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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释,渣男图个心安理得。
和女海王谈情,玩过头无所谓,男人眼里那样的货色活该,比如何娅,陈崇州踢她,踢得相当无情。
可沈桢,确实无辜。廖坤说,她的纯情是浪荡子在风月场的一面镜子,射出他们的薄情寡义。
陈崇州听了,挺往心里去。
沈桢攥紧方向盘,最终也没下车,悄无声息驶离花园。
陈崇州坐到十点,有些不耐烦,他这么晚出现,纯粹帮郑野忙。
某一任前女友,在本市当拉丁舞老师,和未婚夫月初分手了,原因是那男的发现她邮箱保存的小视频,男主角是郑野。
姑娘千里迢迢投奔他,他借这套房,先给她落脚。
陈崇州打算上楼等,伸手一推门,前面的灌木丛,窸窸窣窣在动。
夜深人静,分明没起风。
他下意识亮车灯,这一照,阴影处竟然藏了六七个男人,蹲在地上打扑克。
秦国栋那边得知是陈家二公子阴他,勃然大怒。
钱是小问题,关键窝火。
他“弃嫡投庶”,结果,被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耍了。
陈崇州空手套白狼,手头连正经公司都没注册,捡了一个破产的空壳子企业,在商场敢玩他。
而且他无缘无故翻脸,自己根本没招惹他。
秦国栋气不过,派了一拨人,给他颜色看。
小平头招呼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捷豹!”
男人抻脖子打量,“是陈老二的?”
“那款型号,没错!”
男人啐了牙签,摇摇晃晃过来。
抡着钓鱼竿,棒球棍,齐刷刷包围了这辆车。
陈崇州扫了一圈,气势横,不是善茬,是有备而来。
他单手点烟,另一只手解衬衣扣,又扯松裤带,活泛着筋骨,“你们谁的人。”
为首的彪形大汉掂量着棍身,“你得罪谁了。”
陈崇州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懒散,“要不,你明示我?”
小平头大吼,“三虎,揍他!”
他略眯眼,摸清了来头。
秦国栋是90年代末倒腾“串儿”买卖发家的,几十块钱的革子,当几百块钱的牛皮出手,鹿茸,灵芝,犀牛角,用便宜货代替,客户一般是土大款,暴发户,真正的名流不卖。巅峰时期,秦国栋名下有一家占地70亩的造假工厂,相关部门罚他多少次了,屡教不改,罚得没赚得多,这行暴利。
干不清不白的生意,肯定要养一批地痞,在外头平息,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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