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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页）

“没错。”

“那你能教我什么？”

“anythg，”她红唇翕动，“任何你想了解的东西。”

“为什么？”

“这是我必须履行的义务。”

“是我爸妈请你来的？”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你只教这一个假期吗？”我又问。

她拉住我的手说，“always”

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我大部分时间都和温小姐一起待在书房里。

多日来得相处可以看出，温小姐不仅仅是一个优秀的法师，更是一个出色的学者。与西方巫师那固步自封排斥非本族一切不同，温小姐似乎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有所涉及。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她，那就是“拉文克劳”。没错，她如果就读霍格沃兹，一定会是一位出色的“拉文克劳”！

今天授课的内容，是麻瓜中学的“解析立体几何”，这是我央求她教我的。霍格沃兹学制七年，如果不出意外，我毕业那年正好十八岁。还这么年轻，正好可以再去考个大学。

“你不喜欢巫师世界吗，庭萱？”温小姐突然问。

我正在收拾作业，闻言抬起头看她，“不，我很喜欢。但相比巫师，我更喜欢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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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玛吉的关系，”我说，“我们家一直都是按照麻瓜方式生活的，我已经习惯了。”说着，我不安地看了眼门外，确定没佣人来往后我又问，“老师，您知道玛吉去哪儿了吗？后天就是圣诞节了，她还没回来。”

对于这个问题，温小姐似早有预料。她关上门，对我说，“玛格丽特是个哑炮，亲爱的。”

“老师，您也在意这个吗？”

“我很抱歉孩子……”她垂下眼凝视着我未收拾完的作业，“书本可以给予你知识，塑造你的良知，但它们并不能使你体会到世界的复杂与人心的险恶。孩子，我们的家族背负着上千年的秘辛，作为家族的一员我们必须遵守某些规定。”

“可玛吉她是我的姐姐！”

温小姐叹了口气，“记得昨天我给你讲解的达尔文进化论吗？”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她定定地看着我，“我们是个庞大的家族，那多孩子……哑炮几乎年年都有。为了保证术法的纯正和家族的秘辛不被外人窥见，那些小孩自一出生就要被送入后山自生自灭。”

看我苍白的脸色，她摆摆手又说，“哦，我说的那是民国以前，封建礼教害死人啊。”

我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光看向她。

“后来新国家成立后，家规稍有缓和。许多没有天赋的孩子，再养到断奶以后会被送离老宅。运气好的会被山下给有富人收养，求学经商，一辈子也是吃喝不愁。”她指了指看书桌前的相片，“玛吉？你的姐姐很漂亮。”

相片里，两个女孩穿着同色同款的汉服，笑得小脸通红。“就算是双胞胎姐妹，也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她收回目光，又说，“你是你，她是她。”

当天晚上，父母作为新生代的社会名流，被邀请参加市政厅的圣诞晚宴。晚上吃饭的时候，偌大的餐厅只有我和温小姐两个人。

“想好给你的朋友准备什么圣诞礼物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