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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不适合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我和虞百禁,像最土气、最庸俗的爱情电影演的那样,抱在一起入睡,企图弥补初夜的遗憾。
我背对着窗,侧身而卧,枕着他的右臂,额头抵在他胸前,却睡意全无,抱了不到五分钟就想分开:“还是别了。”
“怎么了?”
那种感觉又来了。一如他闯进我出租屋的那一夜,牵着我走入牢笼般的深林,手持剃刀、站在假寐的我的床前,我总是在期待着他会给予我什么。爱或者死,俄罗斯轮盘赌,我一次次扣下扳机,万圣夜的那颗子弹打出去后,弹夹里似乎只剩下“爱”了。
我为什么还在期待?
早已预见到结果的事,我却仍想要探寻和索取。这是……贪欲吗?
爱让人有贪欲?
“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他明知故问,手指勾着睡袍腰带将我拉向他,细密的吻和絮语连缀地印在我颈侧,“这个睡姿不舒服?”
“不是……”
“我的胳膊枕起来太硬了?”
“不是你的问题……”
我被他亲得浑身酥麻,搭在他腰间的手正要抽离,被他轻轻握住,五指顺着我张开的指缝滑进来,跟我掌心贴合,十指相扣。
“那就是抱得还不够紧。”
他在诱惑我,他一清二楚,对我的贫瘠,我的懦弱,我的干瘪和填不满的空洞。在沙漠中彷徨终日的旅人,就算是毒酒也会尽数饮下,一滴不剩,更遑论是爱——让人贪得无厌,沉醉于糖与蜜,脑袋里没日没夜地思念着某人,依赖产生,心智退化,敏锐的感官也变得钝拙,变得不像原本的自己——我却依然焦灼,还想让他解我的渴。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每次被他动摇心神,我都下意识地去想“正事”,害怕自己沉沦其中,但是今晚,“今晚不想别的事了……可以吗。”
“当然。”
悬在我舌尖上的那滴水,摇摇欲坠。
“只想着我一个人吧。”
如果这是他的阴谋,那我甘愿让他得逞。
“其他的,活到明天早上再说。”
一夜无梦。
前一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我报复性的睡了个长觉,天傍亮时被虞百禁弄醒一回,迷迷糊糊地又昏睡过去,无缝衔接,再醒来就是两小时后了。
我睁开眼,怀中抱的是一团比虞百禁绵软得多的天鹅绒枕头,吸纳了两个人体温的被子盖在我一个人身上,一圈一圈裹得严实,像在筑巢,他本人却不知所踪。
我坐起来,环顾这间不太熟悉的卧室,身后的窗户也被人关上,拉着窗帘,大脑放空了一阵才想起,以后都不必再开着窗户等人了。
换上佣人准备的衣物,我先去洗漱,整理好仪表才下了楼,客厅里没人,餐厅方向却飘来煮咖啡的香气。
“他早移民了吧,我说你那前雇主。”是梁不韪的声音,“心够狠的,想一劳永逸,直接要了人家姑娘的命,他和容峥以前有仇?”
“没问过。”虞百禁的应答声间杂在油锅“滋滋滋”的底噪里,“杀手不打探雇主的私事,这是行规。”
“这算哪门子行规,他要是想陷害你呢?”
“所以我说不‘打探’嘛。”
餐厅是半开放式,一面临着室外的花园,用玻璃移门做了隔断,另一面则被岛台划分出一块料理区域,可以调酒、切水果或是做些简易的餐饮,虞百禁系着围裙站在岛台内侧,左手端着一碗红色汤汁,右手拿铲子,每隔二十秒翻弄一次平底锅里被煎成浓郁番茄色的意面,淋上一勺红汤,直到汤汁收干,循环往复,意面成了有些硬度的状态。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做法,还没来得及走上前去仔细观看,他就把火一关,解开围裙过来抱我,一缕鬓发垂落下来,掠过我的耳廓。
“宝贝早上好。”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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