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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的夜被漫天红绸染得暧昧,三进三出的国公府门前,两盏丈高的朱漆灯笼在晚风中摇晃,灯面上金粉勾勒的"囍"字时明时暗,像极了这桩婚事里暗藏的机锋。
林墨白握着鎏金喜秤的手沁着薄汗,袖中藏着的那封匿名信在皮肤上硌出红痕。三日前他刚在金銮殿接过状元及第的玉牒,当晚便收到"明日卯时三刻,国公府侧门接亲"的密信——本该明媒正娶的国公府嫡女苏若璃,竟要以如此隐秘的方式嫁给他这个寒门士子。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红烛映着喜娘谄媚的笑脸:"新姑爷快些,新娘子等得急了。"绕过屏风的刹那,他看见雕花拔步床上端坐着的身影,盖头边缘垂落的流苏在烛火中摇曳,绣着并蒂莲的大红盖头下,露出半幅月白素裙的边角。
"公子可是嫌这盖头颜色不够鲜亮?"少女的声音像浸了秋露,清泠中带着几分试探。林墨白指尖微顿,喜秤尖儿刚要挑起盖头,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三短一长,正是他与同窗约定的警讯暗号。
他反手将喜秤拍在八仙桌上,青瓷茶盏震得跳起三寸:"贵府嫁女,怎的连个知客郎都请不全?"话音未落,后窗"砰"地裂开一道缝隙,三道黑影挟着冷雾扑进房来,腰间短刀泛着幽蓝光芒——是西域蛇毒淬过的见血封喉。
新娘的盖头应声而落,林墨白看清她面容的瞬间,刺客的刀锋已到眉骨。素白中衣外松松披着大红喜袍的少女突然旋身,袖中抖出三尺白绫,如灵蛇般缠住最前方刺客的手腕,足尖点地借力腾空,绣着缠枝纹的鞋尖正踢在对方肘弯麻筋上。
"好俊的功夫!"林墨白赞了一声,趁乱踢翻八仙桌,茶盏碎片飞溅间,他摸到桌底暗格机关。三年前在国子监读书时,他曾随工部侍郎研习机关术,此刻指尖在雕花暗纹上连点七下,床榻右侧的博古架"咔嗒"错开,露出半人高的暗门。
少女甩飞刺客的瞬间,瞥见他的动作,眼中闪过讶异:"走!"白绫扫落烛台,室内顿时陷入黑暗。林墨白拉住她冰凉的手腕,顺着暗门台阶往下跑,身后传来刺客撞翻家具的巨响,以及喜娘尖锐的呼救声。
地道里弥漫着陈年潮气,林墨白摸出袖中火折子,昏黄光芒映出少女苍白的脸。她鬓间的银簪不知何时滑落,乌发如瀑垂落,左眼角下方一点朱砂痣在火光中格外醒目——这是他在国公府画册上见过的,苏若雪的标记。
"苏二小姐?"他松开手,后退半步。三天前他曾托人调查过国公府,知道嫡女苏若璃惯用玫瑰胭脂,而养女苏若雪因身份低微,连佩戴金饰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用朱砂在眼角点痣。
少女低头整理衣襟,指尖抚过腰间玉佩:"状元郎好眼力。"她抬头时眸中已无慌乱,语气平静得仿佛刚才的刺杀只是寻常琐事,"今夜之事,是姐姐想让我替她死在新婚夜。"
地道尽头传来锁链摩擦声,林墨白握紧袖中短刃,忽然听见上方传来国公府护卫的呼喝:"刺客往花园去了!"少女指尖叩击石壁,暗门应声而开,竟是通到了后巷的枯井旁。
"为何救我?"他望着她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的喜袍,忽然注意到她露在袖口外的手腕上,有道浅红的勒痕——那是刚才用白绫制敌时留下的擦伤。
苏若雪转身望向国公府方向,檐角的宫灯仍在闪烁,却像隔了万水千山:"因为你是这盘棋里,我唯一能落的子。"她忽然从袖中取出半幅残破的画卷,月光下可见绢帛边缘绣着的蟠龙纹,"三日后卯初,将这个交给吏部侍郎周大人。"
林墨白接过画卷的瞬间,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才会有的痕迹。画卷展开三寸,便能看见朱砂勾勒的户部亏空账册,边角处盖着半方残缺的官印,正是左相顾延之的私印。
"你究竟是谁?"他忽然想起今日在朝堂上,左相看他的眼神里藏着的阴鸷,想起匿名信里那句"莫信红妆,唯利可谋"。
苏若雪转身欲走,忽又停步,从颈间摘下那枚羊脂玉佩,塞进他掌心:"明日去当铺当三钱银子,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答案。"玉佩触手生温,背面用小篆刻着"明珠"二字,边缘处缺了个角,像是被人用利器削去的。
巷口传来马蹄声,她提起裙摆疾走两步,又回头补了一句:"今夜之事,就当是你我夫妻合力击退刺客。"话音未落,已消失在转角处,只留下淡淡梅花香萦绕在夜空中。
回到状元府时,天边已泛鱼肚白。林墨白坐在书桌前,借着晨光细看那枚玉佩。缺角处露出的金属内层上,刻着极小的螭龙纹——这是皇室宗亲才有的暗纹。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史馆抄录《昭华实录》,其中记载先帝有女名明珠,出生时天降祥瑞,可惜未满周岁便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叩叩叩",三声轻响传来,书童在门外禀道:"姑爷,国公府送来和离书。"林墨白冷笑一声,将玉佩收入暗格,打开那封烫金拜帖,果见上面写着"嫡庶有别,误嫁之罪,望乞海涵",落款处盖着国公府的朱砂大印。
他取过狼毫,在空白处添了句"既已成婚,夫唱妇随",便让书童原封送回。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卯时三刻,正是他昨日接亲的时辰。想起苏若雪在地道里说的"这盘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从乡野走出来的寒门士子,终究还是被卷入了朝堂的惊涛骇浪。
晌午时分,当铺的伙计果然送来了一封信。素白信笺上只有一行小楷:"戌初,城西破庙,有人相候。"林墨白摸着信笺边缘的锯齿纹,知道这是用国子监专用的裁纸刀裁的——能拿到这种裁纸刀的,必定是朝中清流一系的人。
他换上青衫,揣着那半幅画卷出门,路过街角茶楼时,听见二楼雅间传来议论声:"听说国公府昨晚闹刺客,新姑爷竟带着新娘子从地道逃了,当真是传奇佳话。"另一个声音带着不屑:"寒门士子攀附权贵,能有什么好下场?指不定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暮色四合时,城西破庙的断墙上,站着个身披青斗篷的身影。林墨白刚跨进庙门,斗篷人便抛来个油纸包:"饿了吧,尝尝京城老字号的桂花酥。"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紧绷——竟是今日本该在翰林院当值的编修陈砚礼。
"陈兄?"他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硬邦邦的酥饼,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国子监,陈砚礼总把自己的点心分给他,"你怎么......"
陈砚礼掀开斗篷,露出左颊上的刀疤:"墨白,还记得我们在国子监发的誓吗?要让寒门士子有出头之日。"他指向供桌上的烛火,火光映出他眼中的坚定,"左相一党把持户部多年,亏空的军饷足够装备十万精兵,而那个替嫁的苏二小姐......"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她手中的账册,足以扳倒左相。但你可知,她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不等林墨白回答,他从怀中掏出半幅画卷,与林墨白手中的正是同一张,"三年前,我在吏部当差时,曾见过先帝留给长公主的密旨,上面的蟠龙纹,与苏二小姐的玉佩一模一样。"
庙外忽然传来狼嚎,陈砚礼将画卷塞回他手中:"明日早朝,你就将这个呈给陛下。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住苏二小姐——她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话音未落,破庙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昨夜的刺客装束。
林墨白反手将桂花酥砸向最近的刺客,趁对方分神之际,拉着陈砚礼躲到石像后面。刺客的短刀在石墙上擦出火花,陈砚礼忽然从袖中甩出三枚透骨钉,正是当年他们在国子监偷学的暗器手法。
"走!"陈砚礼推了他一把,自己却迎向刺客。林墨白咬了咬牙,转身从后窗跳出,奔跑间听见陈砚礼的闷哼声,还有刺客阴鸷的笑声:"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月黑风高的巷弄里,林墨白忽然想起苏若雪眼角的朱砂痣,想起她递玉佩时掌心的温度。这个在国公府受尽欺辱的养女,竟能在刺客环伺时冷静布局,竟能拿到左相的罪证,竟与皇室秘密有关......她究竟是棋子,还是执棋者?
当他终于甩脱刺客,回到状元府时,发现自己的书房亮着灯。推开门,只见苏若雪正坐在圈椅上,手中捧着他的《孟子注疏》,喜袍已换成月白中衣,腰间别着他的那枚玉佩。
"状元郎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本宫的玉佩招摇过市。"她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枚玉佩上的螭龙纹,能保你在刺客手下活命?"
林墨白关门的手骤然收紧,终于明白她为何能在地道中精准找到暗门,为何能在新婚夜识破刺客的杀招——这个看似柔弱的养女,竟是失踪多年的长公主,是这盘权谋大棋中,最关键的那枚棋子。
"长公主殿下。"他忽然跪下,行的却是寒门士子的拱手礼,"昨夜洞房花烛,臣竟不知新娘是金枝玉叶。"
苏若雪合上书卷,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掠过他额角的汗渍:"别慌,在这棋盘上,你我都是执棋人。"她忽然从袖中取出半幅圣旨,残卷上的朱红印泥尚未干透,"这是先帝临终前留下的,让本宫辅佐新君。而你,林墨白,将是本宫手中最锋利的刀。"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戌时三刻,正是他们约定的时辰。林墨白望着她眼中倒映的烛火,忽然明白,从他接过喜秤的那一刻起,从她盖上红盖头的那一刻起,两个人的命运,便已在这桩惊变的洞房花烛夜中,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夜,金陵城的红绸仍在风中飘荡,却无人知晓,在那盏摇曳的喜灯下,在那个暗藏机关的洞房里,两个各怀秘密的人,已悄然翻开了昭华朝权谋大戏的第一页。而等待他们的,是左相的明枪暗箭,是国公府的步步紧逼,更是那藏在深宫之中,关乎江山社稷的惊天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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