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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学生时期的恋爱总喜欢背着老师和同学偷传小纸条一样,这种隐秘的兴奋就像是一条纽带,无声无息地把他和齐燕白捆得更紧,陆野用舌尖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块,在酸粉的味道下尝到了一点腻人的甜。这点甜味轻轻松松地抚平了拖堂的小插曲,陆警官心情颇好,躲在角落里不务正业,人家学生画画,他闲着没事儿用糖纸折纸玩儿。他手巧,又离家早,什么都会一点,等齐燕白那边下课了,那张巴掌大点的小纸片已经在陆野手里变成了一只花花绿绿的千纸鹤。“你还会做这个?”齐燕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送完了学生折返回来,站在陆野身边饶有兴趣地弯下腰,打量着那只纸鹤。“我会的多着呢。”陆野往那只纸鹤上吹了口气,那只小东西就飘飘悠悠地飘进了齐燕白的掌心。“送你了。”陆野笑着说:“好看吗。”齐老师对他一向有种超乎寻常的滤镜,别说是千纸鹤,就算陆野叠出一团不规则的纸团,他都能昧着良心夸一句“后现代艺术”。“好看。”齐燕白笑着说:“我把它摆到办公室去,收拾收拾就下班。”他说着拉着陆野站起来,转头朝办公室走去。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已经下班,就只剩下齐燕白的工位椅子还拉在外头,陆野靠着门边等他,一打眼就看见了齐燕白桌上已经裱了一半的鸢尾花标本。怪不得陆明明问呢,陆野想,齐老师做一朵就算了,居然还一朵都不舍得扔,硬生生做了一堆,前后交叠着放在一起,裱的正方框足足一米宽,乍一看就是个扁平花束,不被问才怪呢。“怎么了?”齐燕白把裱框从桌上抬下来放在旁边,顺手把手里的小千纸鹤放进一个透明的亚克力小盒里,纳闷道:“你笑什么?”“没什么。”陆野忍着笑摇了摇头,偏头示意了一下那束相当壮观的干花,哭笑不得地说:“留着多费劲,又得剪又得裁,还得好好保养扔了算了,下次给你买新的。”“那怎么能一样?”齐燕白拨动了一下亚克力盒盖,把裱框重新拿回了自己桌上,然后爱惜地抚摸了一下边框,抽了张干净的宣纸盖上。“这是“野哥,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齐燕白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种话。他亲缘凉薄,血脉相连的亲爹妈虽然都正当壮年,但一个比一个指望不上,别说给他温情,甚至从来也没在他面前尽到什么做父母的责任。但正如人不会在意从未得到的东西一样,齐燕白早就习惯了生活在那样凉薄而疏离的环境里,对感情、亲缘,以至于家庭,都从来没有什么期待。他不觉得那是什么必需品反正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是靠着“有所求”才捆绑在一起的,只不过相比于世上其他求“感情”、求“回报”的父母,齐哲和ashley求得更加冷漠而已。但这对齐燕白来说没什么,他从来不为此感到委屈,但相应的,他对“家庭”这个观念也没有多么想要。但此时此刻,陆野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勾起了他那种全然陌生的期待。齐燕白的思绪甚至顺着他的话往外飘落些许,想象了一下有陆野在的家庭会是什么样的。他是画家,拥有超乎寻常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他的思绪只飘忽了一瞬,就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全新的景象。陆野是个很顾家的男人,确定关系之后,他几乎推掉了所有应酬和私人聚会,每天两点一线,从警局下班之后,就会来顺道接他一起回家。他勤快、独立,什么都能干一点,齐燕白在家做晚饭时,他也从来不闲着,会在一边打打下手,帮帮忙什么的。齐燕白一度很喜欢下班后的独处时光,因为这段时间里他和陆野通常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可以安安静静地关起门来过一点私密的二人世界。家里的房门会关得很严,中央空调呼呼地吹出干燥的暖风,他在客厅画着画,而陆野则会毫不设防地窝在旁边沙发里昏昏欲睡,暖色的灯光被厨房里香气浓郁的水汽模糊成虚幻的光影,见缝插针地落在他的肩头和耳后。那样狭小而拥挤的空间总会莫名其妙地满足齐燕白的安全感,他的睫毛轻轻一动,在脑海里给这幅景象添上了一笔浓墨重彩的颜色。真奇怪,齐燕白忽然想,他的作品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大面积的暖色,也从来没取过这么平庸而朴素的材,但他在脑海里勾勒完这副场面时,却觉得这比他之前画过的任何一幅作品都能让他满足。他空落落的心底仿佛正在被某种温暖而柔和的东西逐渐填满,那种温度顺着他的心口缓慢地蔓延开来,无声无息地滋养着他心底里那颗隐秘的种子。他不可避免地被陆野勾出了更加隐秘的渴望,于是齐燕白眨了眨眼,轻声说道:“……好啊。”齐燕白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伸手环住陆野的脖子,微微仰起头,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那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齐燕白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像是在问陆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助教老师已经下班了,二楼几间教室的灯早就灭了,只有走廊里还亮着两盏白晃晃的应急灯。陆野就着这个姿势圈住齐燕白的腰,低下头跟他细细密密地接了几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在缝隙中保证道:“只要不发生原则问题,我会的。”“原则问题?”齐燕白忽然笑了,语气轻快地把问题抛了回去:“比如什么?”陆野挑了挑眉,刚想说话,但齐燕白却已经像是改了主意,猛然收紧手臂,再一次结结实实地吻住了他,打断了他想说的话。“不用说了。”齐燕白含糊地说:“……我相信你。”他在唇齿相接间偷出了半句话的空隙,用舌尖轻轻勾缠了一下陆野的舌尖,像是要保证什么似的,轻声说:“野哥,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这个词听起来太过遥远,而且虚幻又不切实际,就像一个空头支票,空有好看的外表,实际上什么也代表不了。但它同时又那样沉重,好像一旦答应,就会在灵魂里烙下一枚清晰钢印,哪怕是日后后悔,这枚钢印也会作为出尔反尔的标志,永远留在记忆的深处,无法抹去。陆野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本来不该轻易应允这种毫无界限的空头支票,但他看着齐燕白望着他的眼神,却忽然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说了声“好”。下一秒,齐燕白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了,他眼角下弯,眼里染上了遮掩不住的欣喜笑意,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眼里,就像是落下了一点闪烁的光。陆野伸手抹了一下他的眼角,又像是被他眼神里的光亮吸引,于是垂下头,又吻了吻他的眼睛。齐燕白下意识闭上眼睛,紧接着,他听见陆野的闷闷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还去不去逛街了?”陆野笑着说:“不去的话,我可要打电话取消晚饭定位了。”齐燕白这才像一脚踏空似的,从那种被陆野气息包裹的温软中脱身出来,耳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去。”齐燕白过了一会儿,才偷偷摸摸地伸出手,与早就等好陆野十指相扣,说道:“现在走。”临近年底的最后一周,商业区也热热闹闹,人满为患。大型商超前摆上了露天的年货节活动,户外的保暖暖炉顺着路边支了一排,小吃摊和嘉年华揉成一片,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音响声。陆野跟齐燕白从露天广场那边逛过来,临进商场时,才发现商场门口正有一家珠宝首饰店在做活动,金蛋的碎片散落一地,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陆野和齐燕白都对这种人挤人的活动没什么兴趣,于是避开了人群,想从旁边的小路进入商场。他们走到门口时,那活动摊位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骤然爆发出一阵欢呼的尖叫。陆野职业病作祟,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骚动发生的方向,没看到意外情况,倒看见了一张铺在高清大屏上的珠宝海报。那似乎是今年珠宝的新品,从耳环到项链一应俱全,陆野本来没太在意,只是上下扫了一眼,却冷不丁在那张海报的底端看到了一对银光闪闪的对戒。普通珠宝店的对戒大多是面对新婚夫妻的,不是满钻戒圈就是六爪钻戒,但这对钻戒的设计款式却极其新颖,它没在戒圈上放任何一看就能亮瞎人眼的钻石,而是将戒圈的形状做成了开口式的不规则图案。开口处两边的那几根线条精简利落,只寥寥几根,却勾勒出一个异常漂亮的图案,陆野定睛一瞧,总觉得那图案有点像一只燕子,又像是一丛肆意生长的荆棘。活动台上的主持人还在声嘶力竭地推荐着今年的滴水钻石白金项链,但陆野的目光却控制不住地被那对戒指吸引住了,他不动声色地回过头,轻轻捏了捏齐燕白的手,冲他笑了笑。“燕白。”陆野说:“你先进去等我一会儿,我去办点事儿。”“时来运转,好事多磨。”“有事?”托陆野职业特殊的福,齐燕白闻言愣了愣,一时间没想过陆野要甩开他去干什么坏事儿,反而猛然担心起来。“怎么了?”齐燕白下意识紧张起来,顺势环视了一圈周围,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你看见逃犯了?”“……没有。”陆野哭笑不得,他脚步微动,挡住齐燕白看向活动展位的视线,然后轻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圈在身前推进了商场里,笑着说:“我就是去买点东西,外面冷,你先上楼去等我吧。”新开的画材店在商场二楼的自动扶梯旁边,店面很大,也很好找,陆野来之前就已经提前看好了位置,于是把齐燕白送进门口,笑着补充了一句:“要是累了就在旁边的公共卡座坐一会儿,我马上就上去。”陆野是个足够细心体贴的人,从来没有在约会的时候甩下过齐燕白自己单独行动,齐燕白微微皱了皱眉,忽然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反常。但陆野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他避开人群的目光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笑意盈盈地把他推进了商场大门,转头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了。齐燕白脚步一转,下意识想跟上去看看,但他在陆野面前从来都是贴心又有分寸,从不多问陆野的工作和生活的,于是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只是目送着陆野消失在人群里,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不大情愿地转头往扶梯处走去。商场里开着足量的暖风,暖意烘得人上头,陆野怕齐燕白看见他的去向,于是故意绕了个远路,从旁边一扇侧门出了商场。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陆野眯了眯眼睛,竖起领子拢紧了衣领,朝着正门口热闹闹的活动展台走了过去。那片展台附近围了不少的观众,主持人站在台上声嘶力竭地推销着今年的新款首饰,几对情侣被赶鸭子上架地选上台,正在蹩脚地做着“情侣默契挑战”。陆野从人群里挤进去,目标明确地从展台边的货架上抽走了他们宣传的活页,顺手拽住了一个推销人员。“这对戒指,在哪买?”陆野指了指活页,说道:“在你们这,还是去店里柜台上?”“在我们这就可以。”那个被拽住的年轻导购眼前一亮,连忙说道:“您想购买的这对戒指今天正好有活动,参加我们小游戏获胜的话可以赢八折的折扣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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