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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柳家村祠堂前的空地上已挤满了人。徐小鹏蹲在青石板上,望着中央摆着的枣木抓阄箱,箱盖上的铜环被摸得发亮,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昨夜在西山脚下,他曾打开《荒天血誓》,帛书上却只有第一页的“龙裔现世”四字发光,其余页面仍是空白,仿佛在等待某种契机。
“都安静些!”老村长张有德的声音从祠堂台阶传来,手中柳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杖头雕刻的龙形纹路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按照祖训,春不猎夏不伐,但如今河干地裂,再死守规矩便是等死。今日选三十青壮进山,谁抽到‘甲’字,便随我入林。”
人群中响起低低的私语。徐小鹏看见张乐天正扒着抓阄箱打转,腰间别着的兽骨匕首是他去年用三张野兔皮换来的。而在角落,张荣喜正低头哄着襁褓中的孩子,婴儿的咳嗽声撕心裂肺,小脸烧得通红——这已是村里第七个染上怪病的孩童,症状皆为高热不退、皮肤浮现暗红斑点。
“规则有三。”张有德伸出三根手指,指甲缝里还嵌着昨日清理废墟时的焦土,“家中独子者不抽,妻有身孕者不抽,弱冠以下者不抽。符合条件的,上前领号。”
徐小鹏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身为弃婴,虽被全村视为“独子”,但严格来说并无血缘亲属,可老村长昨夜却特意叮嘱他:“莫要参与抓阄,你留在村里,另有大用。”此刻看着张乐天撸起袖子准备抽签,他掌心发痒,昨夜在废墟中徒手劈开枯木的力量似乎还在血管里沸腾。
第一个上前的是张大山,这位浑身腱子肉的猎户扯开领口,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老子婆娘刚生完娃,不算独子吧?”他粗声粗气地问,手指几乎戳到老村长的鼻子。
张有德皱眉:“你婆娘身子弱,孩子才半岁,按规矩——”
“去他娘的规矩!”张大山突然暴喝,一掌拍向抓阄箱,铜环应声而落,“再不带肉回来,老子一家都得饿死!”他探手入箱,捏出三个纸团,展开后却全是“乙”字,气得将纸团甩在地上。
人群中响起压抑的笑声,却很快被张大山的怒目瞪散。徐小鹏注意到,张大山踩住纸团的脚尖微微发抖,裤脚卷起处,脚踝上竟有淡淡的黑色纹路,与昨夜旱魃信徒身上的印记极为相似。
“都按顺序来!”张有德甩袖示意族老捧来陶碗,“每抽一签,便饮此水,省得有人浑水摸鱼。”碗中清水泛着淡淡红光,徐小鹏嗅到一丝草药味,想起昨夜老村长在祠堂调配药水的身影——那时他曾看见老人往水中混入几滴自己的鲜血。
张乐天好不容易挤到箱前,闭眼摸出一个纸团,展开时突然傻笑:“甲字!爹,我抽到甲字了!”他挥舞着纸团跑向父亲,却没注意到纸角已被汗水浸透,隐约露出底下的红色印记。
徐小鹏望着抓阄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箱内传来微弱的脉动,仿佛有活物在其中挣扎,而他左踝的龙形胎记,正随着这脉动隐隐发烫。他鬼使神差地靠近,指尖刚触到木箱,箱盖突然“砰”地弹起,露出里面三十个写着“甲”字的纸团,与三十个画着旱魃图腾的“乙”字纸团。
“怎么会……”他失声低呼,昨夜在废墟中,他曾看见老村长在纸团上偷偷绘制符文,此刻那些“甲”字纸团边缘,分明有与《荒天血誓》相同的血色纹路。
“小鹏,你凑什么热闹?”张有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老人的手掌按在他肩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回你张婶家去,她给你留了半块葛根饼。”
徐小鹏转身,看见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突然想起昨夜在西山,曾看见老村长与一个蒙面人交谈,那人腰间挂着的,正是与张大山脚踝相同的黑色图腾。
“村长爷爷,我有力气,能打猎。”徐小鹏梗着脖子,故意忽略左踝传来的灼痛,“我不是独子,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柳家村的每个孩子,都是我的兄弟。”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王婶抹着眼泪道:“小鹏啊,你从小到大没吃过一口饱饭,如今刚成年,该留在村里……”
“够了!”张有德突然暴喝,拐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迸溅出几点火星,“按规矩,独子不抽!你若再纠缠,便去祠堂跪三天!”
徐小鹏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看见张荣喜正抱着孩子挤向抓阄箱,婴儿的咳嗽声越来越弱,小脸上的红斑已连成一片,像极了老柳树枯死时的树皮纹路。
“荣喜哥,你家虎娃好些了吗?”他忍不住开口。
张荣喜抬头,眼中布满血丝:“昨夜烧得直说胡话,喊着‘柳树爷爷疼’……小鹏,你说这病,是不是老柳树的诅咒?”
徐小鹏心中一凛。昨夜在废墟,他曾看见旱魃信徒的尸体化作黑雾,融入老柳树的根系,而那些雾气,与虎娃身上的红斑颜色相同。他刚要说话,张大山突然推开张荣喜,将手探入抓阄箱:“老子不信这个邪!”
“砰!”
抓阄箱被掀翻在地,纸团散落四周。张大山正要抢夺,徐小鹏突然看见他脚踝的黑色纹路急剧蔓延,转眼间已爬上小腿,皮肤表面竟浮现出旱魃的狰狞面容。
“抓住他!”张有德突然惊呼,“他被邪祟附身了!”
人群顿时混乱。张大山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徒手撕开身边猎户的衣襟,露出的胸膛上,旱魃图腾正在皮肤下游走。徐小鹏本能地冲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已覆上金色鳞片,指尖划过之处,张大山的皮肤竟如腐木般剥落。
“啊——!”
张大山惨叫着倒地,脚踝的黑色纹路迅速退去,露出底下溃烂的伤口。徐小鹏愣住了,他看见自己的鳞片正发出微光,而张大山伤口中流出的血,竟是黑红色的,与老柳树渗出的血一模一样。
“小鹏,你的手!”张乐天的惊叫让他回过神来。徐小鹏低头,只见金色鳞片正从指尖蔓延至小臂,龙形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与他左踝的胎记连成一片。
人群突然安静。张有德盯着他的手臂,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震惊、悲痛、还有一丝解脱。徐小鹏慌忙扯下袖套遮住鳞片,却听见张荣喜的低呼:“虎娃的病……好像好了?”
他抬头,看见襁褓中的婴儿正挥舞着小手,脸上的红斑已消退大半,高热也退了。张荣喜跪在地上,对着徐小鹏连连磕头:“恩人呐,是你救了虎娃!”
“都起来。”张有德突然开口,声音比以往低沉许多,“小鹏,你既不是独子,又有护村之力,便随狩猎队进山吧。”他转身望向众人,“此次进山,不仅为猎兽,更为探查南方乱局。我接到消息,山外的铁刀会已盯上咱们,他们劫粮杀人,无恶不作……”
徐小鹏注意到,老村长说“铁刀会”时,手不自觉地摸向袖口,那里藏着半块刻有刀形纹路的金属片,与昨夜蒙面人腰间的图腾相同。
抓阄箱被重新摆好,这次由张有德亲自监督。徐小鹏站在张乐天身旁,看着族老将纸团逐一放入箱中,这次的“甲”字纸团,边缘都画着与他鳞片相同的龙形符文。
“抽吧。”张有德点头。
徐小鹏伸手入箱,指尖触到纸团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西山深处,云雾缭绕的楼阁前,一位白衣女子正凝视着手中的断剑,剑身上“斩天”二字滴血不止。
他展开纸团,“甲”字鲜红如血,边缘的龙纹突然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攀爬。张乐天凑过来,突然指着他的脖子惊呼:“小鹏,你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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