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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确定要听?”
那人将烟管在桌边轻轻敲了敲,震落一阵薄薄的烟灰:“听,为什么不听?”他推开身边的窗户,冷风卷着雪花骤然灌进暖香四溢的厢房里,令他对面那披着黑袍的人打了个喷嚏,黑色兜帽也因此抖落下来,露出一张秀气的脸来。
对面那执烟管的人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又漫不经心地把窗户合上。“雪下得越发大了,今晚你估计出不了城了。”
那黑袍人呵呵笑起来,将什么清脆地搁在桌上,叮啷一声响。又伸出沾满干涸鲜血的纤长手指,不急不慢地调整熏香的出气孔。
执烟管的人目光在那血迹斑斑的刀柄上只轻轻一落,又迅速转开。他深吸一口烟,吹出一阵淡薄的雾:“……先说好,若是被发现,我会第一个把你的一切供出来,包括……”
“包括我是女人,却混进国子监读书?”那人终于解下了身上有些湿淋淋的黑袍,又干净利落地脱下里头同样血迹淋漓的华丽罗衣,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穿在身上,胸口的束带也因此若隐若现。血衣咚地一声扔进脚边的火盆,没将炭火扑灭,火舌却一下子舔上来,倒映在她明澈而冰冷的眼睛里,也似烧在她嘴角上扬的弧度里。
“你满意了?三年蛰伏,一朝功成。不过我为何觉着,你还有些期待……被缉捕呢?”
“让他们试试,我乐意接受挑战。”她用那血迹尚未凝固的刀尖“咔”地一声给酒瓮开封,又给他和自己徐徐满上,“有件事,从前我没法回答你,现在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了。”
“是什么?”
她咧嘴一笑:“我的先生,我的哥哥……”
“竟然真的有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她一饮而尽,“直到切断他喉咙那一刻,我才看得那么清楚。”
“不说那些血淋淋的事。”执烟管的人忙敲了敲烟管,“我一直想问你的,其实不是这件事。”
“那是什么?”她信手拿起梳妆台边的方巾,蘸着冰冷的水,一寸寸擦干自己的手指。
执烟管的人垂下眼睫,颤抖的烛火将那睫毛的影投射得很远,冲淡了他脸上艳俗妆容给人带来的轻佻浮夸之意。他的声音有些断续,有些飘忽,随着窗外的飞雪阵阵,一齐落在地上,不留一丝痕迹:
“你……徐婴,你有没有,对他……”
“噗!哈哈哈哈……”
徐婴笑得直不起腰,又将方巾团成团掷进火盆,这下火盆终于彻底地熄灭了,也吹出一口苟延残喘的灰尘。
“关你什么事,小、玉、儿?”徐婴走到他身边,那冰冷到几近僵硬的手指,毫无感情地抬起他的下巴,眼前那张秀气的脸仍然满是盈盈的笑意。“既然出来卖了,就不要期待别人把你当做人。而且,你期待我?”
她又不可遏制地笑出声来,几乎笑出泪。
“期待一个隐姓埋名数年,只为杀死自己哥哥的人?”徐婴说,“白玉儿,你这么天真,怎么活到今天的?”
“我只问你,你只管回答我。”白玉儿死死地盯着她,“他是你哥哥——”
“我需要你来提醒我?!”她手指下移,像是被他温热的颈间肌肤烫了一下,转为扯紧他的衣襟,“哼,告诉你又何妨……他早知道我是女人,我们早做过,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切——不过他到死,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
徐婴靠近他的脸,那股浓郁的血腥味熏得白玉儿下意识地皱起眉。她又像是失去兴趣般将他一推,坐到他身边,将那杯给他倒满的酒也喝光。
白玉儿也笑出来:“你还真是不浪费我教你的一式一招。”
徐婴这下没有接话,又转去研究他桌上小巧玲珑的镇纸。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笑道:“如果我真的那么擅长利用人,我或许会再骗骗你。”
“骗我什么?”
“骗你替我顶罪,为我去死……”她踢掉靴子,三两下爬上暖榻,挤到他暖烘烘的被子里,将冰冷的手也塞进他的怀里,撒娇道,“玉儿,我冷。”
白玉儿握紧她几乎失去温度的手,不管多么痛多么冷……这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本能。自从那荒唐的一夜假戏之后……他就坠了进去。
从此,没有回头的路。
“小玉儿,”她玩弄着他颈间垂着的长命锁,“放心吧。我不会要你去死的……”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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