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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院子门口的两个男人察觉到屋内的响动,其中一个踩灭烟头,走了过来,刚靠近门边,后脑勺就挨了一闷棍,身体瘫软倒地,虞百禁冲我晃了晃从店里搜刮来的金属棒球棍,说:“应该没死?”
“你现在挺有分寸。”
我说,脚底踩着的人体微弱蠕动,想从兜里摸出手机,不知要报警还是喊援兵。前者多少有点滑稽,故而我倾向于后者——但又能怎样?我换了只脚,用力踏碎他的手机屏幕,将那块花屏的废铁踢出去老远。
“对很多人做过这样的事吧。”
另一个守门的男人见势不妙,断然抛下了一屋子同伙,拔腿便跑。虞百禁躲开一个抡起车载灭火器砸向他的男人,问我:“追不追?”说话间从正面踢断了对方的踝骨,男人摔倒在地,破了音的惨叫。
“不追了。”
我摇头,接着问我脚下痛吟的男人,“你们专门在这儿劫别人的车?”
男人气管收缩,泵出一个字。“……对。”
那辆奥迪车门上的坑陷犹然在目。没错,不是事故,是人为的。开在这种荒郊野岭的黑店,遭了毒手也无处求助,空车停在院子里,是现成的诱饵,方便吸引新的猎物入局。
“你们不亏。”我对男人笑笑,“这叫招黑吃黑。”
由于我们堵在门前,如同瓮中之鳖一般无法逃离的劫匪们,多数都折在虞百禁手中,平时靠恫吓与蛮力劫持过路的普通人,仅靠人数也能得手,低级的坏和纯粹的蠢,相互勾结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打倒他们也没意思。硬要说的话,能打败虞百禁这样的人,我才比较有成就感。
可在毫无顾忌地挥拳、不经思考的施暴之间,我又分明萌生出一股快意。无关于以恶制恶或伸张正义,我和虞百禁都不是善茬,拿不出那样高尚的动机来乔装自己。
莫非是我在约会的缘故?
满地的人昏迷的昏迷,残废的残废,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神智尚存、还能沟通的,我问,“外面那三辆车的车主呢?”
男人长得尖嘴猴腮,肤色黧黑,额角撞出的血流到眼睛里,一张脸皱得像核桃,“埋……埋了。”虞百禁发出一声惊叹:“好下作。”
你有什么可惊叹的!
我深呼吸,尽所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朝整间屋子里的人发问。
“你们劫持过的游客当中,有没有一个长发及腰、齐刘海,笑起来两边有梨涡,二十三岁的女孩儿?”
没人应声。虞百禁冲我扬了扬眉毛。
“很难回答?那换个问题。”他表示体谅,“哪位先生是车行的老板?”
眼角的余光里,最初从店里出来迎接我们的矮壮男人伺机而动,似乎积攒了许久的力气,试图发狠一搏,趁我们不备往门口爬去,两只脚的脚筋被挑断,淌血的双足拖在地板上,行走都困难,更遑论是跑,被虞百禁一脚踩住小腿,微笑道:“是你啊。”
他丢下了染血的球棒。
“有没有见过那样的女孩儿?”
“没有……”
左腿的膝盖炸开血花,男人在剧痛中丢失了反应,呆呆地瞪大眼,迟了两秒才喊出声。在用刑和逼供这类事情上,虞百禁显然比我经验更充足,绝不给对方缓冲的时间,重复地逼问:“见没见过?”
男人被打断的腿抽搐着,“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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