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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多想,收回了视线,继续朝自己所在的车厢号走。 离火车开动还有三分钟。 找到了车厢,江虞正要上去,耳边突然传来小孩儿哭声,她一转头,就见那蓝衣男人拽着小女孩,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这孩子,怎么不给买零食就哭呢?快跟爸爸回家!”他一边训斥一边抬头看四周。 小女孩哭着往地上坐,“呜呜呜你不是我爸爸……” 周围进出站的旅客纷纷侧目,但没有人停下来,都以为是别人的家务事。 小小的女孩力量不及成年男人,被连拖带拽着走,哭得撕心裂肺,可怜又无助。那瞬间,江虞不知怎么想起了自己。 六岁的她自己也是这样被外婆拽着走的。 因为年幼,没有足够的反抗能力,那种受人控制、被压迫的愤怒和屈辱感,多年来一直烙在她心底,深刻难忘,所以她那么渴望长大,渴望拥有力量。 “喂——”江虞脑子发热冲了上去,“放开她!” 她近一米八的个头,比那男人还略高一点,又长了副生人勿进的高冷面孔,看起来就不好惹,气势上一点儿不输人。 男人防备地往后退,瞪着她;“你谁啊?我教育我女儿关你屁事,神经病!” “她不是你女儿!刚才有个黑衣服男的把她交给你就跑了,我都看到了!” “你……你这小姑娘胡说什么!” “抓人贩子啦!拐卖小孩儿啦!”江虞扑过去抓住男人的胳膊,扯开嗓子大声喊。 这声响惊动了前面巡逻的乘警,三四个人朝这边跑来,周围旅客也放慢了脚步,那男人顿时慌乱不已,一把推开她转身就跑,飞快地窜进了出站楼道里,没多会儿便消失在人群中。 “呜呜呜……”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 江虞连忙把她扶起来,掏出纸巾,替她擦掉眼泪,语气温和地问:“小朋友,你爸爸呢?” “爸爸不见了……”她抽抽噎噎地说。 几个乘警跑了过来,询问情况,江虞一边安抚女孩一边解释,这会儿是追不上人贩子了,但可以去找小女孩的爸爸,一定没走远。 “小朋友乖,不哭哦,没事了没事了……”她抱住女孩瘦小的身体,轻声安慰。 细细的小胳膊很自然地搂住她脖子,有股小孩子身上独特的奶香味。 纯净得让人心安。 乘警们决定去看监控寻找家属,这时,火车鸣响起长长的笛声,要开动了,站台上只剩零星几个人,江虞如梦初醒,松开了手。 “小朋友,姐姐要上车了,你跟着警察叔叔,让他们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喏,这个小兔子送给你,让它陪你玩。”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亲手绣的兔子,放在女孩小小的手掌心上。 小女孩鼻子一抽一抽的,奶声奶气道:“谢谢姐姐……” 在车厢门关上的前一秒,江虞及时冲了进去,随后火车缓缓动起来。她扒在门边,透过封闭的窗户看着站台,那小小的身影捧着个白团子跟在乘警身后,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直到彼此再也看不见对方…… 一路舟车劳顿,江虞没再把这件事放心上,到江城几天,更是彻底抛在了脑后。 ……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江虞捧着小白兔出神,嘴唇抖个不停。 没想到十几年后还能再见到这只兔子。 她以为她永远忘记了。 兔子小小的,身上白线微微泛黄,耳朵有点脏,脖子下用黑线绣着她的姓氏首字母“j”,代表她,因为她属兔。 难道那个小女孩就是—— 她睫毛颤了颤,难以置信地望着程苏然。 “好像是我小时候别人送的吧……”程苏然盯着兔子,不确定地说。 江虞追问:“谁送的,还有印象吗?” 程苏然轻轻摇头:“不记得了。”她注意到江虞的表情有点奇怪,好像对这只兔子很有兴趣,“姐姐,你喜欢吗?那我送给你好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坐过火车?大概五六岁?”江虞不答反问,双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即使未得到准确的答案,她心中也有了猜测,十四年前在家乡火车站台上差点被亲爸卖掉的女孩,或许就是程苏然。除了年龄之外,这只兔子是最好的证明—— 她们之间,有过这样一段微妙的缘分。 彼此相似的人生经历,在过去某个时间点交汇相遇,此后人海茫茫,岁月如梭,阴差阳错般再次遇见,却没想到是以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 冥冥中,一切都像是注定了。 程苏然吓一跳,缩着肩膀,低眸想了想,说:“我印象里坐过的,应该是很小的时候,但具体几岁不记得了,而且我之前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绿皮火车,有站台,还有她爸爸,其余画面都很模糊,但在记忆深处,始终有个很温柔的声音。 现实或是梦境,有点分不清了。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愣了愣,抬眸直视着江虞,喃喃道:“姐姐,该不会这个兔子是你送给我的吧?” 两人相视无言。 卧室静悄悄的,天花板雪亮的灯光照下来,光影稀疏,笼罩着彼此僵硬的身体。沉寂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发酵,然后沸腾了。 半晌,江虞轻轻点头。 程苏然小嘴微张,只听见心跳声一阵比一阵激烈,不知是欣喜还是紧张。 初次正式见面那晚,她看着这张脸只觉得似曾相识,像远在梦中的人,有神无形。后来得知了江虞的身份,确定了是在电视网络上见过,她还失落了一阵。 其实不止于此吧。 她不仅在电视上见过江虞,在很久很久以前,还与江虞产生过交集,虽然早已丢了记忆,但那种熟悉的感觉深深刻在灵魂里。 这是不是说明她们有命中注定的缘分? “我小时候见过你对不对?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一点印象也没有,姐姐,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程苏然急迫地抓住了江虞的手。 江虞脸色微暗,触电似的缩回了手,避开她目光。 那会儿程苏然年幼,不记得是正常的,但她却记得。而一旦这段记忆说出来,就意味着她们从此有了更深的羁绊,无法再维持纯粹的金钱交易关系。 一切就都变质了,失控了。 刹那间她清醒过来。 不可以。 “姐姐?怎么了嘛?告诉我好不好?”程苏然软软地扑进她怀里撒娇。 江虞轻咳一声,撇开脸,语气淡淡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记得了,大概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坐火车来江城,看见站台上有个小女孩在哭,就把这只兔子给了她。” “然后呢?” “然后她就不哭了,我也上了车,之后没有再见过。” “那你记得我当时为什么哭吗?”程苏然捧起她的脸。 江虞皱眉,挣扎了两下,“不记得。” “你从哪个站台上车?是上车站台看见我,还是到了江城的站台看见我?”程苏然追问道,似乎透过她回避的眼神察觉到了什么,不依不饶。 “记不清了。” “姐姐,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对不对?” “嗯,是挺巧的,好了,快去洗澡睡觉吧。”江虞推开女孩,眼皮也没抬,起身绕到床另一边,掀开被子钻进去。 落荒而逃。 小兔子从床上滚落下去。 程苏然弯腰捡起来,将它捧在手心里,转过头,却见江虞已经躺了下去,背对着自己,仅露出半个发丝散乱的脑袋。 直觉告诉她,姐姐没有说实话。 至少没有说出全部。 为什么? 如果真的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实情?如果不在意,为什么逃避?向来在她面前稳重冷静的人,慌成这个样子,情绪都显露在脸上,让她怎么能够不多想。 可是江虞不说,她也没办法撬开她的嘴。 她恨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像是被看不见的绳子吊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心里有猫爪挠似的,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刻,她忽然有想要表白的冲动,想要不管不顾说出一切。但勇气是短暂的,她张开嘴,话还没来得及脱口,又懦弱地缩了回去。 她仿佛在挑战自己的极限。 快要忍不住了…… 静坐许久,程苏然默默收起小兔子,进浴室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像暴雨天。 江虞侧躺在床上,脑子嗡嗡作响,有充血肿胀的眩晕感。 事情在她掌控范围之内,是安全的,她知道程苏然不敢,只要不说出口,她们依然是最纯粹的金钱交易关系,她就依然能够安心。 她双目紧闭,手指紧紧掐住了掌心,抵在胸口处,长长地吐出一股气。 在她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悄悄地,盛开了一点点欢愉和欣喜…… …… 出差前两天是周末,公司组织聚餐活动,包下了近郊某处山庄别墅举办派对,也算是年会。 每个出席派对的职员都可以携带一位亲友,于是大家有对象的带对象,没对象的带朋友,除去当天有外出工作的模特们,一群人热热闹闹。 江虞带上了程苏然。 冬天的山水之地,树木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显得有些萧瑟荒凉,山庄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栋小楼,可容纳上百人。 几辆车先后抵达山庄,大家各自去分配好的房间。 “然然,东西先放在这里,我出去一下。”江虞把行李箱推到墙边,转身又离开了。 程苏然低低应了声好,蹲下来打开自己的箱子,慢慢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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