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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二)
周檀喝了一盏手侧的清茶,茶叶放得多了些,微苦。
梁鞍在他下首弓着腰,十分恭敬的姿态:“周大人,击鼓的是典刑寺前寺内侍,姓晏,他要状告的是、是从四品上典刑寺卿彭越彭大人,罪名……”
他结结巴巴,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彭越分明说过晏无凭已经身死,怎么如今……
“罪名是纵火、害命。”
说完了这句,梁鞍猛地抬起头来:“周大人,此人不过典刑寺小卒,户籍又不在汴都,却口口声声要开公堂审理,是否、是否驳回诉状?”
他比周檀年长不少,在刑部混迹的时间更长,一直给小辈做小伏低,心中不忿,但自从上次在周府一事过后,他心有余悸,生怕周檀报复,倒是比从前更恭敬了几分。
梁鞍感觉自己的腰阵阵酸痛,却也不敢直起身子来。
他至今都记得周檀刚来刑部时办的那几桩大案,说是陈年旧案,但为何压了这么久,众人皆是心知肚明。偏周檀毫无惧色,雷厉风行地从搜证到翻案,一个月办了三个五品及以上的要员,引得朝野震惊。
皇帝既然亲自授了他权柄,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事后梁鞍清查之时,才发现那些要员皆在不久之前的燃烛楼一案中弹劾过顾之言。
周檀这样睚眦必报、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半晌没听见回声,梁鞍感觉自己的腰几乎快没有知觉时,周檀才搁了手中的茶,不冷不热地道:“是吗?”
他起身从他身侧经过,推开门时又问了一句:“梁大人,刑部堂鼓,击鼓人有何规矩?”
*
“不知这刑部堂鼓对击鼓人有何要求?”
曲悠和柏影废了半天的功夫才勉强挤到了人群之前。
刑部前院正临皇城街,接着汴河大道,十分繁华,行人们听见堂鼓声聚集得飞快,此刻将前门处围得水泄不通。
律法有明文,若有人击堂鼓,便意味着有冤申诉,且不安于身,必须公开审理。
但若是如此,岂不是大小案件的苦主都可以要求公开审理?
曲悠问了一句,身侧立刻有人热心凑上来给她解惑:“小公子不是汴都人罢,有所不知,刑部的堂鼓可不是谁人都击得的。”
来围观的多是文人学子,也有几个纯粹看热闹的市井纨绔,柏影不知何时跟身侧一个公子哥儿搭上了话,正津津有味地嗑着瓜子。
另一人对曲悠道:“本朝律法虽未写明,但刑部有不成文的规矩,击鼓者须得是官宦或其亲属,家有宅地,财产五十两以上,且为命案申诉,才可鸣冤。”
“啧啧啧,之前也有击鼓者不符合条件,被刑部驳回了诉状,鞭笞五十以儆效尤,等闲可不敢乱来啊。”
官宦,财产,命案。
好巧,终于凑齐了这三条。
曲悠思索了一下那日她离开芳心阁时晏无凭的眼神,心道她果然是与周檀串通好了,假死脱身后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为的就是给事情再添一把火。
晏无凭手持鼓槌,在那比人还高的刑部堂鼓上狠敲三下,退后跪下,高举着手中状纸,扬声道:“小人典刑寺内侍晏无凭,涉半月前樊楼坠楼一案,本应候审,但因知典刑寺卿彭越密辛,遭其暗害,纵火焚屋,险些身亡,人证物证俱在,伏请刑部公审!”
有不少围观群众刚到此处,听了这段话,顿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曲悠踮着脚往前看了两眼,心念一动,便拽了拽一侧聊得起劲的柏影:“找个人,到芳心阁去一趟,提醒一句,若有姑娘要来,务必请艾老板多派些人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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