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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成功晋级（第1页）

全国数学思维竞赛初赛现场

中央空调的嗡鸣声里，江榆的钢笔尖在答题卡上游走如飞。第17题题干在眼底铺展开三维坐标系，他忽然用尺子压平卷边，笔锋一转开始绘制拓扑结构图。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五分钟。＂监考老师的皮鞋声碾过赵杨的神经。他第三次调整智能隐形眼镜，虹膜上浮动的数据流突然卡在黎曼猜想证明步骤，他不知道应当写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试题，暗中寻找机会。

江榆的笔尖突然悬停。余光里，赵杨的脖颈正以每分钟27次的频率左右扭动——这是微型骨传导耳机开启时的典型肌肉反应。

＂考生请注意。＂

江榆突然举手，＂我的2B铅笔有问题。＂

全场哗然。赵杨吓得撞翻水杯，监考组长快步走来时，江榆将铅笔举到摄像头下：＂铅芯反射率异常，我怀疑混入了纳米涂层材料。＂

防作弊扫描仪发出刺耳鸣叫。赵杨的隐形眼镜突然过热，他捂着眼睛惨叫出声，藏在衣领下的微型投影仪掉在地上，将作弊公式投在天花板。

＂保安！＂监考组长一脚踩住投影仪。有人在在观众席尖叫：＂卧槽真人版《天才枪手》！＂观众席位内热火朝天地议论着，场外的李教授气得脸冒火气，一时间接受不了赶紧吃了一粒速效救心丸缓解疼痛，他真没想到就这样水灵灵地被发现了。

江榆慢条斯理抽出备用铅笔：＂老师，能给我张新答题卡吗？刚才的推导过程被干扰了。＂

观众席VIP区域内

池冬屿的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进座椅缝隙。他弯腰去捡时，瞥见一个名字叫做王家昊的准考证从证物袋滑落，背面用荧光笔写着行小字：目标人物江榆。

池冬屿眉头蹙起，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必须要尽快查清楚，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他不想让江榆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的心已经告诉了他选择。

＂查这个考生背景。＂他给助理发完消息，抬头看见大屏幕上江榆正在解最后一道压轴题。少年挽起袖管的手腕上，自己送的星月菩提随着演算节奏轻轻晃动。

全国数学思维大赛初赛比赛场地内

江榆的钢笔突然在微分方程处洇出墨点。他皱眉看向斜前方的通风口——那里飘来缕缕青烟，带着股熟悉的松节油味。

＂咳咳...＂赵杨的跟班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抖落出微型信号干扰器。监考老师的金属探测仪瞬间爆鸣，整个考场的电子设备集体死机。

江榆趁乱在草稿纸上画出题目要求的函数图像，突然灵光乍现。他将拓扑学引入基本范围函数分析，笔尖在纸上刮出细小的火花。

＂还有十分钟！请各位注意考试时间，抓紧时间答题。＂

后排的麻省理工选手摔了计算器：＂Shit！这题需要重新定义素数分布规律！哪个魔鬼出的这个破题目，纯粹就是想算死我们吧。oh，mygod！＂

看到时间快要不够了，有人死马当活马医，剩下的题目死活想不出就随便乱填，运气好就对了，运气不好则自认倒霉；也有人一直在钻研就算，不到黄河不死心，想要奋战到最后一一秒钟，总觉得自己再想一想最后一定能写出来；还有的人开始搞起了小动作意图抄旁边的答案，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了，大数据可不是闹着玩的，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放大。

江榆的额角渗出薄汗。当他把克莱因瓶结构代入量子模型时，观众席突然传来有一个激动青年冲着江榆破音地呐喊：＂那个学生！那个学生好牛掰啊！他的解题速度好快！长得也是真TM的绝了！＂

全场哄笑中，当然也有一人丝毫生不起半点笑意，只用死亡凝视暗暗盯着着他。

此刻屏幕中的江榆正透过放大镜般的透明笔杆，他突然发现题目里的隐藏条件——所有质数都戴着圣诞帽。

＂原来如此...＂他笑着在证明过程结尾画了个笑脸，这是陈教授女儿教他的幸运符。

“丁零零……”

收卷铃响时，赵杨瘫在座位上，隐形眼镜烧焦的糊味混着尿骚味弥漫开来。

江榆交卷前突然转身，用口型对他说：＂你的黎曼假设证明第三步错了，看来学长的确不怎么样啊，以后还是踏实学习，一步步来吧，不要再走这样的歪路了。＂随后赵扬就被考场人员强制带离了，连带处分一同宣布，剥夺他10年内参加全国数学竞赛的资格。

池冬屿起身整理西装，袖扣擦过观众席护栏时，碰掉了池冬屿给他带的谢婵伊的应援手幅。那上面印着江榆解方程的照片，配文是古希腊箴言：美是真理的光辉。

“幸苦了！没事吧，那个叫赵什么的没有影响到你吧？”池冬屿关切地问道，并往江榆的手中塞入了一瓶水。

“没事，他那点小动作被我给发现了，没有什么大影响。”江榆接过水后就开始‘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看出来是挺渴的了。两人并排着坐在观众席的位置，1个小时后开始宣布本次初赛的排名，后台阅卷老师正在加紧阅卷中。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越靠越近，近得都能完整地听见对方的心跳频率，渐渐地池冬屿的左手拉起了江榆的右手，紧紧握住，并安慰江榆不要紧张，江榆没有拒绝，甚至觉得此时岁月静好，心底流露出一丝丝甜蜜。

1小时后

大屏幕开始实时排名。当江榆的名字出现在榜首后面第一个名字时，防弹玻璃外的枫树突然飘进片红叶，正落在他未合拢的笔袋上，像枚血色的勋章，印衬着他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