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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梅斯罗斯很同情他。“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死了。他成为了人类，我不是。我知道我总会失去他，但这并没有让事情变得更容易接受。他甚至不知道我待他如亲子，现在他也永远无法知道当年我有多爱他。但是你的儿子们还活着，他们两个都活着。你应该去告诉他们，每天都告诉他们你爱他们。这两个孩子做什么都不应该受到你冷漠和无情的对待。”梅斯罗斯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法拉米尔会活下来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就在他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听到另一个病人说：“失去儿子并不值得，德内梭尔。我知道那种感觉。”梅斯罗斯转过身来，看到了洛汗的希奥顿，他躺在距离德内梭尔隔着几张床的位置上，用一只胳膊撑着身子望着德内梭尔。梅斯罗斯强忍着不笑出声。希奥顿醒过来是件好事，伊奥梅尔会很高兴的。“希奥顿国王，看看我们三个做了什么。国王和领主，但我们谁也无法告诉我们的孩子，他们就是我们的世界。”梅斯罗斯走回进来，半跪在他身边。希奥顿转过头去看梅斯罗斯。“你救了我的命。”梅斯罗斯点了点头。“是的。阿拉贡救回了你的外甥女和那个霍比特人梅里。显然他们有一句普遍的谚语：一个人可以通过其治愈技术辨认出刚铎的国王，所以现在国王是已知的了。幸亏我们精灵没有这样的习俗，否则我儿子在六岁之前就会篡夺我的王位了。”当然，从希奥顿的角度来看，梅斯罗斯是一个伟大的治疗者。他不知道是芬巩为他进行了治疗，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在输送能量时所消耗的精力比埃尔隆德自己去实施治疗所消耗的还要多。当梅斯罗斯解释清楚这个笑话的来龙去脉后，希奥顿笑了，尽管听起来还充满病痛。而德内梭尔继续盯着他儿子的身体看着。梅斯罗斯把他们俩都留在了后面，去摇醒哈尔迪尔。他带着昏昏沉沉的哈尔迪尔走下台阶出了城，一进他们的营地，就从哈拉德人那里为他们两个征用了一个帐篷。哈尔迪尔躺下后几乎立刻就又睡着了，梅斯罗斯给他盖上了自己的斗篷。瓦里亚格的侦察兵回来了。一小群奥克留在欧斯吉利亚斯。梅斯罗斯走回杜内丹人的营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阿拉贡的朋友们。他们派出了一些突击队员带着更多的瓦里亚格和东夷的士兵去杀奥克。这群人能相互协作是一种非常好的事，尽管他们说的是完全不同的语言。士兵是士兵，奥克是奥克，所以他们可以解决好问题。梅斯罗斯刚做完这一切，就又被说服去指导瓦里亚格女王、莱戈拉斯和玻尔将军的会面。这时已是傍晚，梅斯罗斯已经一整天都没进食，并且过去三天总共只睡了大约七个小时。这并没有影响他的翻译，但这确实导致他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被莱戈拉斯带到床上。“你认为谈判进展如何？”“进展顺利，在我们的翻译睡着之前。”莱戈拉斯低声说道。然后，他更认真地补充说：“她很聪明。比我之前谈判过的任何人都聪明。我父亲从不让我和最聪明的那些人进行谈判，在这种事情上，他有自己的意见。”梅斯罗斯朝他笑了笑。“别担心，我不会让她任意摆布你的。我以前坐过几次谈判桌。现在你们三个已经见过面了，我们可以明天再见面来商讨细节问题。现在，她知道你是忠诚、公正和真挚的，而你也知道她是勇敢、聪明和有经验的。”莱戈拉斯沉思着点了点头。“我忍不住去想，由于我们以前未能与他们谈判，我们损失了多少。”“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我也常常想象，如果当初我能和辛国好好商谈，能拯救多少人，减少多少争端。当然我不能说这会让事情变得更好还是更糟了。”莱戈拉斯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父亲的说法是，辛国绝不会让诺多靠近多瑞亚斯。”梅斯罗斯摇了摇头。“谈判和接触总是存在的。重要的是要记住加拉德瑞尔和她的兄弟们都同时是辛国和我们的亲人。加拉德瑞尔在多瑞亚斯住了很多年，但她仍然注定和任何一个诺多一样，她也曾帮忙努力说服族人渡过冰峡。我和我的弟弟们都有辛达族的追随者。不管辛国怎么想，要把我们两族彻底分开来是不可能的。尽管我对他牢骚满腹，但辛国想要的是为他的人民和家人好。就像我父亲一样，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常常让贪婪占据了他的上风。如果在一个更友善的世界里，我们可以成为盟友，一起对抗最终毁灭我们所有人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