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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砚乔狂薅几把头发,还是烦躁,“那傻逼问我要他的电话,说想搞直男。他以为徐开什么人,他又算老几?”“不给就算了,也用不着把人打成这样。”陈砚乔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他活该。”“真动了心?”陈砚乔笑,有点自嘲:“很久没跟人一起这么久了,再说,对他我本来也挺用心。”“是挺久,我以为你这回打算好好恋爱。”他转向文渊,认真问:“什么叫好好恋爱?什么都满足对方的要求和想象?”“我是看你找了徐开这样的,以前你都会对这种类型避而远之吧。”文渊说起,陈砚乔才察觉到,他以前最怵这种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类型:“不知道……可能是他太可爱,也可能是我脑子抽了。”陈砚乔靠在座椅上,吁声感叹:“我不入爱河,谁入爱河。”“河边走多了,哪有不撞鬼。小心把自己淹死。”文渊对他是半分同情也没有。陈砚乔只是笑。过了一会儿,又正色:“有个事情我很苦恼……”“不想听。”“我的沙发还在徐开家里,我要怎么把它拿回来?这两天他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文渊不可思议:“你连个沙发都舍不得留给他?还入爱河,你是入的粪沟吧。”“你不懂,那沙发对我很重要。”“……”文渊给了他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对此不想再做过多的评价和吐槽,“你让搬家公司去搬走就行了,不用你去。”“那也得打个电话。”文渊终于火了:“你他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陈砚乔瘪瘪嘴,不再说话。到了公寓楼下,文渊没下车,对陈砚乔说:“你上去,我另找个地方住。”“诶,为什么?”“我没法再跟你上床。”陈砚乔一愣,跟着哈哈大笑:“正好啊,我也没这个打算。”两人在电梯里,陈砚乔突然勾住他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你,真的会有一种你是前妻的感觉。”文渊盯着电梯楼层,面无表情:“滚!”“我认真的,就是一种什么都可以跟你讲,但绝对不想操你的感觉。”“……”没关系春日明媚,窗外鸟鸣啾啾,树叶新绿,微风裹着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春天温暖的味道。每到这种日子,就会体会到一间好屋子的舒适,那么敞亮、通透,也能切身体会它的奢侈。大城市的每一缕清风,每一丝阳光,窗外的每一处风景都有其相应的价格,不是每个人都有享受的权利。这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好,才让徐开越发不好。住在这屋子里的,只剩下他自己。不仅如此,他正坐着的沙发一会儿也要被拿走。陈砚乔明明是个很念旧的人,连一个沙发都不愿意放弃,却那么轻易就放弃了他。他原本等陈砚乔去拿能让他们光明正大交往的“许可”,却只等来了分手的“宣言”。一开始他全然懵了,大脑宕机,身上失去力气,只有泪腺像是坏了,不停涌出眼泪。过了一夜,他才冷静了些。他明白对方家庭压力很大,但他还是认为没有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他们要做的不是放弃,而是努力争取。他疯狂拨打陈砚乔的电话,对方一直不接。开始是伤心和焦急,而后是被无视的不解的气愤。就在徐开快要气炸的时候,陈砚乔的电话打过来了,问他:“现在好点了没?”交往这么久,徐开第一次陈砚乔大吼:“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知道你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一句话浇灭了徐开蓄积多日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开始鼻酸,开始委屈,喃喃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想等你情绪稳定一些,我们再好好谈谈。”徐开揉了揉眼睛,憋回那些不平和委屈,好让他听起来不那么崩溃,像是能够平常对话的样子:“我也觉得我们需要谈谈。”“乔哥,我们还不到分手那一步,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不行吗?”陈砚乔还是那么好声好气:“不是所有问题你去面对了,它就能被解决。”“但总要去面对才可能解决。可以让我见你爸爸吗?”“你觉得你能说服他?”“不知道,至少让他见见我,让他知道我的决心。”陈砚乔叹气:“小开,你太天真了。所有反对孩子同性恋的父母,从来都不是嫌孩子的伴侣不够好,不够有决心,你不明白吗?”“可是……”“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也很难接受。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总要试着去接受。”“我不接受,”听陈砚乔说这些话,亲口逼他分手,徐开努力维持的冷静终究还是崩溃了,“我接受不了,我们一直都很好,你就因为家里不同意要和我分手,你不能再争取一下?就这么轻易放弃我?”他的视线又开始变得模糊,“乔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沉默之后,那边只传来小声的“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不要对不起。当初你非要跟我在一起,我答应了,现在你却那么轻易就放弃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是你爸要断你的零花钱?他要收回房子?”徐开用他能想到的所有办法来动摇陈砚乔分手的决定,“我都说了,我可以赚钱给你花,房子以后我们自己也能买。不要因为这些分手行不行?”“不是因为这些。”“那是因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不够爱你。”听筒里,陈砚乔的声音冷冷的,“我没有爱你到为你做好放弃一切的准备,没有爱你到和家人决裂,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徐开愣了愣,而后吸了吸鼻子,“……我没有要逼你和家人决裂。”“我知道。但是感情能够一帆风顺的是少数,总要面对失去和分离。好消息是,也总能遇见新的开始,开启新的人生。等那时候,说不定你会庆幸我们的分别。”“我不会,我等不到那时候……”“小开,你别这样。我想好好分手,因为有过很好的时候,不想最后把过去的美好都全部破坏了。”还有过去的美好。是啊,他们有过那么幸福甜蜜的时刻,陈砚乔还记得,徐开也记得。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那些糟糕的,崩溃的情绪止住了。不再说更过分的话,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们做不了情侣,至少还能做朋友。”“朋友”两个字,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伸到了正在不断下坠的徐开面前。绝望之际,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只要还能留在陈砚乔身边,还能继续看着他,无论什么关系他都不在乎。他不确定一样,喃喃重复:“还可以做朋友吗?”“是。等我们都放下这段感情,能够心平气和地交往时,我们就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小开,你能做到吗?”陈砚乔温柔的安慰和开导,让他想起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那时他们就是朋友,那些纯粹快乐的日子。徐开含着眼泪:“能做到。”“我们都好好调节自己,让那一天早些到来好吗?”他按着心口,那地方有种被牵扯蹂躏的疼痛,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艰难:“可是……我真的好难过。”“我也很难过,但这一切都会好的。”“不会的……”“会好的,你相信我。”“……”徐开仰着脸,手臂盖住眼睛,忍不住哽咽,“我们真的再没有一点可能了吗?”陈砚乔以沉默回答。“陈砚乔……”徐开喊他的名字,陈砚乔知道,无论这时候对方说什么,他都应该要听着。无论对方多么崩溃难过,他都应该要接着。这是他最应该的,也是最后的温柔。“你说。”“陈砚乔……”“我在。”“陈砚乔……”“……”徐开反复叫他的名字,对方的难过通过听筒传递给他,也变成他的难过。他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徐小开,后悔和我在一起吗?”电话那头带着哭腔:“……不后悔,但是好难过。”“对不起。”“没关系。”……徐开第一回知道,原来分手到最后会无话可说。可是他心里分明堵着千言万语,那么多,那么密,沉甸甸密匝匝地压在胸口,却什么都再也说不出来。沉默在电话两端铺陈开,持续了很久。他们以前总有说不完的话,哪怕沉默,也有一种舒适的默契,而非此时像被巨石阻隔,万千叫嚣的痛苦发不出声音,也传不到对方耳朵里。直到徐开忍受不了这种无话可说的状态,哪怕知道他们再也不是随便打电话聊天的关系,也挂断了电话。陈砚乔也清楚这点,挂断后,他没有再给徐开打电话,只是发了信息。说沙发是妈妈当年留下的,他要拿回去,问徐开周末方不方便。徐开问,是他自己过来拿还是怎么样。陈砚乔立马回复是叫人来帮忙搬,他还在家里被管束,不方便出门。徐开连最后想要见一面的期望都落空了。他又问房子怎么时候还。陈砚乔只说他现在也不方便,在能够来找他之前,让徐开安心住,不用太计较这些。徐开说不用,他会尽快搬出去,房子还是尽早给陈砚乔。陈砚乔却没有再回复。周日上午,搬家的师傅按约定时间准时上门。两个师傅,按照雇主的要求,拿泡沫材料将沙发仔细包裹起来后,才开始搬运。沙发是奢华的欧式沙发,无法拆卸,又大又笨重,两个人搬都有些吃力,徐开只好上去搭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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