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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红兵懒得再计较,把钥匙扔给伊凡娜,示意挪车。
伊凡娜接过钥匙,将车倒了出去,三个大汉拖着受伤的兄弟上了车,焦躁地开出了回迁小区。
车上,坐在后排座的一个个高的家伙对副驾驶的男子问道:“雷哥,就这么走了?”
“不走还能咋的?没看着人家手里有真铁。”老大雷子生气地往嘴里塞了根烟道。
“可二虎就白白挨了这顿打?”个高的家伙生气道。
“记下车牌号,告诉疤子哥,让疤子哥解决。”雷子扔掉摁灭烟头,一脸凶狠道。
……
曾红兵让伊凡娜开车先回去,自己说要跟王哲叙叙旧。伊凡娜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开车先走了。
两人多年未见,自然有千言万语。曾红兵找了路边一间不大的馆子,要了花生米、酱牛肉、拍黄瓜之类的几个下酒菜,便坐了下来。
老板拿来几瓶冰镇啤酒和一沓一次性塑料杯,曾红兵接过来,用大拇指将瓶盖弹开,将杯子摆好,便开始倒酒。
倒在王哲那杯的啤酒沫溢出杯沿,王哲赶忙低头去吸溜了一口,然后露出一脸憨笑。
“头,这些年去哪了?我和战友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你,你还有枪,我们都以为你……”说到这里,王哲意识到下面不好再说,便住口笑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被人干掉了?你们这帮浑球。至于这枪嘛,是个玩具。”曾红兵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个,两人一饮而尽。一股子冰凉从喉咙直灌肝肠,甘苦之味在舌尖回荡,似这些年辛酸的生活一般。
“你怎么样?娶媳妇了吗?”曾红兵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
王哲伸手去扶杯沿,直到杯满为止。
“我这个样,没钱没貌又没趣的,谁肯嫁给我?”王哲摇头苦笑,端起酒杯连同里面的泡沫一饮而尽。
曾红兵递给他一根烟,自己点上了一根,两人并没有继续深入地追问这些年的各自的生活,个中酸甜苦辣自然不需要过多叙述。
两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在特遣队的一些事情,不约而同地感慨时光飞逝,当然仅限于生活趣事,具体任务却都很默契的只字不提。
曾红兵想找个适当的机会把车条的事情说出来,这时候王哲的手机响了,他做个抱歉的手势便接了电话。
电话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曾红兵没听清说什么,便听见王哲略带关心的责备道:“跟你说了没事,你又多想?咋就不嫌烦?说了钱不用你瞎操心,我这边有数。行了,就这样吧。对了,药别忘记吃了。”
挂上电话,王哲放下手机,对曾红兵解释道:“我姐,生病了。”
“啥病?”曾红兵隐约感觉得出来,这不是个普通的小病。
“肾病综合征、急性肾衰竭。”王哲端起酒杯,又跟曾红兵碰了一个,“医生说这病只有两种方式,换肾或者透析,我父母不在了,我和我姐姐是同父异母,匹配概率不高,只能做透析。透析不便宜,一年下来要几十万。我姐心眼小,还特别在乎钱,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放心看病。当时我就给医生包了五千块钱红包,让他别告诉我姐,哄着她说是透析不费钱。”
说完,他一仰脖,将杯中的酒一股脑地倒进喉咙。
曾红兵噤声不语,怪不得王哲如此卖力去工作,原因多半在此。其实以他的本事,若是想点歪点子,怕是很难被逮到,但那是底线,谁也不会去触碰。
曾红兵拍了拍王哲的肩膀:“我这边还有点钱,你先拿去用。”
王哲摇摇头:“不用了,我和我姐夫俩人,挣得差不多够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心虚。
曾红兵看着他:“让你拿你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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