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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一个声音,“哎哟,这小姑娘是谁哇,长得可真标志。”
“来来来,小姑娘过来坐,你是暖暖的同事吗?还是同学呀,怎么过年不回家嘞。”
“是的呀,你爸妈呢,也在这边吗?小姑娘家家的,今天年三十,还是要早点回家噢。”
七嘴八舌的,不知道是那个婶婶把凳子让了出来,宋月转眼就坐到了人堆中间,我听着那一句句亲切问候,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想幸好坐在那儿的不是我。
也幸好是宋月,愣了不过半秒,就开启了自来熟模式,还真能在插不上话的问候中,一句不差地挨个回答。
我站在原地听了一会,余光扫到玲姐抬手,这才拔腿就往她那边走,紧紧缩在病床旁的角落,只有在兰姨看我时,乖巧喊了声“兰姨好。”
嘈杂持续了七八分钟,得亏是隔壁床前两天转病房了,这才没吵着人,但医院总归是医院,又过了两分钟,就有护士来敲门叫轻声些隔壁病房还有人。
这下,总算不是好几个人抢着说话了,而是展开一对一提问,其余人补充提问的模式。
而话题也逐渐从“小姑娘在哪儿上班呀”跳到过年走亲戚必要流程——“小宋谈男朋友了没有”。
难以想象,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医院。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偏过头想跟玲姐使眼色让叔叔婶婶们别这样,多冒犯。玲姐却向我摇头,示意我别吭声。
那边,宋月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
“没有呢。”
没有就没有,加什么“呢”!我打了个寒颤,只觉得听起来一股子作作的味儿。
婶婶们自然不觉得,互相对视几眼,笑得莫测地点头,接着问,“怎么没有嘞,是还没有这个打算?”
“不是的。”
“那是没碰上合适的嘛?”
宋月始终微微低着的头在这时抬起,连带着眼皮也撩了起来,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双向来柔和如清波的眼睛就这样撞进我心里。
酥麻痒化作一簇烟花从脚底板蹿上后脑勺。
“遇上了。”她说,收回了目光,看向问话的那个婶婶,“但或许对方没有这个意思。”
此话一出,婶婶们炸了,似乎是很不理解面前这样一个乖巧礼貌,长相气质顶好,谈吐涵养的小姑娘还能有谁眼比天高的看不上。
立时就有婶婶说那没长眼的不值当,要给宋月介绍个好的。
眼瞅着音量分贝又在往上飙升,玲姐终于适时出声,先咳了两声,兰姨心领神会地接上:“玲姐这是又不舒服了,要叫医生来吗?”
众人齐齐看过来,我尚还沉浸在刚才宋月的眼神和“遇上了”那仨字中,猝不及防被玲姐抓住手,附身过去。
我愣愣地看向玲姐,接着她又招手叫宋月,握上了她的手。
“别想!宋月可是我刚认的干女儿,你们几个要介绍得先把人带来,过了我这关才行。”
干女儿?
我惊呆了,眼神在宋月和玲姐之间来回轮转了好几次,停在玲姐抓着我和宋月交叠在一起的手。
“哎你可拉倒吧,人家有爹妈,还能认你做干妈?”
下一刻,宋月冲着玲姐微微一笑,唇张了张,“妈。”
……
……
好家伙好家伙,我除了好家伙,想不到一个词表达此时此刻内心的惊讶。
或许众人都被震住了,病房内安静了好一会,玲姐看起来很满意宣布这件事带来的效果,她转着眼睛扫视了一圈,看向了我。
她偏了偏头,我福至心灵地低头靠近,听她很轻很轻地道:“暖暖,等我出院了咱去给小宋上个户口。”
户口。原来是户口,果然是户口。
不知道怎么描述我听到这句话心里的感受,只能说,我再次抬眼看向宋月时,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我情不自禁地想,她所做的一切,包括我不知道的她在背后跟玲姐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是不是就是为了上个户口,办张能在这里生活不受限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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