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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不在寝室,他把衣柜的门打开,想起什么,在柜子里翻了翻。香烟不见了。可能是被舍友拿回去了。茧绥将平时不常用的一个抽屉打开,翻开里面的铁盒,将抑制剂放了进去,顺带挂上一把小锁。那锁一拽就开,根本就是个摆设。他实在太累了,随意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躺到床上补觉。一觉睡到了天空染上墨色,寝室的门忽然被敲响。很有规律地敲动,咚咚、咚咚。茧绥蜷缩在被子里睡得很熟,听到声音一下警惕地坐起来。是巡查部。房门打开一条缝,茧绥迅速窥到门外站了两个人。只站了两个人。他的脑子极速运转着,走廊的灯未点亮,混着即将下落的白昼,略显阴沉。臂膀上明显的红色标识,一a一o神色冷漠,看了一眼手里的单子,“茧绥是么?”“是的。”“昨天不在寝室。”“昨天,应当是放假,对吧?”oga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但昨天查寝。”合规吗?无所谓,不关他的事,可以忍耐。下了判断后,茧绥点点头,有些发傻地“噢”了一声。“在你的柜子里,”旁边一直没说话的alpha开口了,“我们查到好几盒烟。”好几盒?舍友胆子真大。茧绥没吭声。“你这种情况不止要记过扣分,还要学检讨的,知道么?”alpha略一蹙眉,在单子上随便翻了翻,“谅你是初次,就不……”“不是我的。”茧绥忽然说。夜幕在下落。他眼底的黑色和窗边的夜色融不进一块,他只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烟不是我的,是舍友的。”结果还是被记了过,处分、检讨一样不落,因为烟是在他的柜子里搜到的。巡查部根本不听他说话,也不信他。一整晚舍友都没有回来,茧绥只当对方出去鬼混了。不回来是好事,茧绥巴不得他一直都不回来。夜里做梦睡不踏实,醒了好几次,梦到舍友知道是自己告发的他,愤怒非常,在食堂里淋了他一身剩饭剩汤,模样好凄惨,茧绥都忍不住要可怜自己。醒来第一个念头可千万不能让舍友知道!微透的晨光里,通讯器闪了闪,茧绥迷迷糊糊打开。【我说,这个月也别回来。】一模一样的内容前天发过一遍。茧绥翻了翻记录,原来是自己忘了回,想了想,直接给对面打了通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不情愿地“喂”一声。“那下个月呢?”茧绥问。他想家了。尽管家里什么都没有。他回去时,家徒四壁,还是隔壁上了岁数的婆婆认出他,告诉他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最小的妹妹在几年前感染上了罕见病,只有a区存在过治愈的先例。父母曾带着女孩儿,试图去往a区,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最终,父母在奔波劳累下出了事故,不幸离世,最小的妹妹也没逃过病痛折磨,很快去世了。而在那之后不久,弟弟就找了一份经常不着家的差事。茧绥离开的这六年,整个家并没有因为有了钱而变好,反而支离破碎。但不管怎样,弟弟现在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仅有的亲人。“也别。”电话那边传来少年的声音,“你在学校过得不好吗,干嘛非要回c区?”茧绥答不上来,说:“那放假了我能回去吗,我是说真的放假,夏天的时候。”“……再说吧,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对面的人含糊过去,飞快挂断了电话。弟弟对自己的冷漠让茧绥有点灰心,但作为兄长缺席的这六年空白,本就没那么容易填补。心情还未平复,紧接着,又一件让人丧气的事情发生。指挥系的那帮alpha忽然不让茧绥送饭了。最开始支使他的那两个alpha,其中一个一只手还打着夹板,递出现金,却不愿意和茧绥多接触,好像茧绥是什么脏东西。两人还把之前没付的跑腿费补上了。茧绥一脸茫然地拿着钱,想不明白,怎么忽然就不需要他了?他还想问,那帮人只摆摆手,要赶他走。a栋本来就不是他一个beta能呆的地方,出了教学楼,茧绥被猛烈的阳光晃到眼睛,整个人晕乎乎的。那之后,舍友也一直没回来。舍友不在的第二天,茧绥一觉睡得很安逸。舍友不在的第三天,茧绥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迟到了。舍友不在……不见的第五天,午休时茧绥回了趟寝室,本来是打算把抑制剂拿着,下午上课时可以交给缘余,又怕再出什么意外。下午第一节大课,在一楼礼堂上。到处都是人,成群结队的学生往教学楼外赶。礼堂是独立出来的,典型的北欧风格,偌大的空间,穹顶半透明,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无论多猛烈的日头,只要照射在这张网下都变成四散的光束。座椅全红,搭配淡彩的壁画,刺目晃眼,容纳两三千人都没有问题。茧绥没能顺利入场。许久不见的舍友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茧绥的步伐慢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衣领忽然被拽住。过路的同学都慢下步伐,很多道视线投落到他身上。没空再管舍友,茧绥已经猜到身后是谁。他扬起头,被岑骁渊一把扣住脸。开学已经三个月,高阶alpha还是这么备受瞩目。这时候就该庆幸自己的决定,提前和缘余通过信息,对方下午开系会,这节课不会到场。月假之后,岑骁渊就没有联系过他,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场合。茧绥的睫毛在他手心里颤抖,像捕捉到一只小小的灰蛾子,不小心就被碾断翅膀。专门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岑骁渊还是跟过来了。究竟是哪个步骤出错了?他只是想避开舍友,没想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岑骁渊扯上关系。以前是跑腿小弟,现在在这帮人眼里自己又是什么?那些视线还在不断投过来,岑骁渊视若无睹,只顾把茧绥身上的背包扯下来。书本散落一桌,岑骁渊一本本地看,又一本本堆叠起来,问他:“哪一本?”茧绥指了下红色封皮的那本,才发现岑骁渊两手空空,“你没带书来吗?”“没有。”岑骁渊语气不是单纯的今天没带,而是他压根没有。茧绥听懂了。“那你之前都是怎么上课?”他疑惑。“没上过。”“……”“……”“没上过是指……?”“听不懂人话?”岑骁渊随意翻了两下红皮的书abo文明起源,有关于beta的部分少得可怜。大概是心情还不错,alpha做了进一步解答,“之前有事要处理,没时间。”茧绥再次朝四周看了看。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很热切,悄悄的、明目张胆的,都像在观察一件全新的事物。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开学三个月,岑骁渊一节课都没去上过,现在却出现在学校大礼堂。难怪会引来这么多围观!茧绥头皮发麻,想到他一路和岑骁渊一起,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又会被怎样议论。岑骁渊只给他一个眼神,“你很挡光。”茧绥立刻坐下,脊背还挺得很直,根本没挨上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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