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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昏昧,鸾帐轻摇,紧闭的门扉窗牖锁住一室旖旎。
一番巫山后,姜韫伏在沈煜滚烫的胸口上,轻轻喘气,香汗涔涔,发丝散乱如瀑。
他低头在她发间吻了一下,又抬手轻抚她乌黑的发丝,一下一下地为她理顺。见她额际鬓角几缕青丝被香汗沾湿贴于面颊,遂伸手为她拂开。
姜韫掀起眼皮子瞧他,恍惚想起李玉婵赠予她医经时所言,顿时忍不住心里发笑,唇角微扬。
此刻她面色酡红,朱唇微肿,浅笑着睨他一眼,勾人心魄而不自知。
沈煜目光一暗,轻抚她发丝的手顺着她滑如凝脂的脊背,游移至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姜韫腰肢一软,见他再度低头吻过来,才觉不妙,侧头避了一下。余光见侍者恰打帘入内,便道:“水烧好了,侯爷先去洗吧。”
他顿了一下,尔后披着衣裳起身。
她微松口气,下一瞬,却被人裹着衣裳一下子抱了起来。
她一声惊呼刚落,便贴上了他滚烫的胸膛。
沈煜一路将她抱进了净房,屏退了侍女,褪了她的衣裳,又将她轻轻放进浴桶。
温热的水包裹上来,姜韫隔着蒸腾的雾气扭头瞧他,耳根发烫。却见他取来皂角,抹在她发上,轻柔地搓弄。
她呼吸有些乱,一张脸被水汽蒸得发红,抿了抿唇,几度欲言又止。
他瞧出来了,出声问:“夫人洗发沐浴可有何讲究?”
高门世家出身的女郎处处讲究,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精致的,梳妆更衣出门得花上大半个时辰。
姜韫一怔,扭头瞧他,便见他手抹着皂角,望着她的目光很是温和。那目光看似并无波澜,却叫她隐隐约约透过雾气瞧出几分缱绻之意。
她怔然片刻,而后错开视线,低声道:“侯爷把妾的侍女叫进来吧,让她来伺候妾便好。”
沈煜不置可否,兀自为她轻揉发丝。
姜韫便也不再出声了,抬手捧水浇在裸露在水面之上的肩背。
水珠滑过她缎子一样的肌肤,水面之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沈煜额角微微冒汗,一面按捺着心底的躁动,一面时刻控制着手上的力道,
以免弄疼了她。
洗发沐浴过后,他又为她绞干头发,取来干净的中衣给她套上,尔后将她抱回榻上。
姜韫裹进被子里,面上红潮未褪,心口微痒。待得他沐浴过后掀开锦被躺进来,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她才恍然回神。
沈煜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声音低哑:“睡吧。”
她身子有些僵,阖上眼良久不曾入眠。
耳边呼吸声绵长而平稳,她却有些心乱如麻。
她记忆里的沈煜向来锐利如刀,凶狠凌厉,在皇帝跟前也不见收敛分毫。
她适才……怎么会将这样的沈煜和温柔二字连在一起?
打更声遥遥自坊间传进耳畔,夜渐深了。
姜韫好半晌后才缓缓沉入睡眠,又昏昏沉沉地掉入梦境。
许是白日里进了宫,夜里她又梦回了前世的深宫。
很疼。
疼痛在半边红肿的脸上漫开。
紫宸殿里四下阒静,宫女内侍们跪伏在地,大气不敢出,落针可闻。
皇帝猩红着眼,目光阴狠,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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