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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学校领导已经决定了,他不乐意也得接受。教英语就教英语吧!这样还可以巩固自学英语的成果,为将来参加高考和自学考试作准备。至于那些可爱的学生,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算现在不与他们分开,将来初中毕业时,还不是一样要分手。教师就是这样的职业: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当班主任,每个月少五元钱津贴,但业余时间更多了,正好可以准备结婚的事情。以前两人不在一起,婚礼可以无休止地往后拖,现在不行了,必须把结婚典礼纳入议事日程。
这样一想,王加根就接受了分工调整安排。
没想到,他教英语才十几天,张仲华又来找他,说是初二(1)班学生对新任语文老师的教学方法不适应,纷纷向学校领导提意见。那些有子女在初二(1)班的教师,包括校长丁胜安,也都要求王加根继续教初二(1)班的语文课。
“你教初二(1)班的语文和英语,不当班主任。初一(2)班的英语交给董志芳。”张仲华侧偏着脑袋,摆动的肥胖的手指头,宣布学校领导研究后的决定。
哪有这样安排课程的!政治、语文、英语、数学、物理、化学这几门中考必考的主课,历来都是一个教师教一门,另外搭配历史、地理、生物、音乐、美术等副课,从来没有听说一个教师教两门完全不同的主课。这简直是开玩笑!
王加根当即提出异议,质问张仲华:“花园区有哪一所中学是这样安排教师课程的?”
张仲华酱紫色的脸上现出尴尬的笑容,用近乎讨好的语气恭维道:“我也知道这样安排不合适。但是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能者多劳,年轻人多吃点儿苦。学校领导心里都有数。”
王加根正欲继续争辩。
校长丁胜安又凑了过来,申明他以前的承诺必须算数,这个班由王加根送到毕业。
“老张完全是瞎搞!没征求我的意见,就调整初二(1)班的语文教师。现在必须拨乱反正!”
听丁胜安这么讲,王加根再也不好说什么。领导如此器重自己,未尽自己还摞挑子?多干活就多干活吧,吃点儿亏也累不死人!少赚钱就少赚钱吧,一生还长着呢,以后赚钱的机会多得很!
他老大不高兴地接受了第二次分工调整。既要多干活,又领不到班主任津贴。好在方红梅调到身边了,再也不用来来往往地两头跑,时间和精力顾得过来。
方红梅的宿舍在办公室西头,也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她和王加根一东一西,正好守在办公室的两边。王加根的宿舍兼做厨房,煤油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和吃饭的小桌子都在他这儿。
每天早晨,王加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拎起开水瓶、提着塑料桶去学校食堂打水。回宿舍刷牙、洗脸,再拿着搪瓷碗和铝盬子去学校食堂买早点。有时是馒头和稀饭,有时是稀饭和花卷,只有这两种搭配。再次返回宿舍时,方红梅已经洗漱完毕,敬武也来到了王加根的宿舍。
三个人共进早餐。
在上课铃声敲响之前,他们必须用铝饭盒洗好大米,送到学校食堂的木蒸笼里。上午放学之后,再去学校食堂把蒸熟的米饭拿回来,中午只需在煤油炉上炒菜就行了。菜当然得去花园镇的集市买。只要没有课,王加根就可以骑上自行车跑一趟。晚餐一般比较简单,多半是下面条,或者和点儿面粉,做刀削面。当夕阳西下,教师和学生们放学走了之后,学校就如同退了潮的海滩一般宁静。偌大个校园,只剩下王加根、方红梅和方敬武三个人。
方敬武住在男生宿舍。除了中午和晚上睡觉,他很少在那间摆满高低床的大房间里呆。那个房间面积比较大,床铺也很多。因为无人居住,屋子里到处是灰尘和老鼠屎,床与床之间还牵扯着蜘蛛网。
敬武最初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心里特别害怕,晚上吓得睡不着觉。时间久了,才慢慢适应。晚上他不可能吃完饭就上床,也不愿意一个人在灯下看书,就跑到学校操场上打篮球,或者到部队抽水房找那个姓黄的战士,直到深更半夜才回男生宿舍休息。
王加根和方红梅晚饭后通常会散散步。有时往铁路技校和驻军部队营房的方向走,有时往邹肖村和花园镇的方向走。散完步回来,他们就各回各人的房间,看书或者写字。学校的电视机坏了,不然的话,他们还可以去办公室里看看电视连续剧。
日子在这种千篇一律的模式下循环往复。
团聚的兴奋和喜悦过去之后,方红梅开始重新审视新的工作和生活环境,审视她与王加根之间的关系,心里难免五味杂陈。她觉得这次调动是一时头脑发热,显得有点儿盲目。
看看牌坊中学吧!寺庙一样死气沉沉的校园,破烂不堪的操场,狭小而又低矮的教室,肮脏的食堂。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的同事,尤其是张仲华之流,相貌丑陋,待人虚伪,举止庸俗,谈吐无聊。再加上与王加根无休无止的斗气和争吵,让她厌恶、反感和压抑,常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抚今思昔,触景生情。多少回梦里,方红梅回到了她的母校方湾中学,与语文教研组那几个“活宝”教师打趣。醒来时,泪水总是打湿了枕巾。
方红梅的这些心理活动,当然没有告诉王加根。
王加根眼见方红梅不开心,也懒得去探个究竟。可能是没有时间和精神吧!除了繁重的教学任务,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结婚典礼怎么弄。
结婚必须有家具,买家具又太贵了,他准备去花园木材公司买木料,请师傅来打家具。
抽了个星期天,他邀请邹肖村小有名气的肖木匠,以及邹肖村拉板车的驴老板,叫上敬武帮忙,浩浩荡荡出发了。四个人,一头驴,一辆板车,行走在邹肖村通过花园镇的机耕路上。
肖木匠穿着满是油污的衣裳,赤脚套着一双解放鞋,耳朵上夹着王加根发的纸烟,走起路来身体左右摇晃,显出很骄傲、很得意的样子。他长年累月在牌坊中学干木匠活儿,修理被学生损坏的桌椅板凳和门窗,与牌坊中学的教师很熟悉。他今天的角色是参谋和顾问,自然表现得很神气。
驴老板也很高兴。他小儿子在牌坊中学读书,正好在王加根任教的初二(1)班。能够为儿子的老师效劳,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更何况,他经常听到小儿子对王加根的评价,知道王老师书教得好,又会写文章,是个有本事的人。尽管他靠拖板车卖力气为生,还是喜欢与有本事、有身份的人打交道。
方敬武来牌坊中学快一个月,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晚上睡觉再也不害怕了,即使老鼠在屋里横冲直撞、打架撕咬,也能够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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