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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踏过地面上宝石的粉,走到了黑色蝴蝶无法到达的地方。
在玻璃花园的角落里,鲁伯特留下的石杖边,他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阿斯拜尔;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尊积灰的雕塑。
伊卡洛斯向他走过去,莫名感受到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这让他周身笼罩着令人不适的冷意。
他觉得自己发出的声响已经足以让阿斯拜尔发现自己的到来了,他的脚步声结结实实地响在花园间蜿蜒的小路上,没有一丝遮掩的意味。
为什么不转过身呢?
伊卡洛斯疑惑着打量阿斯拜尔的背影;后者垂下的右手上,生在手背的深蓝色眼眸正定定地注视着他,视野之中,伊卡洛斯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幻化成惊惧的颜色。
阿斯拜尔感到悲哀,手背上深蓝色的漩涡时而缄默着停滞,时而不安地回旋。
既然这么害怕,就快些离开吧;光亮黯淡的天空之下,色泽接近漆黑的畸态眼眸流露出悲哀的水色。
伊卡洛斯没有走。剥去畸态眼眸蒙上的那层扭曲的滤色,他从未露出过惊惧的神情。
他坚定地将一切异变都归咎给莫比乌斯回廊中已成童粉的宝石和在光亮的入口化成灰烬的黑色蝶群。
阿斯拜尔是可怜的,是被影响的,他的本质和自己是相同的。
他绕到阿斯拜尔的身前,将角落里那只生着枯萎玫瑰的石杖捡起来,转过身缓慢地走了几步,最后在阿斯拜尔的身后站定—伊卡洛斯用上浑身的力气,将那根无主的石杖扔到了很远的地方—事实上,在所有交叠的视线之外,石杖穿过神域苍白的云端,落向了悲哀冰冷的人世。
一切,都在无形之中以自然的姿态偏离了正轨。
伊卡洛斯转过身,阿斯拜尔转过头颅,以那双生在常理之处的双目怔怔地注视着他。
鲁伯特的石杖,是用那汲取爱意的宝石制成的。
枯萎的玫瑰将根系扎在爱意腐烂的坟墓里,永远萎靡,永远殷红。
这就是问题的答案—恢复了记忆的鲁伯特察觉到是地狱来的宝石制成了与自己朝夕相伴的石杖,因此,他撑开双翼飞向天空的时候,有意将这石杖永远地遗忘在自己最爱的玻璃花园中。
阿斯拜尔,现在开始,一切怪异的变化都会终止的。
8-
淡淡的辉光无力又苍白,软绸一般天上垂落下来。伊卡洛斯接过阿斯拜尔手中的白布,为他系上一个不太紧的死结。
在阿斯拜尔半垂下头颅时,白色的长发总能将他捆缚在昏暗的阴影里,伊卡洛斯透过这层阴影,注视着对方深蓝色的眼眸。
两人降生后不久,阿斯拜尔曾将鲁伯特为自己留下的预言写在纸上推给他看,现在,那句话如一条死鱼,在他脑中的海面上极其显眼地浮动—阿斯拜尔的神情总能让他想起那则预言,那两只嵌在他眼眶中的眼眸之中,永远没有任何可以描述出的情绪。
它们美丽又冰冷,像毒液在深蓝色冷水中凝结成的琥珀,也像预言中所言的最珍贵的宝石。
它的拥有者学习着那些细微的波动与回流,它会微不可查地翻涌,在没有光亮的地方对自己珍爱的宝物投去直白而长久的注视。
被白布缠缚的手紧紧抓住伊卡洛斯的手腕,伊卡洛斯将那只手反握住,带着阿斯拜尔走出这鲜艳而冰冷的玻璃花园。
似乎一切都很平常,奇怪的是,天上挂着的是一轮黑色的太阳。
黑色的太阳,散发着比往常更加夺目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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