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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湿透的墙,我一浅一深地朝着记忆里的院子前行,终于,电闪雷鸣间,强烈的白光照亮了残破的院门。
泥土的霉味扑面而来,我伸手把院门推开,黑暗之中,我无法辨别方向,只能顺着围墙摸索。
院子里,血腥气浓郁到无法被雨水冲刷干净。
“你还在吗?”我开口询问,尽管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多半不太能开口,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我带了药回来,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只有几片砖瓦被雨水冲刷下屋顶,摔落在地,发出渗人的破碎声。
他要是死了,怎么办呢?
“不该……不该直接走的……”
我死死捏着手里的药瓶,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像是被谁割了一道口子,顺着伤口往外流泻。
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我一下子扑倒在地,凸起的砖石碎片又一次割开我的手,但因为手掌已经冷到没有知觉,所以不太疼,只有一种模糊的撕裂感。
在我试图爬起来时,摸到了什么。
我愣了愣,手掌在那冷透的皮肤表面停留,我根本顾不得疼痛,立刻调整姿势跪坐起来。
“你还好吗?你还活着吗?!”
我惊喜极了,想捧着他的脸,但是很快,我发现手里的东西很轻松地就被我举起来了。
刹那间,脑子里所有纷繁的杂念都化作虚无,手指轻轻摸过此物的表面,意识到什么后,浑身血液倒流。
在我手里的,只有一个人头。
他死了。
……
————
所有人在她进来时就停下了动作。
赛力登拿出弩机,他决定将这个莫名其妙闯入这里的女人解决掉,但还没瞄准,箭弩的出口就被一只手挡住了。
赛力登有些窝火,但当他看清这是谁的手时,直直咽下了所有不满。
鬼面之下,那双黝黑的眼睛恍如煞神,他向来害怕与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对视,于是快速移开视线,沉默地放下了弩机。
“都不许动。”赤不赫道。
没有得到行动指令,所有人都只能干巴巴地站在原地盯着门口那女人看。
赛力登很郁闷,但他不敢说。
那女人披散着头发,走路一瘸一拐,扶着围墙似乎找寻着什么,很明显,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梁国女人,没有受过夜视训练,看不见院子里站着几十个人,也看不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赛力登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暴雨天气来这里的目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赤不赫不让自己杀了她,但他隐隐感觉到,原本阴沉得快要变成恶鬼的赤不赫在这女人进入院子那刻起,周身的低气压缓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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