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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路疾驰,夜色仿若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汹涌袭来,将我们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狂风在车窗外肆虐呼啸,那声响,恰似无数含冤的孤魂野鬼在凄凄惨惨地哭号,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们紧绷的神经。肖莫双手青筋暴起,死握着方向盘,熬得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被昏黄黯淡的车灯勉强照亮的狭窄道路,每一寸都像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而我坐在后座,身旁是昏迷不醒的肖安。他面色白得如同刚出锅还冒着寒气的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鬓角的头发。他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声音微弱又沙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那被蛊毒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揪心。
就在这时,车身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震,紧接着开始剧烈颠簸起来,车内的物件被震得东倒西歪。肖莫狠狠咒骂了一声,双手肌肉紧绷,手臂上的血管根根暴起,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控制着方向盘,可车子还是像个醉汉般左右摇摆:“妈的,这什么破路!”我眉头瞬间拧成了个死结,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几乎要将我淹没。我迅速摇下车窗查看情况,只见车外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弥漫起了一层诡异至极的浓雾。那雾白得刺目,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车内疯狂蔓延。
“不好,这雾不对劲!”我下意识地大喊道,与此同时,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正是我昨日画的火符。我双唇急速开合,低声念起咒语,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随着咒语声落,符纸瞬间燃起橙黄的火焰,那火焰摇曳跳动,可那光芒在这铺天盖地的浓雾之中,却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无情地吞噬。
肖莫一咬牙,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发动机发出沉闷又绝望的嘶吼声。车子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兽,在浓雾中横冲直撞、疯狂逃窜。可周围除了无边无际的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世界仿佛被这诡异的浓雾重新定义,我们就像陷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白色巨大漩涡,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口。
就在这时,车前方隐隐约约、影影绰绰地出现了一个模糊黑影。那黑影轮廓扭曲,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过。肖莫瞪大了双眼,惊恐地大喊,双手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试图躲避,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根本来不及。随着“砰”的一声沉闷撞击声,车身剧烈摇晃起来,安全气囊瞬间弹出,我的头重重地磕在上面,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金星直冒。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发现肖莫已经跌跌撞撞地冲下了车。我也急忙推开车门跟上,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借着车灯那昏黄的光线,我们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身着苗族服饰的女子。她一头乌黑长发肆意散开,如同杂乱的水草,将脸遮得严严实实。鲜血在她身下不断蔓延,在地面上晕染出诡异的形状。
肖莫脚步虚浮,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缓缓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就在他手指即将触碰到女子脸庞的瞬间,那女子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猛伸出,干枯的手指好似鹰爪,死死抓住肖莫的手腕,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诡异地扭曲着,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没有眼白、全是漆黑如墨瞳孔的眼睛,那纯粹的黑像是宇宙中的无尽黑洞,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紧接着,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那笑声尖锐刺耳,直直钻进我们的耳朵,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肖莫惊恐地大声尖叫,脸上写满了恐惧,身体拼命挣扎,手臂用力挥舞,试图挣脱那女子的钳制。我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手中桃木剑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砍向那女子的手。随着一声凄厉得近乎能撕裂空气的惨叫,那女子松开了肖莫,身体瞬间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浓稠的浓雾之中。
我们惊魂未定,不敢再多做停留,跌跌撞撞地急忙回到车上。肖莫颤抖着双手,一次又一次转动车钥匙,可车子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毫无反应,怎么也发动不起来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人害怕,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还有肖安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微弱呻吟声。我望着车外那依旧浓得化不开的雾,心里清楚,这可能仅仅只是个开始。
为保接下来的路程不出意外,我在车窗上贴了张辟邪符,每一张都用朱砂精心勾勒符文,希望这些符纸能成为抵御邪祟的坚固屏障。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天刚蒙蒙亮,我们抵达了一个服务区。肖莫和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服务区,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在厕所简单洗漱,冷水泼在脸上,可心中的疲惫和恐惧却丝毫未减。随便吃了几口东西,买了几桶泡面以备路上食用,便再次踏上了行程。
本以为熬过了昨夜的惊险,后面能平安些,我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突然,“噗”的一声轻响打破了车内的平静,我猛地睁开眼,只见贴在车侧窗上的辟邪符竟无端自燃起来,火苗瞬间吞噬了符纸,化作一团灰烬。我心中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我的心脏,无数不祥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涌,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到底是什么邪门玩意儿,没完没了了!”
我下意识地朝前望去,只见远方天空之上悬着一块乌云,形状怪异,不似普通云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我们这边迅速逼近。
我心中警铃大作,急忙对肖莫喊道:“快停车!”肖莫被我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但还是迅速踩下刹车,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我们在车中等了片刻,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风刮过车身的呼呼声。突然,前方传来“踏踏踏”的声音,那声音有节奏地传来,却又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运转灵力,开启天眼朝前方看去,只见一行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我终于看清,为首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他身着一袭青色道袍,身姿挺拔,神色沉稳。而他身后,竟是几具僵尸!每具僵尸额头都贴着一张黄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年轻男子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桃木剑有节奏地挥动,低喝一声:“起!”那几具僵尸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整齐有序地往前跳动着,场面既诡异又震撼。
距离越来越近,年轻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我拱手行礼,朗声道:“道友,在此相遇,也算有缘,不知道友可否给点吃食?”
我赶忙回礼,从车后备箱拿出一些食物和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他接过吃食,目光越过我,朝身后的车看了看,问道:“道友可是要前往苗寨?”
我点了点头,如实说道:“正是,我朋友中了蛊毒,性命攸关,我欲前往苗寨寻解蛊之法。”
他微微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古铜色小铃铛,递到我面前,说道:“道友,我名徐道清,乃苗疆赶尸一派传人。虽与蛊术一派平日交集不深,但好歹同处苗疆之地,多少能有些影响。如若你在苗寨遇到困难,可持此铃铛,前往赶尸一派寻求帮助。”
我连忙摆手推辞:“道友,此物太过贵重,我实在不能收。”
他摇了摇头,坚持道:“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不必推辞。对了,还未请教道友如何称呼?”说着,硬是将铃铛塞到了我手里。
无奈之下,我只好收下,再次拱手致谢:“那便谢过道友了,我名陆今安,叫我今安即可。”
徐道清对我点了点头,便转身继续朝前走去。我目送他带着僵尸队伍渐行渐远,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转身回到车旁,“啪”的一声,再次贴上一张辟邪符在车窗上,这才上车,车子缓缓启动,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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