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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第1页）

在第二天，三人在吃完早饭之后默契的一同起身。黛妮卡看向爱丝特，“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还不至于这么弱。”爱丝特无奈的说道，这已经是黛妮卡不知道第几次问她了。

“呜嘤，不要出事啊。”艾尔芙抱住爱丝特一只手臂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会很担心的。”一旁的黛妮卡点点头，“没错没错，我们真的会很担心的。”

“那个……”爱丝特的头上依稀可见红色的井字符号，她给了两个人一人一个脑瓜崩，“不要说得我好像有去无回一样，你们两个在担心我之前不应该考虑一下自己嘛？！”

“我才不会失败。”艾尔芙拍拍胸脯，“还没有人能打败我呢，黛妮卡才是那个应该被担心的人。”她自然而然的将话题转到了黛妮卡身上。

“no!”黛妮卡比了一个叉叉，“我今天只是出去逛街哦，破解的程序安东尼在运行了，所以我打算出门多看看大自然。”

盯——充满怨念的两个视线望向黛妮卡，“这就是摸鱼的日常吗？”艾尔芙哼哼唧唧的说着。

“偷懒的人上街买东西必涨价。”爱丝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喂喂喂？不必这个样子吧？我想去帮忙是你拒绝的好不好。”黛妮卡没好气的说着。三个人就这样堵在门口好不热闹。

看见三位少女如此有活力的一面，娜塔莎的眼里满是温柔和怀念，这般独属于少年人的热闹与拌嘴，曾经在这栋大厦里也是日常，只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爱丝特走进黛妮卡画出的金色花火圈里，在即将离开之前，她似有所感的抬起头，看见了在楼上窗户前看向她的提姆。爱丝特笑了一声，弯起眉眼和他打了招呼，随后等到空间门关闭，才回过头打量这里的环境。

她摘下脸上的防毒面具，漫不经心的勾在指头上。浅蓝色的眼睛将虚与实的世界毫不遗漏的展露在爱丝特的面前。在她的眼里，这里哪是浓雾笼罩的城市。这些白雾全部都是出自同一个诅咒，来源于哥谭人对哥谭的恐惧。

只不过它如同乌云一样笼罩在整个哥谭的上空，没法出去，也无法继续长大。在弥漫的白雾里，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徘徊于生与死之间的生灵。看来，哥谭的结界把魂灵也困住了，死神无法进入结界，魂灵便无法进入往生。

“超度什么的，我可不擅长。”爱丝特拿着方方正正的“核”随意向上一抛，“但是物理超度我就比较熟了。”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将面前刚刚飘过去的魂灵吓得往远处跑。

爱丝特揪住这位幸运儿，“不好意思，我一个外乡人初来乍到，不如你和我讲讲这里的事情怎么样？”那个魂灵的模样十分正常，一点都不吓人。要知道，一般魂灵脱离身体之后，会保持生前死亡的状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魂灵哆哆嗦嗦的说道，疯狂摇头。

“看来，好像还有些神智啊。”爱丝特笑得温柔，方方正正的核变为了一把黑色的镰刀，它的材质十分特别，刀刃与铁杆交接处，有蝙蝠形状的样式，“说了，我考虑送你去往生，不说，直接就地去死，你选吧。我是个不爱剥夺别人选择自由的人。”

魂灵战战兢兢差点就要跪下了，“我说，我说。”它咽了口唾沫，神情紧张的往四周看了看。“其实，哥谭一开始不是这个样子的，事情是从那个叫什么，蝙蝠侠死去之后发生。”从魂灵口中，爱丝特大概了解了哥谭之前发生的事情。

在蝙蝠侠死亡之后的第二天，哥谭就开始起雾了，据说还有人目击到在夜晚的稀薄的白雾中看见死去的蝙蝠侠的身影。他游荡在夜晚，对每一个目击者举起审判的尖刀。若是灵魂足够纯净，那个人就能获得“生”的机会，而若是灵魂肮脏不堪，那个人的身上就会出现一根黑色的羽毛样迹。

有了黑色羽毛之后，刚开始或许没什么问题，只会觉得头晕乏力，四肢酸痛，然后身上就会出现像乌鸦羽毛一般的羽管，从腿部开始慢慢往上长，还会吐出黑色的不明物体。在那之后，哥谭人人自危，要知道在一座以罪恶混乱闻名的城市里，能够真正保证自己手上是干净的都难。

在那之后，哥谭出现了怪物，那就是被种下黑色羽毛的病人。他们听从蝙蝠侠的命令，与他一起游荡在哥谭的夜晚。也就是在那时起，哥谭的白雾也变得越来越浓了。

等到哥谭白雾弥漫到每一个角落的时候，这座城市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

“那些纯洁之人的魂灵，在白天会保持人的模样继续干着生前的工作，仿佛没有死去一般。但是到了晚上，他们就会不见，那些怪物就会出现开始互相残杀，用来弥补自己的饥饿感。”魂灵说道这里打了个颤，“我生前是个普通人，也就在哥谭谋求生活，原想着等到积蓄足够就离开这里，谁想到……”他难过的抹了抹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我还能活过来吗？”

爱丝特沉默片刻，摇摇头，“要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我有法子让你活着，你也会和你口中的怪物相差无几。”

“那算了。”魂灵一点都不想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那你，还有事情吗？如果是超度什么的还是在等等吧，虽然我对哥谭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获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