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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堂屋坐着十几号人,大部分都是脸熟的,只有莫非是新人,想来就是今天的“冤桶”了。
莫非虽然心里咚咚跳,却老老实实垂头弓背,只盯着莫村长的后腰看,不去管屋里有哪些人,更不敢看冬冬在不在。
纸张窸窣几声,莫清萍清清嗓子,开始一字一句的说起来:“今儿小侄称一回大,做个牵头人。我先和几位叔爷婶子细细把事从头说一遍,咱们有言在先了,在场的也听个清楚,后头谁想翻什么账,也不至于能搅糊了。有您几位作证,该认打的认打,该认罚的认罚。”
“等我这次说完,想反悔或要改章,都是最后一次了,这事讲的是自愿,但也不能耍别人玩儿。”他略停顿一会儿,见大家有沉默不语的,有点头示意继续的,于是接着说下去:“我后头这小兄弟刚到说亲的年纪,打小娘老子就死了,一个人吃住到现在,家里没有片瓦遮身,田地也就几分,委实是苦得很。”
众人又一齐往莫清萍后头瞧,刚只看到这小伙子个子是高,穿得那叫一个破烂,憨呆憨呆的缩在后面,可见家里情况不是一般的糟,有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几句。
瓦山村娘老子都死了的,有好几户,小河村的人未必都认识。若是平时,倒可以慢慢去打听,大约也能摸到莫非头上。这会子才听莫清萍提到,在场的却是再猜不到是哪个了。
莫清萍等他们安静,又接着说:“前阵子我娘来这边走亲戚,听说了这位冬大叔家......唉,因为家贫闹了点事。可怜天下父母心,辛苦养大的儿子送得老远去倒插门,或说要卖到什么窑山贱地去,恐怕是一辈子再也不得见面的,哪个不说剜心呢?说句不好听的,怕是被人暗害了,家里人都不晓得的,还当他出去享福了呢。”
“我娘就想着,让两个小伙结个契,日常帮扶,都有一碗粥糊肚子,老来也能彼此照应,父母九泉之下也能安心。对冬家来说,儿子结契,起码有官府文书管制着,比倒插门和被买卖了强,是不是?婶子,你别哭了,若是不愿,现在就说,咱们作罢就是。几位村老也等着回家歇息呢。”
估计是冬冬他娘又在惺惺作态,莫非无不恶意地想,都坐在这儿了,嗯嗯啊啊给谁看呢?
冬冬好像不在这里,不知是不是瞒着的,亦或是他同意了?
王新杏本来就是假哭,想显一显做父母的无奈而已,被莫清萍那么一说,马上就停了,只仍歪头捂嘴做出一副苦相给人看。
她倒不如丈夫冬永兴坦然,样子都不屑装,赤裸裸盯着莫清萍,只等拿钱换人。
小河村的几位叔爷点头感叹,莫清萍也不管那三个冬家人什么作态,没人出声反对,他就往下说:“我娘和小兄弟先提,他想想也就同意了。家里活累,一个人孤零零,找个人搭伙也不错。咱们也不哄人,接过去不是享福的,打骂虽不至于,但吃苦肯定少不了。”
众人又是一阵附和,乡下人家在哪儿都是种田做活,冬冬去倒插门还是留在家里或是卖出去,还不是照样吃苦头。
只是想不到,冬家这对做父母的,竟然要大儿子去结契,不,是把儿子卖去结契!
听说这“冤桶”会出五两银子买断呢,买去结契的,会给他留后吗?
唉,哪怕二两银子去倒插门,儿子也能有香火不是?父母真是掉钱眼里了。
“然后咱们找了冬家叔婶,他们也说愿意。当然要是现在说反悔不愿意了,那咱们立马就散场子,以后只当无事发生。”
冬家自然无人开口。
“后来,小兄弟自己一打听,觉得有些后患。咱们是丑话说在前面,几位叔爷听完看看他想的对不对,冬家叔婶听了也别生气。”
“他说的后患就是,按例,他和冬家老大结契了,冬家老大出户不带家财和田产,以后父母养老是与他无关的。但这世上,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口头说得再清楚也防不了有歪心的。咱瓦山里头虽然没有,外边十里八乡却是能访能问,有人结契后,就把娘老子一把接过去了,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小兄弟就觉得,冬家本来就偏心小的,两村离得又不远,以后老夫妻俩若是混赖上来要投靠,反倒变成他倒插门似的!好好的婿子变成了长工,害了他的清净日子不说,你们占了长辈的位,他到时有苦难言,有冤难伸。”
“叔婶,你们别忙着摆头,咱们把话说开,你们要是真不偏心小的,不至于老大二十四五还单着!更不至于要卖老大给老二说亲!小兄弟的顾虑,几位叔爷说说是不是在理?冬家爹娘以后怕拖累老二来祸祸老大是不是有可能?或是爹娘老弱做不动了,弟弟见不得哥哥置身事外,把老子娘送上门去?亦或是你娶了妻室,她当哥哥是享清福去了,心中不忿去闹人家的?”
随着莫清萍的几个问话,伯老们频频点头,叹息着说“永兴啊,你们真是耽搁了老大”、“以后可不能这样做呢,都是你的儿子”、“拿钱给冬旺说了亲,就好好过吧,冬旺你可莫去闹你哥了”......
“不能呢,不能呢!以后我们要是找上门去,这位兄弟只管大棍子打出来,打断腿都无怨言!”冬永兴被点了名,又见他还没说到银子的事,心急如焚,赶紧表态,又从怀里摸出儿子的户贴扬起来,恨不得往莫清萍手上塞。
莫清萍听他这样说,也不管能不能做到,反正小河村这些作证的人都听见了,“总之呢,小兄弟的意思是在结契之前,双方再立个字据,字据要立的就是冬大叔您刚答应的那些。当然,字据也不能平白让你们去签,小兄弟说自己没了爹娘,如今要强令别人斩断父母缘分,所以愿意拿出多年积蓄,一共五两银子,付予冬家叔婶,算是老大给你们的养老钱,一次买断,今后再不要纠缠!”
冬永兴听到这儿,喉头“嗬嗬”作响,一屋子的人都能看出他的满意来。
“本来呢,还有一种养老的法子,就是等你们年满五十,他们小两口子每年或每月给些柴米供养直到驾鹤,但想着你们家老二也要说亲,家里若是无钱怕又被耽搁了,把些现银给你们好去操办。叔、婶,你们是要等以后拿柴米供养,还是如今就拿五两现银?”
“还是现银吧,柴米以后还要一趟趟的送,既是不走动了,多麻烦他们。何况,我们跟着老二,不缺柴米用咧。”冬永兴忙说,这会子脑瓜灵光得很,冬旺也在一旁两眼放光。
“拿了五两现银,以后的柴米就没有了,老大过去那边,以后养老、节礼、走亲一应全都没有的!结契就是这样,不是我空口哄人,你们应该也打听过的,从今往后,他这个人与你们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什么生恩养恩统统不许再提了!”
“另外,这位大兄弟更要想清楚,现今你拿哥哥给爹娘的养老钱娶媳妇,后头,娘老子就归你独自负担了,将来新妇进门,你可要和她说清楚。”
“不要了不要了,就当是养个闺女嫁远了。”冬永兴急得不行,把几个村老看得直摇头,又纷纷劝他再想想,冬冬留在家未必挣不来五两银子,多个儿子养老总是好的。
冬永兴只说想好了的,倒插门老大不愿意,二两也太少了,真牵去卖又未必能卖到五两银钱,且爹娘也不忍心,找个好人把他嫁了享福去,爹娘也放心云云。
冬旺更是头点得小鸡啄米般,仿佛议的是给他娶媳妇。
“那行。老大没有过来,他本人可是愿意的?不然领回去要生要死的,小兄弟人财两空,还坏了家里风水。再者,婶子,你可当真是同意的?不能叔这边接了银钱,你那里扯着人不放,哭天泼地别人也招架不住。五两银钱是这小兄弟一文一文从地里抠的,可不是什么大风刮来的。”
“老大愿意的,我跟他说好了,爹娘要银钱也是为弟弟娶亲,不能让冬家绝后哇。他要跑要死,娘老子就得拿命去赔,他是个孝顺的,人又善......呜呜呜,只盼这个小兄弟千万莫要打骂他,他身骨弱做不得重活,你把那轻省些的活都丢给他就是......我也绝不留他,家里吃喝都要断了......”王新杏捂着脸呜呜呜说不下去,看着是个亲娘的样子,冬永兴则又一副憨笑的样儿,倒真把这当喜事了。
其他人听得也心酸起来,只是可怜的是她口中的老大。
哪个不都晓得冬永兴家里,七亩好田地,老辈留下的大屋,当初一点外债没有,这些年又无病无灾的。
但凡夫妻尽点心,绝不至到卖儿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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