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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凭(五)
二人一时沉默,曲悠迟疑片刻,低声建议:“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柏影拒绝:“若如你所说,此处可是虎狼窝,你我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不要冒险了罢。”
曲悠左右看了一眼,道:“有刑部中人跟着,你怕什么?”
柏影犹豫了半天,将那碟花生米吃得精光,终于豪气干云地拍板:“罢了,那女子可怜,便是为了她,也该去看看的。”
二人下了楼,见果然有人跟随,这才放了心,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芳心阁门口。
门口的小厮打量一眼,伸手将他们拦了下来。
“二位……”那小厮目光闪过一丝狐疑,“我们这里,不欢迎读书人。”
不欢迎读书人?
自古青楼都是文人墨客最爱去,哪怕是开在北街,恐怕也会有穷酸书生光顾,不欢迎读书人,难道只接待做工的人么?
可这群人完全没有读书人舍得花钱啊。
柏影眼睛一转,立刻换了口气,粗声粗气地对曲悠说道:“早跟你说了,装什么不好,非装读书人,你大字不识一个,现在倒是人模狗样!”
他转过头去,笑道:“我这兄弟哪有钱读书,不过就是馋人家街上文士高雅,到此地来装装样子罢了。”
曲悠连忙配合,又羞又怒地道:“你自己兜里没两个钱,还好意思说我!我看这位大爷就是看咱们穷酸,不让进罢了。”
那小厮见她言语粗俗,又瞧着两人身上衣物确实便宜,当即便和缓了神色:“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做的就是大家伙的生意,丁香姐,出来接客罢。”
他说完便有一个满脸堆笑的黄衣女子迎了过来,甜腻腻地一手挎了柏影,一手拉着曲悠,往里走去:“客官,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我帮你找!”
柏影有些不自然地看了曲悠一眼,曲悠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挑了挑对方的下巴,故作不满地粗声问:“你们这里的鸨母何在,怎么不见她的人影,莫非是不想接待?”
“哪里哪里,妈妈近日风寒,丁香陪你们便是了。”丁香眯着眼睛赔笑,又唤了一声,不多时,方才在对面茶楼中看见的姑娘们便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在两人面前站成了一排。
柏影略有惊讶,装出一副窘迫的样子,朝丁香忸怩道:“姑娘们……都好,只是姐姐怎么都叫下来了,我们兜里的银钱——”
曲悠打断他,大声道:“大哥,咱们有钱,我昨日做工,刚赚了五十个铜板……”
“客官尽兴最重要,随意打赏两个就好。”听见二人言语,跟进来的小厮笑意更深,他朝着丁香使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开了简陋的大堂。
曲悠朝左右两侧打量了两眼,这两层小楼里外都旧,一楼的珠帘上挂了一层厚厚的灰,连帷布都略有褪色。
而面前站着的姑娘们竟比曲悠想象中颜色还好,她虽只进过春风化雨楼,但观众人的容貌,放在繁华之地也是数得上的。
丁香似乎是察觉到了二人迟迟未有动作,迟疑地唤道:“客官……”
曲悠只好胡乱地指了一个,由着那姑娘带她和柏影上了二楼,走到楼梯上时,她还听见了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身后的丁香连忙笑着解释了一句:“新来的,不听话。”
两人进了一个小房间,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香料的味道,柏影抽了抽鼻子,暗中朝她摇了摇头,示意无毒。
门一关上,跟着他们上来的姑娘立刻开始面无表情地脱起了衣裳。
柏影吓了一跳,一把把她刚脱了的衣物拽了回去,那姑娘一愣,曲悠眼尖地瞧见了她耳后的刺印,不由压低声音问:“你是官宦出身?”
那姑娘的脸色这才真正变了,她朝身后看了一眼,扬声说了一句:“客官,奴叫芷菱。”
芷菱引二人在桌前坐下,又去关了窗,边忙边刻意说着:“您二位是做什么营生的?竟生得如此俊俏。”
她不知从何处翻出了一只炸毛的毛笔,蘸了桌上的茶水,字迹随写着随干:你们认字?
柏影也学着她调笑道:“哪有芷菱姑娘好颜色!”
曲悠点了点头,心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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