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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够了录音,江虞转而打开微信,切换小号,点进沉寂了许久的对话框,漫不经心地打字:过来。 ——嘀 身后那扇白金色大门打开了。 江虞指尖一顿,转过身。 女孩站在门口,塌着肩,脸色晦暗,头发有些乱,两道目光撞上的一瞬间,她呆滞而无神的双眼微微一亮,整个人凝住了。 分不清是意外降临的惊喜,还是突如其来的惊吓。 “姐姐……” 程苏然喊了一声,知觉好像变得迟钝,明明应该笑,可是嘴唇一动,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就这样木偶一般定定地看着。 那人倚着窗台,身形高挑挺立,乌黑的长发勾在耳后,酒红色丝质睡袍松松散散地披着,眉眼深邃,神情冷淡,手中依旧端着高脚杯,只不过酒色是淡金泛白的琥珀。 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江虞无声地望着她,唇角露出一点笑意,“过来。” 程苏然机械似的走过去。 走近了,额头肿胀的鼓包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原本白皙的皮肤有大片淤青,看着触目惊心。江虞眸光一凝,皱眉道:“头上怎么回事?” “……” “说话。” 程苏然犹豫了会儿,小声说:“走路看手机,不小心撞到电线杆。”她心虚地垂下眼。 “是吗?” 江虞并不相信,想起今天周日,是小朋友去“notte”兼职的日子,她故意说:“你还没告诉我,这么晚,去了哪里。” “唱歌……”程苏然越发心虚,说完忙转移话题,“姐姐,我先去洗澡了。” 她转身就要跑。 “站住。” 江虞放下杯子,缓步绕到女孩跟前,手指轻轻触碰到她尖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小朋友,说谎是要受罚的。” “没有……是真的唱歌。” “也是真的撞了电线杆?” “……” “嗯?”江虞目光落在那片淤痕上,眉心又拢起褶皱,指尖打了个圈,“告诉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耳边温柔的声音哄着,程苏然心一颤,那根紧绷的弦“啪”地断了。 “我……” 是有人欺负她。 她想说,想大哭。 明明回来的路上已经把自己安慰好了,现在却又因为三两句关心的话崩溃。 她眼角发红,欲言又止。 江虞知道自己猜中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仿佛自己精心饲养的小乖鸟被人揪了羽毛,然而心里却有一丝期待,想看看小朋友向自己撒娇哭诉要好处的样子。 “乖——”她柔声哄着,指尖缓缓移到女孩脸上。 程苏然鼻头一酸,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她捏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对不起,姐姐,我是撒谎了……不过也没什么,就是有个客人喝多了想拉我一起去喝,我不想去,然后就拉扯了一下,我不小心磕到墙,变成这样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 说完,一片沉寂。 江虞静然望着她,目光深深,带了点审视的意味。 以前的情人们,一个比一个会撒娇,稍微受点委屈,在她面前表现得像天塌了似的,让她哄,让她安抚,或给零花钱,或买礼物,总能拿到一点好处。 她很吃这套。 对待情人只需要宠,用糖衣炮弹打发,但如果是女朋友……噢,这种懦弱的作精没资格与她并肩。 小朋友完全出乎她意料。 或许是欲擒故纵呢? “姐姐?”程苏然被她盯得不自在,内心忐忑,“我不是故意撒谎的。” 江虞微笑着打断:“去洗澡吧。” “……好。” 女孩听话地点头,默默回了房间。 江虞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重新端起杯子,踱步到窗前,一丝热风徐徐吹进来,撩起了她鬓边细碎的发丝,天上星子暗淡,远处是城市喧嚣。 她慢慢喝光了杯中全部的酒,拿起手机,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小周,去家里药箱找一支绿色包装的软膏,现在送到酒店来。” 挂掉之后,又点进通讯录,找到备注为“徐总”的号码。 这是“notte”高层。 一通电话过去,就能让底下人调看监控,验证小朋友所说是否属实,再找出耍酒疯的客人。江虞凝视着号码,迟迟没按下去,想了想,似乎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她作为金主,应当享受,而不是救苦救难伸张正义。 小朋友哄一哄就好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流夹杂着哭声。 程苏然泪眼朦胧地站在花洒下,垂着头,身子微微抽搐着,源源不断的热水顺着湿透的头发淌下来,流过她的脸,分不清脸上究竟是水还是泪。 水是干净的,眼泪是脏的,水流会将所有的眼泪带走,冲进下水道,连带冲走她的负面情绪。 这个澡洗了很久。 直到手指泡得发白,皮肤皱皱巴巴的,她才关掉水,擦干身体,穿衣服,吹头发。 明天又会是新的美好的一天。 调整好情绪,程苏然对着镜子扬起笑脸,她看见两只小梨涡甜甜地陷下去,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离开浴室。 客厅的灯光似乎比方才亮了一点。 “姐姐——”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侧过脸,程苏然主动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我洗好了。” 女孩露出乖巧的笑容。 很干净的一张小脸,花瓣一样粉白剔透,原本光洁饱满的额头肿起淤青的鼓包,像被毒蜂蛰了似的,有几分滑稽。 江虞眼神柔和地望着她,唇角漾开笑意,随后拿起放在旁边的小盒子,拆开,倒出一支细细的软膏,“这是涂抹药,治疗跌打肿痛伤效果很好,你把头转过来。” 浅绿的包装盒上是全英文说明。 “我自己来吧。”程苏然下意识伸手去拿。 “别动。” 江虞避过她的手,低头拧开盖,挤出大约五毛钱硬币大小的透明膏体,在掌心里稍稍搓化了,抬起手,轻柔小心地覆住她额头淤青,停顿了几秒,然后一点点涂抹开。 药膏微凉,手心微热,温度融化在伤处,缓解了些疼痛,很舒服。 程苏然乖乖坐着不动,呼吸由浅变深。 一阵清幽的淡香萦绕在她鼻尖。 很熟悉,很好闻。 是姐姐的味道。 她侧着脸,鼻尖不经意碰到那片顺滑的丝料,如同细小的绒毛,轻轻挠过她心口。妖娆冷魅的红,浓郁如血,一点风景淹没在其中。 “感觉好点了吗?”江虞低柔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掌心却没离开。 程苏然惊得一个激灵,闭上眼睛嗯了声。 额头疼痛减轻了不少,她能感受到姐姐小心又温柔,眼睛闭着闭着,忽然有酸意涌上来,熏得很疼,连带鼻子也酸酸的。 心上空的那一块瞬间被潮水灌满,潮涨潮落,起起伏伏。 她仿佛在梦游,不知过了多久。 “好了。” 额头温度骤然消失,只余药膏的凉,程苏然猛地睁开眼,像要抓住梦境一样抓住那只手,却只见着江虞把药装回盒子,起身往浴室去。 她摸了摸额头。 没有预想中黏糊糊的手感,只有涂抹了乳霜一样的润。 不那么痛了。 水声哗哗响,片刻,江虞洗完手出来,回到程苏然身边坐下,长臂一伸,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以后不许再去‘notte’唱歌。” 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好。”程苏然半点没反抗,乖顺地靠在她肩头,“那我明天去跟经理说辞职。” 她知道金主姐姐为什么不让。 自己也不太想去了。 “很乖。” 江虞微微偏头,伏在她耳边,嘴唇轻轻碰了碰那片耳垂,要碰,又不碰,惹得程苏然禁不住哆嗦,发出一声呜咽。 “唔,姐姐……” “嗯?”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程苏然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脸色,许是离得近了,她整张脸,五官的细节都被放大得清清楚楚。 熟悉的感觉在脑海里翻腾。 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话说出口,惊觉收回已经晚了,她忘记自己只是金丝雀,没有资格打探金主的名字和身份,一想,又觉得刚才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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