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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作为交换，这是我的条件：在接下来的一百年里，刚铎，洛汗或任何精灵王国的生灵都不会踏足你们的土地，除非收到你们的邀请。我本人，埃尔隆德领主，瑟兰杜伊国王，阿拉贡国王，以及洛丝罗瑞恩的领主和夫人都将会亲自承认你们的人民所拥有的所有领土的合法性，除了在这场战争中占领的之外。在我们统治的时间内，你们对领土的合法性不会受到质疑。我也会发表演说，撰写论文，来提醒那些忘记了你们人民真正荣耀的人。至于对于努门诺尔人对哈拉德人犯下的罪行，”这一点哈尔迪尔告诉过他，“刚铎将做出赔偿。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你没有什么可以失去，却可以得到很多。女士，您认为呢？”“是陛下，”梅斯罗斯被告知眼前的女人是瓦里亚格的女王，她说道：“像瑟兰杜伊这样傲慢和贪婪的精灵，为什么会同意这样的条件？”梅斯罗斯其实对瑟兰杜伊几乎一无所知，但他略加思索便回答道：“在这件事上，我从他的儿子莱戈拉斯王子那里获得了授权。不像他的父亲，莱格拉斯已经学会了接受不同和改变。你可能还记得瑟兰杜伊家族和孤山矮人之间的恩怨。而我见过莱格拉斯克服仇恨，去尊重和理解矮人和他们的文化。另外，在毁灭多瑞亚斯的过程中，瑟兰杜伊的许多族人丧生在我的族人剑下，但莱戈拉斯给了我这个权力。将来待到他掌权，他们的王国就会变得更好。”当东夷将这段谈话转达给其他人时，女王继续进行谈判。“我想见见这位‘莱戈拉斯王子’，将军也想。鲁恩（注：rh?n，中洲远东包括鲁恩内海在内的一片地区，住民为东夷人）的人类十分了解精灵国王，也想知道他的儿子是否比父亲更伟大。”“他现在正和阿拉贡国王一起在来这儿的路上。我敢肯定，他一定很荣幸能见到你们二位，陛下。”女王站起来，向梅斯罗斯伸出了手，梅斯罗斯轻吻了她的权戒。“瓦里亚格人，”她威严地说，“今天不会发动战争。”她向另外三位领袖重复了她的话。哈拉德的领主开始反对，但是东夷的将军在梅斯罗斯面前跪了下来。通过他的翻译官，他说道：“玻尔，这位与我名字相同的祖先，曾经宣誓效忠至高王。我以我的名誉起誓，我们今天不会和他开战。让我们再次与高大的梅斯罗斯并肩作战！”两位翻译官也跟着跪了下来。瓦里亚格女王傲慢地说道：“我的人并不比他们的兄弟们更懦弱。如果东夷族要跟随你投入战斗，那我们也会。”让梅斯罗斯吃惊的是，她也跪了下来，她的兄弟和周围的许多人类也跪了下来。这样就只剩下哈拉德人和他们的领主了。通过翻译，他说：“哈拉德人长期以来被索隆和他的盟友，以及北方人类和他们的盟友所粉碎。我说，别再说了！费艾诺的儿子们曾被魔苟斯和更小的精灵（lesserelves）打败。”梅斯罗斯猜测，“小精灵”是一个舶来词，很可能指的是星光之民。他们作为第一纪元大多数明显的胜利者，梅斯罗斯很难把他们称为“较小的”，但他没有大声地说出来。“但是如果他们能抵抗折磨他们的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呢？我说，让哈拉德人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吧。”然后，他也高贵地跪倒在梅斯罗斯面前。突然间，梅斯罗斯获得了这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的指挥权，他们本属于数万人的奥克军团，现在他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他发出的第一个命令是破坏攻城机器，尽可能拖延对刚铎的进攻。他们最好的生存机会，就像哈拉德的领主所说的，是在他们自己的军队和他们的新盟友之间“粉碎”奥克。为此，他们首先需要盟友，这意味着拖延。接下来，他命人把他们达成的协议写出来，并把条约的副本交给每个指挥官。这样，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死了，其他人也能签署条约的副本。他暗暗希望，在最坏的情况下，芬巩能继续履行梅斯罗斯的承诺。在起草条约的过程中，梅斯罗斯盘腿坐在地上思考着。他先和芬巩谈了谈，解释了他所做的一切，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芬巩对此并不高兴，因为他担心梅斯罗斯会手无寸铁地站在战场上。梅斯罗斯不能给他任何有实际意义的安慰，这使芬巩感到心碎。由于最后芬巩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暂时关闭了与芬巩的纽带，使得直到这场战争结束之前芬巩都不怎么会感觉到他，这样他们俩都不会分心，如果梅斯罗斯死了，芬巩因心碎消逝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完成这些之后，梅斯罗斯联系了哈尔迪尔，他比儒米尔在魔法上稍微更有一点天赋，也许是因为他年纪大一些。梅斯罗斯费了很大的劲才给他发了个信号，让他偷偷溜出来，把芬罗德的剑拿给他。最后，梅斯罗斯放下了大部分的精神防护，想着要找谁去告知他们有了新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