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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一见到父亲就哭诉受了大委屈,滕侯爷先是假意为女儿感到愤怒,然后让她详细道来,却又半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问丫鬟也都犹犹豫豫。
滕侯爷自是不信飞飞会受委屈,自己的女儿从来自恃高贵美貌,待人接物总以压迫为主,加之亲姐姐贵为皇妃,更是助长了她的傲慢,据悉,连高国公和宛伯爷这两个与皇室关系极为亲密的人家的姑娘,都因为飞飞的打压闹了不对付,换别人可想而知,尽管侯爷与她再三分析利弊,却也怎么教都教不会。
安抚一番之后,侯爷特意叫来今日陪同前去的郑嬷嬷问了个详细。
郑嬷嬷也是恨铁不成钢,她一直遭飞飞反感,今日下棋也不被允许跟进去伺候,但是她向来勤快心细,特别是飞飞最后出来又将齐裁判羞辱了半日,自然要问个明白,所以对整件事的了解也算详细中肯。
其实在她看来,假如飞飞没有一上来就让裁判在抽签上做手脚,换个人对弈,或许还能赢了第一局,偏偏对李姑娘的实力不了解,又妄想把人家从第一关剔除,反而输了自己。
滕侯爷听完不知是羞还是恼,在这一刻对飞飞的失望简直难以掩饰,尤其后悔为了亲女儿没有早从二弟那里过继一子来抚养。他是这次棋赛主办方的一员,当初几位爵爷在一起信誓旦旦,说定要办个公平公正,令所有人信服的棋赛,这下好了,自己的女儿上去第一关就把能作的弊全给作了,这总裁判权争来何意。
滕侯爷觉得丢人至极,遂而又让人把飞飞立即叫来,当着下人面不顾风度的呵斥一通,飞飞先还不服,一边哭泣,一边辩解顶嘴,气的滕侯爷越加失态,拿飞飞比着老二家的几个儿子乱骂起来。飞飞也怕父亲现在就接个堂兄弟来养,让她失了势,只得下跪忏悔认错。
滕侯爷被这一顿气的不轻,加上受了些寒,当晚就开始发烧头痛,浑身无力,请大夫熬药直闹了半夜,接下来几日只得向外告了病,不再过问关于这次棋赛的任何事。
第二天主办方的几位爵爷见滕侯爷不来,心想:女儿作弊被发现,轮到父亲装病遮掩,也是一桩奇事,得知详情的他们私底下都笑咧咧的开心极了。
第三场比赛更加激烈,总体用时也比前两关更长,基本都到中午才陆续结束,沉宓、在坻皆是在这一关遭遇败北。
不同前两关,本场结束,棋手们都留在侯府用午餐,连同象棋那边,总共十六席,今日菜色明显也比昨天更好。
永昀一面吃着热锅子,一面跟雅俗雅量说起她对目前晋级十六强的棋手的了解:“有位叫祁玉的棋手棋品很高,我听几位裁判对她的棋艺都相当认可。”
雅俗笑道:“这次棋赛有三位三品棋手,目前都在第三场取胜,希望下一轮抽签别遇上,高手对弈还是留在后面更有看头,不然狭路相逢,道隘不容。”
永昀:“抽签对弈又不能人为左右,倒是你和滕飞飞第一轮遇上有些意外。”
雅量冷笑道:“听闻她是个大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下个棋还作弊呢!这才名不怕是欺世盗名。”
永昀道:“琴棋书画乃是展露文人才华修养的方式,她应该样样会一点,泛而不精,只是比赛作弊反而丢了修养。”
雅俗忽问:“沉宓下午会留这儿观赛么?”
沉宓目前已经结束比赛,对着满桌大鱼大肉,她倒比别人吃的开胃,听雅俗问出来,便说:“我不着急回去,下午留这儿多看一场,反正明日是不来了。”
永昀:“你的棋艺那么好,遇高手半道折戟有些可惜。”
沉宓笑道:“我的棋艺真不怎么样,自去年祖母逼着我学棋,至现在刚满一年,前两关赢了实属是运气。”
雅量:“你的心态倒坦然。”
沉宓:“我也不喜欢虚的,赢不赢,到第几关,都无所谓,至少尽力比一场,不辜负祖母栽培我的心思,接下来你们再接再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大家听闻此话,都要以茶代酒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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