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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青缇已被灌得晕晕乎乎,面色潮红。我手中斟酒的动作仍不停,心中却在庆幸对面坐的是青缇。我的酒量本来并不好,灌青缇一个不胜酒力的老实人也只是勉强够用。
纱帘中琴弦一拨,青缇正好瘫倒在酒桌上,昏昏沉沉的,不知是醉是醒。
我搁下酒杯,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听到两声咕哝。这才放下心,满意地拍了拍手。
如此大费周折把青缇忽悠来喝花酒,自然并非享乐这般简单。我勾起嘴角,凑近青缇的耳边问道:“青缇啊,本公子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能答上来?”
青缇醉相极好,只是言语间比平素大胆不少:“自然能!”
我微笑:“你家上神和净炎……是什么关系?”
自我将前尘往事都抖给白慕听后,心底总有些不安。就好比身边有一个洞悉你全部家底的人,你却没有他的一丝把柄,直教人寝食难安。可白慕其人迷雾重重,我无从查起,只能从最古怪的净炎一事上寻线索。
那只凤凰明明与白慕势不两立,白慕却待他有如至交亲友。这里头说是没有故事,怎能教人信服?
堂中琴弦忽而一挑,渐作流水琤琤。我做好了青缇说出其实白慕是个断袖,与净炎早有私情之类的准备,不想青缇却只是咕哝一声,道:“那妖孽和尊上……自然是仇家了……”
我恨铁不成钢地推了推青缇的胳膊:“他们反目成仇前,难道就没别个关系?”
青缇迷蒙的一双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憨憨笑道:“自然是有的,他们俩可是……”
耳畔琴音骤停,青缇的脑袋突然一歪,侧倒在酒桌旁的地上,功亏一篑。
我恼怒地环顾四周,想揪出这个坏我好事的元凶,却不想高台之上的纱帘轻动,从中走出一个白衣墨发的身影来,手中持了一把素面的折扇,乍一看分外倜傥。
……琴座上何时换了人?我仔细一瞧,立刻换了脸色。
今夜不宜出门哪不宜出门。
那白衣身影施施而来,在我对面款款落座,从善如流地从我手中取过一只白瓷的酒杯,捏在手中细细把玩着。人声沸鼎的大堂中却像是无人注意到他一般,仍旧嬉笑作乐。
想必这楼内早已布了仙障。
我干笑两声:“上神今日好雅兴。”
白慕就着我方才抿酒的杯沿干了一杯,语气轻松自然:“青缇知道的我都知道,何不直接灌醉我?”
我苦着脸赔笑,总算体味了一把青缇方才的滋味:“小仙哪敢,哪敢。”今日不知撞了什么邪,竟不幸被这位事主遇上,话没套成,倒把自己套了进去。
他侧坐持杯,只留一个静无波澜的侧脸,不知是喜是怒:“你是对我感兴趣,还是对净炎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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