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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混合着檀香、艾草和橙子皮香气的精油被他倒在手中,弄湿手指,探入需要扩张之处,他问我:“会不会冷?”
“不……冷。”
我伏在虞百禁肩上,脸颊贴着他的脖子,感觉酒精正在透过毛孔,缓慢挥发,却没能带走我体内的燥热。贫乏的语言无以去形容,我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如此迫切的渴望,好像幽囚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一朝被他尽数释放,从此就再也不甘于闭锁,“其实……有点热。”
但我仍想要贴紧他,想触摸他的每一寸肌肤,手伸进他的上衣下摆,攀附着他半裸的后背。一股酥麻感自脊柱中下段扩散开来,身体本能地向内挛缩,又被他掐住胯骨、手指弯曲着按压那一处,仿照交媾的律动抽送,搅弄出露骨的水声。
“你热得快要融化了。”
“你干吗……用手……”
我几乎跪坐在他手上,腿间一片泥泞,腰窝也积了一层薄汗,口中逸出可耻的呻吟,他却还嫌不够似的,舌尖舔过我的胸口,含咬着敏感的部位。
“不喜欢吗?”
湿热的唇舌包裹住我,刺激得我弓起身子,看上去反倒像是在迎合他,忍不住凑到他右耳边骂:“真下流……”
他回了我一记黏腻的吻。
“真可爱。”
我被这该死的下流和可爱击垮了,射在他肚子上。像我们第一次做爱那样,他摸了摸自己,微微仰着头,鼻尖磨蹭我汗湿的鼻尖,说:“我喜欢你给我做标记。”
“你管这叫标记?”
我脑中昏聩,摸到他胯间隆起的硬物——从刚才起就顶着我。“那我……也要。”
我解开他的裤子纽扣,一点点挪到他身上。他还说过,他喜欢我在他身上的样子。
那居然真的是一句荤话。疯子。
“慢点。”
这次轮到他劝我,两只手托着我的腰,慢慢往下沉。我说:“我不怕疼。我从来都……”
“我怕。”
他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发出一声既像是笑、又像是叹息的轻喘。“我怕你疼。别让我的愿望白许。”
“不用你……哄我。”
我无暇思忖他话里的深意,酒醉的飘忽感抵消了大部分疼痛,残余的那些则掺杂快感,直直地钉进体内最深处,触电般的战栗遍及全身,我捂住他的嘴,“肉麻。”
下一秒就叫了出来,双膝重重地跪在粗布床单上,压得木床“嘎吱”一声低吟。他往上挺腰,嗓音沙沙的,夹杂在摇床和肉体碰撞的轻响之中。
“只当你是在夸我了。”
我见不得他这副表情。略长的黑发垂至眉间,半掩着暗火般的瞳孔,深到要把我囫囵吞下去,牙齿绊着一点下唇,从不吝啬于引诱我,把我填满,用汹涌的爱意或是情欲。
“老婆。”
他知道他总能得逞。
“奖励我。”
我们在医院疗养那两周,某晚我梦到虞百禁。梦里的我是一名电影演员,拿过几项不咸不淡的奖,广为人知的角色是一位保镖,躲过了激烈的枪战和宿敌的追杀,最终却因重度抑郁而自尽,死得很讽刺。我的经纪人叫容晚晴,某天她带我加入一个新剧组,导演姓梁,不分昼夜地戴着墨镜,嚼口香糖,把剧本递给我,说,他要拍一部纪录片,有一些纪实的要素,荒诞的加工,情色的调剂和圆满的结尾。我问经纪人,怎么还有情色?容晚晴说,你要拓宽一下自己的戏路,来,这位是你的搭档虞先生。虞百禁向前迈一步,和我握手,微笑寒暄,场记打板,喊了一声“action!”
我们就坠入了爱河。
起初我没意识到这是个春梦。我们依照剧本一幕幕排练,对戏,拍摄,纠正对方的台词和不经意走漏的眼神,在精美又虚假的人工布景里接吻,缠绵。我们固然是严谨的,专业的,演得再投入,也不能在戏里相爱。
场记又打了一次板:“杀青!”我松开捂着肚子的手,掌心里躺着一枚道具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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