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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哩未睁眼,在熟悉又充满了安全感的环境中,身边环绕着铲屎官的气息,被摸了也只是张着爪爪伸了个懒腰,还往司珩那边贴了贴。看着咕哩的反应,司珩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一天,房里的那只大猫也能这样亲近他。处理完最后一份邮件,司珩将重新充满电的手机拿了过来,一张张翻看着今天拍的照片。有江故朝着镜头笑的,有好奇盯着各种长相奇异深海鱼的,有被海豚溅水闭眼躲的,还有站在湛蓝隧道里仰望头顶鱼群的。每一张都那么好看,任何一个角度都像是精修大片,司珩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张都舍不得删,悄悄地全都保存在了命名为最爱的隐藏相册里。保存好了照片,司珩忍不住退回去又重新翻看了一遍,挑选着明天传哪些给江故,还好之前在国外环游的时候有浅浅了解过关于摄影的东西,这照片要是拍的不好看,估计江故以后都不会让他拍了。正看入迷的时候,房间里传出咚地一声响,像是手机掉地上的声音。突然的动静吓得咕哩弹了起来,茫然地环顾了一圈,又重新在地毯上躺了下去。司珩放下手机从地上起来,走到次卧门口小声道:“江故?”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才传出一道低低的声音:“嗯。”司珩听声音有点不太对,便走了进去:“江故?怎么了?”江故坐在床上,半弓着身体,一手撑在额头上,眉头紧皱面色有些痛苦。司珩忙走上前,把房间里的小夜灯打开:“是哪里不舒服?”江故揉了揉额角:“头有点疼。”不是一点点,突然炸裂的疼像有个电钻在他脑子里钻。司珩走到床边,顺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但有些薄汗,他怕江故是发低烧光凭手试不出温度,又到客厅把便携药箱拿了进来。量了个体温,温度是正常的,但见他脸色苍白,手上也不停揉着太阳穴的位子缓解着疼痛,司珩心疼得皱眉:“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胃疼不疼?心脏难不难受?”江故:“不难受,就头疼。”睡觉之前就已经有点头疼了,但不严重,又因为体力消耗大,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结果刚刚突然被疼醒了,想拿手机看一下时间,没拿稳,不小心把手机掉地上了。江故看向司珩,穿着的还是之前的衣服:“你还没睡?”司珩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没,是不是今天吹了冷风?”“可能吧。”江故看向他拿进来的药箱,稍微坐直了一些伸手去拿:“有止疼药吗?”司珩没让他拿药:“药这种东西能不吃就不吃,你躺下,我给你按一按看能不能缓解。”江故按着额头只想快点止疼:“不用了,我吃颗止疼药就好了,以前也有这样头疼过,你去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司珩道:“躺下,我先给你按一按,试试。”江故头疼的没力气跟他争,被司珩压着躺下后眼前还黑了片刻,赶忙闭眼缓解。司珩面对着江故坐在床边,伸着手给他揉按着,就算司珩手长腿长的,这样的姿势也有些别扭。眼前的黑雾散去,江故看到司珩这别扭的姿势,支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枕头边:“坐这边吧。”坐在江故的床头的确能按的更顺手一些,司珩很快换了个位子。然而他刚一坐下,江故就挪了挪,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从未想过的亲密接触来得猝不及防,司珩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但很快江故疼到皱眉的样子打散了他心中所有的旖念,顿时不再有半丝杂念,两手轻柔舒缓地按在了江故的头上。从眉心到眉骨,一路不轻不重地刮到太阳穴,揉按片刻后再次反复,尤其是江故疼痛的地方明显要紧绷一些,那些明显有些发紧的地方司珩很有技巧的一点点给他舒缓着。不一会儿头没有刚刚那么疼了,江故本想问司珩怎么这么会按摩,但炸裂的头痛陡然缓解的这个间隙对比太强烈,江故怕一开口就打破了这种好不容易缓解的舒服,就想着再稍微多舒服一会儿。白天过于疲惫的结果就是头没那么疼了之后,几乎是刚一放松残留的睡意再次袭来,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察觉到江故渐渐放松的身体,司珩也跟着松了口气,能缓解疼痛就好,手上更是认认真真给他按着,生怕稍一松懈,江故的头疼又卷土重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珩发现江故似乎是睡着了,浓密的睫毛静静闭合着,身体放松地躺在他的腿上,苍白的脸色似乎也有所舒缓,整个人毫无防备,露出了最无害柔软的模样。怕手上的动静过大吵醒了好不容易睡着的人,司珩手上没停,但却放轻了不少。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亮着,暖色的灯光只照亮了小小一块区域,却足够司珩将江故的眉眼清晰地看进眼里,一点点描绘在心里。时间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一年前他还小心翼翼,送点吃的都要借着唐鸣唐兆的名义,寝室楼下的那棵树刚好能将他遮挡住,却又能让他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向那扇窗户,是他这些年待得最多的地方。有时候运气好,江故会趴在窗户那儿发呆,心脏的不舒服常常让江故觉得胸闷,天气晴好温度适宜的时候,趴在窗户那儿透气是江故最舒服的时候。有时候明知道被树叶遮挡,楼上的江故是看不到他的,但每次见江故往下看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躲在树后,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觊觎着只能透过茂盛枝叶零碎间隙里窥见的那一抹光。他甚至都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在校园里,哪怕只是装作很偶然地擦肩而过。他不敢。一年后的现在,那抹光来到他的身边,全然信任地躺在他的腿上,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里。暗恋一个人的滋味,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被心上人亲近时的慌乱和渴望。司珩指尖在他额间轻轻揉按着,他很想问江故,很想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喜欢他,光明正大地喜欢他。难得一夜好眠,这一晚江故几乎没怎么做梦,醒来时昨晚脑袋里的疼痛和沉重一扫而空。还没睁眼,本想先伸个懒腰,结果手上摸到了好像不属于自己床上的东西,并不像床单被套质感的布料,布料下是手感都能触碰出的紧实肌肉。江故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捏一捏,试图通过手感来辨别自己手上搭着的是什么东西。但还没等他付诸行动,迟缓开机的意识猛然惊醒,瞬间便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还没睁眼,但透过眼皮隐约感觉到的光亮证明现在应该是第二天了,也就是说现在他是贴着司珩睡着的,手还搭在司珩的腿上。而司珩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他床边坐了一整夜。江故定住不动了,但他刚刚的动静已经惊醒了司珩,掌下的那只腿明显动了一下,动了一下之后,也很刻意的定住了。江故的手还搭在腿上,原本躺在他腿上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了,这会儿额头抵着他的腿侧,司珩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江故的温度。天色差不多完全亮了起来,屋内遮光的窗帘并未拉上,只有一层遮挡太阳但并不挡光的白色纱帘,看着外面的天色,司珩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有八点左右了。身边的人还无知无觉地睡着,估计昨天在外一整天累到了,晚上又头疼地折腾了一番,这会儿都还没醒。司珩不敢大动,怕把人惊醒了,但这么坐着也不行,万一醒来看到他在这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就算是朋友,这样照顾一整夜的也很难让人不多想,尤其是江故的追求者本来就很多,重要的是他不坦荡,他心虚,昨晚人明明都睡着了,但那样躺在他的腿上,他舍不得离开。就想着再待一会儿,等江故再睡沉一点再把他挪开,这样就不会把人弄醒了,结果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还是舍不得,最后反倒是把自己等睡着了。但现在不能等了,再等江故就要醒了。司珩轻轻托住江故的手,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见他还睡着,这才小心一点点把自己的腿挪出来,怕拖鞋踩在地上有声音,干脆连拖鞋都不穿,光脚踩在地上。只是一整夜没变过的姿势,让他腿麻到没了知觉,微微伸长一些想要回回血,正准备把江故的手放下,似乎是这番动静惊醒了他,手心里托着的手动了动,还握住了他的指尖。司珩的心跳猛然加快起来,回头看向床上的人,依旧是刚刚的姿势睡着,并没有醒过来,应该是无意识地抓握。司珩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动,心里想着如果江故醒了自己该怎么解释,说昨天不小心睡着了江故能信吗。好在江故并没有需要他的解释,因为手上抓握了片刻后又慢慢松开了。司珩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一下子还不敢离太远,等了一会儿确定江故还睡着没醒,这才忍着脚上每一步不可言说的酸麻拎着自己的拖鞋离开了房间。本就安静的房间彻底没了动静,听到咕哩在外面喵喵叫的声音,江故这才翻了个身,抱起一旁的被子,将脸埋在被子里笑的肩膀不停抖动。坐了一整夜,缓解了脚麻之后就是腰背发酸,但司珩心情很好,像是充满了电的手机,电量百分百,运行无比流畅,心情更是丝滑。刷牙洗脸时,看到镜子里自己平不下来的嘴角,试图摆正一下表情,控制一下脸上的笑意,但努力了一番之后实在是控制不住,揉了一把脸就放弃了。时间有点晚了,他得赶紧去做早餐,不然早餐吃得晚,中午怕是吃不下饭。司珩出去后,江故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他进厨房的动静这才起来洗漱,时间把握的刚刚好,一出来就见到司珩关了火。江故走进厨房,拿了两个碗递给他:“今天吃面吗?”司珩接过碗盛着面:“昨晚不是不舒服,早上吃点热的,还有你喜欢的黄鱼面那家的小菜,可以配面吃。”江故见他盛好面,就伸手去接,但被司珩避开了:“小心烫,你把小菜拿出去,我来端面。”两人坐上了桌子后,司珩看了看他的脸色,应该没有再头疼,这才道:“吃了早餐记得把药吃了,如果头还疼就跟我说,止疼药不能乱吃,吃多了会产生抗药性。”江故将腌制的小菜倒进了面里拌了拌:“不疼了,可能就是吹了冷风,你怎么会按摩啊,感觉好专业啊,昨天被你按一下就不疼了。”司珩笑着道:“在国外流浪的那年会经常去一些人少的地方,一开车就差不多是一整天,所以就多学了点缓解的技能。”这话他倒也没骗江故,最初的确是开车太累,每到一个城市就想休息缓解一下,于是会找一些理疗馆稍微松松筋骨,被按的多了,基本手法也就懂了。但后来还是在国内的中医馆具体学过,虽然不精,但一些大致的穴位,如何舒缓头疼,也基本能上手。因为有段时间江故的课程多,好几种需要考的证时间叠加在一起,忙的每天连午休的时间都没有,那段时间江故是胃病头疼一起犯。头疼得整夜睡不着靠止疼药,吃什么都吐,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司珩跑遍各大医院拿着江故的情况去问诊,根据江故的时间预约了医生让唐兆带他去,又每天熬汤让唐鸣送去。后来又时常听唐兆说江故容易头疼,吹冷风头疼,累了头疼,课业压力大也会头疼,他就想着别的他也办不到,现在学医来不及,但学一学按摩应该还是可以的,于是找了正规的中医馆去学了一段时间。不过他更希望这一技能永远用不上,但能用上的时候又庆幸,幸好他学了,多少能为他缓解一点,毕竟吃药真的太伤身了。咕哩吃完了自己的猫粮,闻着香味跳上了桌。江故正挑起一筷子面条吹冷,见咕哩睁着一双大猫眼地盯着,笑着搓揉着它的小脑袋:“猫咪不能吃哦,吃了就会变成丑丑的秃毛猫了。”咕哩听不懂,咕哩想吃。江故这边不给,咕哩扭过头去看司珩,小爪子还搭在司珩的手上,踩出一个梅花印,这是平时讨食的动作。司珩可没有轻声软语的哄,直接一张大手将咕哩一捞,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压着不让它上桌。江故看向他,突然问道:“你是一直就喜欢猫吗?”司珩吃面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最后出乎江故意料的摇了摇头。江故愣了一下:“嗯?不喜欢?”司珩认真道:“如果要以喜欢定义,我其实不太喜欢宠物这些。”“以喜欢定义?”江故有些没听懂:“你的定义是什么?”司珩:“我不会看到流浪猫就想逗弄,不会看到受伤被遗弃的就觉得可怜,不会把时间精力像真正心软善良的那些救助者一样花在它们身上,我喜欢咕哩,只是因为它是我的猫。”所以这个主次是不一样的,哪怕他对咕哩很好,但他并不爱宠物,并且这个主次在最前面还要加一个江故,因为江故喜欢,所以那天他才动了收养的念头,既然养了,那就好好养。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并没有做错,因为江故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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