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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了。”代王呼吸清浅,没有坏心思,只想静静依偎着君琂,驱走寒冷。听着风声与窗户的哐当声,她睡意去了大半,翻过身子,透着朦胧不清的光线,看着黑暗中的君琂:“我不娶顾笙,也相信顾将军会助我,你莫要倔强了。”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代王小手就不安分了,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到君琂的脸颊,从眉眼徐徐向下至唇角,她摸着她唇角姣好的弧度,等着君琂的回话。 君琂本就心口发热,被她这般轻轻的抚摸,已然有些燥热,将代王不规矩的手捉着放回被窝里,“这件事我无法说好,等陛下做主。” “我才不信,你定会从中搅乱的。”代王气鼓鼓的,手在被窝里待不住,她想摸上君琂的脸,哪怕看不见也可以猜想她的神色,是欢喜还是不悦,亦或是淡然。 君琂恐她又生气,半年多的疏离也意在表明她的态度,这些事不是自己一人就能决定,代王不是当初八九岁的孩子,听之任之。 她大了,就会追求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就算强塞也是不行的。 沉默过后,昏暗的光色里代王凑到君琂耳畔,歪着脑袋看着她的耳垂,伸手摸了摸,怪道;“姐姐热吗?怎地发烫,是不是太热了?” “不热,快些睡觉。”君琂往外侧挪去,也不觉得冷了,就是觉得身旁这个小火炉不大懂事。 代王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再无睡意,反盯着君琂的耳垂,凑得太近,鼻尖恰好碰到,酥酥软软,她摸摸自己的鼻尖,与方才的触碰不一样。 为什么会不一样? 她懵懂不知,又去碰了一下,与方才的感觉一样,姐姐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与旁人身上的浓郁的熏香不同,甜而不腻。 她抿抿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想知道与平日的糕点有何不同。 感到湿热气息的君琂浑身一震,整个身子僵硬,她躺在被窝里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半点无法动弹。 君琂不动,代王就得寸进尺,亲吻她的耳垂,有种愉悦感充满着自己的大脑。她亲后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就像吃了甜点那样没有得到满足,她好奇而迷茫,央求道:“我能亲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里有人站邪教,不能这么欺负代王。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船到桥头自然沉、筱柒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风中凌乱oo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279688225瓶;半仙、大神不修仙、woc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娶 代王温热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君琂耳畔,一寸一寸上移,缓慢而轻柔,在即将戳碰到君琂唇角时,君琂瞬息回神,捉住她的手:“莫要胡来,前面就是陵墓。” 这样对先父大不敬的事,君琂觉得羞耻,知晓代王不过懵懂好奇,心思还是很单纯的。 代王受到阻止,长长叹息道:“那回宫给我亲一下?” 君琂习惯沉默,没有应允没有拒绝,反将代王双手握在自己手中,阖眸睡去。 代王依偎着君琂,一夜好眠。 清晨的时候,代王提议去拜祭君文嘉,被君琂以她身份不适为由而拒绝,代王哼唧一声,自己打马回京,让她早些回去,这里实在是太过阴冷。 她一回东宫就被皇帝召去太极殿,交代她几件朝事,认真办好,勿要三心二意。 领旨后,她带着朝臣去办,晚间回东宫的时候,听宫人议论皇后染了风寒,她犹豫再三去长秋宫探望。 墨夜深沉,偶有几颗星辰泛着极浅极浅的光芒。长秋宫内多了吴王次子李晖,他比代王年小,比起长兄李樾更为隐忍,见到代王后就行礼。 代王脚步一顿,李晖还留在长秋宫?她心中疑惑,亦没有去问,点头命他起身,两人一道入内,李晖不敢越过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皇后病后,人显得十分憔悴,鬓角皱纹也深,见到代王冷冷一眼,病中看人的眼色愈发刻薄。代王也已习惯了,没有多话,在榻前站了许久,静静看着宫人伺候她喝药。 李晖不敢坐下,就站在屏风外,听皇后道:“代王去洛阳玩得如何?” 代王道:“洛阳景色大好。” 皇后看她不卑不亢的模样,态度疏离,眉眼平淡,看她就像看着陌生人,眼中幽静而深邃,不起波澜。她冷冷哼了一声,道:“玩物丧志,陛下就不曾管教你?” 代王勾了勾唇角,回道:“皇祖母静心养好身子,免得吴王叔父在封地上不安心,再者一日不削藩,皇祖父一日不会放心,所以你还是要养好身子。” 皇后听她讽刺的话气得双手发颤,代王之势已越过诸位藩王,最重要的是她在宫中,在皇帝身侧,比所有人都占了优势。 她思考片刻就不气了,平息自己的怒火,道:“代王也看到了,回宫歇着去吧。” 代王也不推辞,俯身退下。 上元节的时候,君琂回朝。 她对于父母丧事显得极为平静,在多年前醒来的时候就料到这一日,她试图做过改变,却是无果。苦恼怨恨都没有用,还需向前看。 回朝第一日,她站于群臣之中,前面丞相出列道:“多年前藩王因年岁大而离京去封地,今岁代王也即将成年,按照旧俗也当回封地就国。” 丞相提议,朝内许多朝臣附议。 君琂看向御座的太祖,他皱起眉头,亦带着未加掩饰的吃惊,丞相之举多半来自于皇后授意,孤注一掷,将代王赶出长安城,吴王才有机会。 代王站得笔直,余光扫过丞相,微微一笑,皇祖母病中也要折腾她? 殿内吵开了,都在议论此事,代王回身看一眼冷静的君琂,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勿要担心。 丞相是百官之首,他说话定有无数朝臣附和,一时间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好似代王不在太极殿内一般。 争执了半晌,太祖挥袖道:“先退朝,此事再议。” 群臣退出后,丞相朝君琂那里看过一眼,代王忽而走来站在君琂前,对他一笑:“丞相这么多年深藏不露,苦苦经营,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失去与人谈论的底牌。” 丞相走到今日,也想过许多路子,对于代王刚断奶的娃娃,他觉得无需太过认真。代王占着嫡出,吴王也是,且吴王是代王叔父,经验老道,宫里又有皇后帮扶,怎会输呢? 他不与代王多话,行礼就离开。 殿外许多朝臣都看到这一幕,不由向君琂与代王之间投去目光,都知晓她二人关系暧昧,但他们一直恪守礼数,未曾有逾矩的行为。 时间久后,他们心中也在怀疑代王会择谁为妃。 代王不去理会旁人的眼光,将君琂请入东宫,屏退宫人,她言笑晏晏,先道:“今日之事不用在意,丞相年龄大了,也该卸任。” 殿内暖和,君琂身旁几步就是炭火,也感受不到冷意。听了代王自得的言语,她忍不住道:“陛下也知晓丞相是吴王一脉的人,你勿要多管。” 去岁冬初,君琂就已将证据从御史处递至陛下案头,经此事他也该明白丞相不忠,不会轻易罢休。只要代王装作不知情,由着丞相去暗中使人上奏,终究会触怒龙颜。 代王则道:“我知晓,只是皇祖母病得突然,有些奇怪。” 皇后一病,皇帝就将后宫管辖权交由旁人手中,待她病好再归还。皇后心中焦急,病情不见好,反有恶化之势。 代王命人去查过太医,一切顺利,并无异样,可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错过哪里。 闻言,君琂眼神飘忽,低眸去端茶盏,这才避过代王探究的眼神。她浅浅品了一口茶,道:“此事你若觉得哪里不对,可与陛下去说,自己勿要随意去查,引得皇后猜疑。” 她的话也很在理,代王自然要听,想了想就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命人去查,既然姐姐这么说,待明日朝后去与陛下说。” 君琂修长的五指抚摸着杯盏,力道很轻,代王见状,迅速将她手中的茶盏拿去,自己的手伸去,笑道:“摸它太硬,不如摸摸我,软不软?” 君琂莞尔:“很软。” 乐得李齐眯着眼睛,摸得舒服了,趁着君琂心情好,就道:“我明日去求皇祖父,让他赐婚,我等你三年再成亲,可好?” 说话间,眸子里带着浓浓期盼,乌黑湿润,君琂心口软得无以言喻,拒绝不得,又不能同意,沉吟少顷,道:“陛下不会同意。” 这样不是理由的理由,代王一听就是谎话,不乐意道:“姐姐总是口是心非,这么些年你可以嫁人的,为何总是不嫁,皇祖父说你贪恋权位,可你明明能去做襄王侧妃,以姐姐的资质与手段,定会助她得到想要的皇位。可是不然,姐姐选择我这个最弱小的藩王,足以见得姐姐不是贪恋权位。”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洋洋得意。君琂笑道:“那我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代王顿住,观君琂顾盼神飞的姿色,嬉笑道:“姐姐一往情深。” “殿下脸皮愈发厚了。”君琂怪道,不去理会她这番得意,看着殿内火红的炭火,道:“你行事要谨慎,皇后在京势力颇深,她一心为着吴王,眼下又重病,恐她孤注一掷,你要慎而又慎。” “姐姐担心多了,皇祖母这些年不过是不待见我罢了,去岁的事是李樾自己做的,与她无关,不管怎样我的父亲也是她的长子,不会做得太过狠心。” 君琂没有与她争执,将话题转向其他的事,谈了半个时辰的政事,李齐先提起顾笙。她查了多日也没有查到顾笙心中挂念的那人是谁。 她才不要娶顾笙,霸道又刁蛮,成亲又和离,沦为世人笑柄。 可她让人密切注意着顾府,盯得十分仔细,怎么也没有查清楚。君琂与顾府来往密切,或许她是知道的。 随口一问,君琂也说了实话,道:“齐牧新晋副手韩元。” 代王无甚印象,不过有了顾笙的把柄就可以不用娶她,她开心地命人去换茶,见时辰不早,君琂回署衙还需处理公文,不好耽误的。 “姐姐先回署衙,有大事再命人通知你。”她起身将君琂送出东宫。 两人谈论过后,心中都有了底气,不去理会丞相一党的言语。 翌日早朝后皇帝将代王留下。 代王恰好也有话想同皇帝说,就静静等着,朝臣退下后,便道:“皇祖父,阿齐觉得皇祖母的病有些古怪。” 太祖停下御笔,看着她:“哪里古怪?” “不知,命人查过太医,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病得突然,久久不愈,总觉得……”代王顿了顿,没有讲话说全。 皇后在宫中树敌无数,着了旁人的道也是有可能的。 她禀告皇帝是为了孝道,并非是诬陷旁人。太祖心明,道:“朕命人去查,你莫要分心,你已不小,可想过代王妃的人选?” 代王心中一揪,急道:“皇祖母身体不好,阿齐若大张旗鼓选王妃,御史必会又弹劾。” 这个理由倒也正常,只是太祖不在意,道:“无妨,不用大张旗鼓,选定就可,朕命人赐婚。” 说话间带着急迫,代王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急也无用,君姐姐守孝三年,哪能这个时候嫁她呢。她斟酌语句,道:“真的不急的。” 她语句不详,太祖为帝多年,识人颇准,听她这句话就知她心有所属,想着提点一二:“朕觉得顾笙不错,你不喜欢?” “不喜欢,顾笙刁蛮,不如温柔点的女子。”代王立即反驳。 “顾笙哪里不好,将门虎女,有胆子、武功又好。”太祖夸道。 代王磨磨牙,恼恨道:“有勇无谋,最会生事,三言两语就会动手打人,确实是虎。” 这么嫌弃,令太祖说不出好话来,眸色下垂,见她双手紧握,这是紧张的姿态,看来她已早有人选。 代王历来听话,少有反驳他话的时候,他定了定,道:“你想娶何人?” 代王不假思索,欣喜笑说:“君琂。” 这个答案在太祖的意料之内,他奇怪道:“给朕一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代王:什么理由,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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