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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求生欲上线,「很愿意,非常愿意,做梦都想陛下来。」
他扯了下嘴角,显然没信,但是心情好了些,甚至顺竿爬,「那朕以后天天来。」
我:「也行,您开心就好……」
大不了,我白天多睡会儿……
7
自此,齐砚又开始每日半夜摸到我寝殿,抱着我睡。
据他所说,他在听雨轩睡不安稳,只能在我这儿睡,大抵是我腰间软ròu的功劳。
我:「……」
虽然终于睡得着了,但他始终还是每日睡半夜,导致精气神越发不好,小翠都与我咬耳朵道:「娘娘,听闻陛下近日眼下青黑,会不会是纵欲过度了?」
我想了想晚上抱着我不撒手还说我胖了的某人,故意道:「有可能吧。」
当晚齐砚很早就来了,从床尾爬过来,一手攥着我的脚腕,一手撑在我腰旁,慢条斯理道:「朕纵欲过度?」
他知道也正常,后宫全是他的耳目,我进宫后的一举一动他其实都知晓,我也清楚他知道,但是懒得管。
但当下就有点危险了,夏日炎炎,我穿得极少。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脚腕,一路往上。
我只觉得一把火从下方一路蔓延到腹部,很不适应,声音都有点发颤,「陛下,臣妾只是和小翠打趣。」
他今晚有些怪,一贯清冷的声音带了点黏稠和沙哑,「那朕来问一问你,朕有没有纵欲过度?」
搭在我腰间的手温度渐渐攀高,我也能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我,在暗夜中释放着一种危险的信号。
我咽了下口水,「陛下夜夜都召淑妃,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从我父皇的经历来看,一晚临幸多个妃子,也不是不行……
「殷、娆。」他咬着牙叫了我一声,径直困住我的两只手,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
夏日,多少有些热了。
他咬着我的后颈,凉凉道:「朕就让你看看,朕上半夜都在做什么。」
被迫围观了全程的我最后只能擦汗道:「陛下,那您真的辛苦了……」
原来每日的前半夜他都这么……自力更生。
濡湿的衣衫被扔到床下,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淑妃宫里的香,有问题。」
「啊,这是臣妾可以知道的吗?」
我作势要捂耳朵,被他攥住手腕,触感还有一点点黏腻。
耳朵在悄无声息地发烫。
齐砚晚上似乎目力也极好,此刻轻笑了一声,捏了下我的耳垂,「你是皇后,宫闱之事,你自然应当知晓。」
为了争宠下迷情香,这种手段我以前在父皇宫里也见过,甚至做得比梁知意隐蔽多了。齐砚一早就察觉出不对劲,但还是将计就计,营造出宠幸梁知意的假象。
至于他为了什么嘛,我就不问了,也不猜,毕竟没人嫌命长。
我安静地听完所有,然后问齐砚:「那陛下,您还睡吗?」
真的很晚了,我困死了。
齐砚:「睡吧……」
只是睡之前,他在我耳边阴恻恻磨牙。
我其实能睡着,但鉴于现在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保命要紧,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以安抚他的情绪。
他似乎愣了下,闷闷笑了,搂紧了我,再次说道:「睡吧。」
经此一事,他来得越发早,也越发不害臊。
我从一开始的面红耳热,到后面已经熟视无睹,甚至还有胆子调侃他,「陛下,其实讲道理,您每日如此……也算纵欲过度。」
于是那一晚,齐砚害得我白天都在补觉,连破抹布都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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