易就能发现。
“真心疼我的话那你就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嗯。”
“等送你回家了,我也能回去补个回笼觉。”姜南大概也知道姜汀愧疚的点在哪儿,但要他一个习惯了只在乎别人不在乎自己的人说起怎么照顾自己,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别扭。
“保证一觉睡到第二天,谁叫都不起来。”
姜汀终于笑了出来,她哪里听不出姜南是为了安慰她故意夸大了讲法,不说他是因为工作才搬出去住的,就说他自己本来就不是闲得住的性格。
她故意说:“睡到第二天?那岑归年哥哥不会有意见吗?”
岑归年哪里会有什么意见?
提到岑归年,姜南眉眼间透出了温柔,“前段时间还算忙的时候我还要跟着他到处跑,这段时间他宅在家里写歌,我基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岑归年有自己的生活节奏,每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对吃饭也不挑,姜南做的无论什么他都吃,有时候姜南起晚了点外卖他也不说。
简直就是标准的打着灯笼找不到的“馅饼”型工作。姜南有段时间也觉得这肥差他受之有愧,私底下还找小东问过先前的助理都是怎么工作的。
“其实岑哥以前都不要求助理上门收拾家里的,他很少会让我们进家里来。”
自从有前两次帮忙围堵的经历,小东看姜南都自带一层滤镜——总觉得他是任岑归年搓圆搓扁的受气包,每天在岑归年家除了干活就是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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