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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暮色像一砚浓墨,将冷宫的飞檐勾勒得格外森冷。苏若雪攥着淑妃手记的指尖泛白,砖墙上的青苔在暮色中渗出水珠,仿佛是百年前宫人们未干的泪痕。自太子谋反案后,她已三夜未合眼,那页写着“长公主”的泛黄纸页,像一根细针扎在心头,让她不得不重返这个充满秘密的地方。
冷宫偏殿的木门“吱呀”推开,一股陈腐之气扑面而来。苏若雪点亮随身携带的琉璃灯,暖黄的光映出满地碎瓷——正是三日前疯癫贵妃咽气的地方。她蹲下身,指尖抚过砖缝里未清理的血迹,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片轻响,抬眼便见一道黑影伏在梁上,腰间玉佩正是赤焰卫的标记。
“退下。”她低声喝止,黑影立刻消失不见。自从在北疆动用赤焰卫后,她便将最精锐的十名暗卫调入宫中,此刻冷宫外三步一岗,皆是她的人。琉璃灯的光掠过墙角的蛛网,苏若雪忽然注意到砖墙上有浅淡的刻痕,凑近细看,竟是一行小字:“戊申年冬,淑妃殁于景仁宫,珠儿送与国公府。”
戊申年,正是她出生的年份。苏若雪的指尖在刻痕上颤抖,终于明白为何疯癫贵妃临终前会喊她“明珠”——这个被遗忘的冷宫,藏着太多被掩埋的真相。她取出淑妃手记,翻到夹着枯叶的那页,上面写着:“皇后以巫蛊之罪构陷我,陛下为保珠儿,不得不将她送出宫。若有朝一日珠儿能读到此信,记住,你颈间玉佩与皇帝手中半块相合,乃先帝亲赐长公主之物。”
“原来,父皇早就知道我活着。”苏若雪喃喃自语,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转身便见一个身着褪色宫装的老妇,正扶着门框喘息,鬓角插着的银簪早已发黑,却仍能看出是皇室规制的缠枝莲纹。
“你是……”老妇浑浊的眼睛骤然亮起,“像,太像了……当年淑妃娘娘也是这样的眼睛,像淬了冰的琉璃。”她蹒跚着靠近,苏若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艾草味,正是疯癫贵妃临终前身上的气息。
“您认识淑妃娘娘?”苏若雪按住老妇冰凉的手,发现她腕间戴着与自己相同的赤焰纹银镯。老妇点头,枯槁的手指划过苏若雪的玉佩:“我是当年的掌事女官陈嬷嬷,淑妃娘娘临终前,托我照看刚出生的小公主。可皇后娘娘的人追得紧,我只能将您塞进装炭的车,送出宫去……”
琉璃灯的火苗突然明灭不定,苏若雪只觉心跳如鼓。陈嬷嬷的话,将她记忆中零碎的片段串联起来:国公府养母临终前的眼泪,苏若璃总盯着她颈间玉佩的眼神,还有皇帝萧衍每次见她时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世,唯有她自己蒙在鼓里。
“嬷嬷,当年的遗诏……”苏若雪刚开口,冷宫外墙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陈嬷嬷脸色大变:“是掌刑太监的梆子声,他们每晚戌初都会来巡查!”话音未落,便见宫灯的光映在窗纸上,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若雪当机立断,将陈嬷嬷推进墙角的暗格,自己则吹灭琉璃灯,躲在坍塌的屏风后。木门“砰”地被推开,为首的太监举着灯笼骂骂咧咧:“死了个疯婆子还不消停,当这是你们的闺房呢?”他的灯笼扫过满地碎瓷,突然定格在苏若雪藏身的屏风上——那里漏出一角绣着赤焰纹的衣角。
“有刺客!”太监尖叫着抽出腰间短刀,身后的侍卫立刻拔刀上前。苏若雪暗叫不好,赤焰卫的服饰若被发现,定会牵连到太子和林墨白。千钧一发之际,冷宫西侧突然传来狼嚎,正是赤焰卫的联络信号,侍卫们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走!”苏若雪趁机扶起陈嬷嬷,从暗格后的密道撤离。密道狭窄潮湿,墙缝里渗出的水珠打在脸上,却不及她心中的震惊——陈嬷嬷说,当年先帝驾崩前,曾写下两道遗诏,一道立太子萧璟为储君,另一道则封刚出生的长公主萧明珠为监国公主,可这道遗诏却在淑妃被毒杀当晚离奇失踪。
“顾延之当年是皇后娘娘的族弟,”陈嬷嬷在黑暗中低声道,“他生怕长公主继位后清算皇后一脉,便联手太医令在淑妃的安胎药里下毒,又买通宫外的人,想将您斩草除根。多亏国公爷冒死相救,才保下您一条命……”
密道尽头是御花园的假山,苏若雪扶着陈嬷嬷坐下,远处传来更夫“天干物燥”的梆子声。她终于明白,为何左相会对她和林墨白赶尽杀绝——他们的存在,不仅威胁着顾党的权势,更可能揭开当年遗诏失踪的真相。
“嬷嬷,您可知遗诏现在何处?”苏若雪握住老人的手,掌心的薄茧硌得她生疼。陈嬷嬷摇头:“淑妃娘娘临终前说,遗诏被分成两半,一半在皇帝手中,另一半……”她突然剧烈咳嗽,从袖中掏出半块染血的黄绫,“这是从顾延之的书房偷来的,上面的字迹……”
黄绫上的朱砂字已有些模糊,但“长公主萧明珠”几个大字仍清晰可辨。苏若雪只觉一阵眩晕,这正是先帝遗诏的残片。原来顾延之早已知道她的身份,却一直按兵不动,直到她与林墨白开始查军饷案、翻科举案,触及了他的核心利益,才不得不痛下杀手。
“姑娘,去见陛下吧。”陈嬷嬷气息微弱,“只有让遗诏现世,才能堵住顾延之的嘴,保太子殿下平安……”她的头突然一歪,银簪上的莲花瓣应声而落,恰好盖住黄绫上的“监国”二字。
苏若雪跪在假山上,望着陈嬷嬷逐渐冰冷的身体,终于泪如雨下。这个在冷宫苦熬二十年的老妇,用一生守护着她的秘密,如今却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她取下自己的赤焰纹银镯,套在陈嬷嬷腕上,轻声道:“明日,便让赤焰卫送您回江南老家,入土为安。”
回到府中时,已是四更天。林墨白正在书房批改公文,案头堆着御史台新送来的弹劾左相奏疏。烛火下,他的眼下泛着青黑,却仍强打精神:“刑部传来消息,左相正在提审陈立的家人,想坐实太子谋反的罪名。”
“不用怕。”苏若雪将遗诏残片和淑妃手记放在他面前,“我在冷宫见到了掌事女官陈嬷嬷,她证实了我的身份,也说了顾延之当年参与毒杀淑妃的事。”林墨白的手指在遗诏残片上停顿,忽然抬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郑重:“明日早朝,我陪你面圣。”
“不。”苏若雪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顾延之党羽遍布朝堂,若我贸然以长公主身份出现,只会让父皇更加忌惮。”她取出陈嬷嬷留下的半块黄绫,“你看这上面的印泥,是皇家秘用的‘蟠龙纹’,只有先帝和现任皇帝才能使用。顾延之敢私藏遗诏残片,已是谋逆大罪。”
林墨白忽然轻笑,眼中闪过狡黠:“既然如此,不如让左相自己把这残片呈给陛下。”他提笔在奏疏上添了几行字,“就说有人在左相府搜出先帝遗物,涉嫌篡改遗诏。”苏若雪挑眉,这招借刀杀人,正是他们惯用的权谋——借皇帝的多疑,让顾延之自乱阵脚。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苏若雪望着案头的玉佩和黄绫,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她不再是那个在国公府隐忍的养女,而是昭华朝的长公主,是太子萧璟的亲妹妹,是林墨白在朝堂上最坚实的盟友。
“墨白,”她忽然轻声道,“你可曾后悔娶了我?若早知我身上背着这么多秘密,你或许……”“从未后悔。”林墨白打断她,目光灼灼,“从洞房花烛夜你没有反抗,从你在北疆为我挡下那一刀,我就知道,你我注定要在这朝堂上,杀出一条血路。”
晨光透过窗纸,在两人身上镀上金边。苏若雪忽然想起陈嬷嬷说的话,先帝遗诏中,长公主可与首辅共议国政。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寒门书生与落难公主,终将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上,携手揭开权力的面纱,让昭华朝的天空,重现清明。
而冷宫深处的密谈,不过是这场权谋大戏的序幕。当遗诏残片在金銮殿上展开,当长公主的玉佩与皇帝手中的半块相扣,所有的伪装都将剥落,露出最真实的面目。苏若雪抚摸着颈间的玉佩,忽然明白,她的人生,从不是被安排的棋局,而是自己亲手写下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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