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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座,歌舞伎座。
作为日本最具代表性的歌舞伎剧场,这里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89年,在这一百多年的历程里,这座建筑历经火灾、战火,数次烧毁、复兴、改建,最终成为了这样一座保持着桃山时代风格的建筑。
这里在歌舞伎界拥有着维也纳金色大厅般的地位,无数国宝级的歌舞伎演员都曾在此登台演出,新人若是能在此登台也会被视作无上的荣誉。
今天在歌舞伎座登台演出的就是一位新人,按照常规来说,新人的上座率不会太高,但这次显然是个例外,门票已经早早售空,售票窗口前挂上了“感恩”的条幅。来购票的都是女性,年龄涵盖了十几岁到五十几岁,她们完全不像是歌舞伎的传统观众,把售票窗口挤得水泄不通。剧院经理已经十几年不曾见过此等盛况,只觉得这份古老艺术终于焕发了新的生机,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吸引到如此众多的观众,实在应该感谢上苍。职员却比经理更了解这些观众,苦笑着说经理您误会了,她们对传统艺术兴趣没那么大,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要看那个艳惊四座的男人罢了。
登台的新人名为风间琉璃,演出的剧目名为《新编古事记》。
舞台上帘幕低垂,漆黑一片,台下的客人们悄声交流着。她们绝大多数是夜店的常客,平日里都习惯于推杯换盏放声说笑,但今夜气氛颇不一样,观众们盛装打扮,矜持如淑女。
虽说是牛郎出身,但风间琉璃的表演扎扎实实得到了许多歌舞伎大师的盛赞,风间琉璃是一位歌舞伎新人,在此之前他只能算是歌舞伎爱好者,但大师们却毫不介意地在报纸上说自己为了听这位歌舞伎爱好者的表演曾不惜放下身段去光临喧闹的夜店。
这绝非玩票性质的作秀,而是一场真正的、正统的大师级水平的歌舞伎表演。
二楼包厢里,恺撒、楚子航、芬格尔和座头鲸在一个包厢,路明非、绘梨衣、昂热和上杉越在另一个包厢。他们持有风间琉璃的手写请柬,是贵宾中的贵宾,坐的是位置最好的包厢,一张请柬可以额外带两个人,于是座头鲸软磨硬泡从楚子航手中讨了一个名额,他额上系着写着“风间命”字样的白色带子,胸前挂着望远镜,神情宛如狂热粉丝,一副一点细节都不想错过的样子。
“你看过歌舞伎表演么?看得懂么?”楚子航低声对恺撒问道。
“看过一场,在纽约,是日本领事馆的招待演出,怎么说呢,演员的脸色白得像是死人。”恺撒回答。
“你就只记住了这个?”楚子航摇头。
恺撒便又思考了一下:“还有……那天陪我去看演出的女孩穿了一件裸色的晚礼服,腰间镶满了水钻,走起路来细腰很晃眼。”
“所以就是说你其实根本看不懂歌舞伎表演,对吧?”楚子航冷静地指出。
“我觉得这情有可原。”芬格尔插嘴打圆场道,“跟漂亮的女孩一起看表演,谁还关注表演是什么内容啊?而且咱们看不懂表演没什么关系,舞台上方不是还有译文屏幕嘛?咱们看译文也能把他表演的内容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刚才服务生说这是风间琉璃大师特意要求加装的,观众都是日本人,听不懂唱词的只有我们了。”恺撒说。
“看来风间琉璃真的很想我们看懂他的演出。”
灯光熄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舞台上。
樱木的小鼓在鼓者轻抹轻敲下发出嘶哑低沉的音色,像是徘徊千年的孤魂幽幽地低声诉说。幕布拉开,素白色的女人安静地站在舞台中央,漆黑的长发披散着。
“世间种种幸福,皆若昙花一现月影中;余者孤独并痛,常伴黄泉归途。”女人轻轻开口,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却在眼角勾了一抹凄厉的血红。
风间琉璃的扮相仿佛真的化身了黄泉深处的厉鬼,可他的身段却窈窕婀娜,绝丽妩媚,令人不由得心中微微一荡。
所有的观众都为风间琉璃所诠释出的女性魅力所折服,这是没有门槛的艺术,是直观的美,就像是千年的女鬼托身附形在他身上,借着他的身躯所歌舞,那女鬼生前也必是倾世的美人。
在风间琉璃的歌舞当中,那白色的大袖展开,宛如白鸟的羽翼,令观众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上以墨笔绘写的古老文字,左袖招展时象征着太阳升起、万物生长和宛如美梦的人世,右袖飘拂时又象征月亮出现、枯骨埋沙和永恒死寂的黄泉。
自然而然,随着歌舞的继续,风间琉璃外面那身白袍终于褪去,露出了内里斑斓的彩衣。这一眼望去,观者无不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乍一看那件彩衫似是生者的华服,但细细看去却明了其实在是惟有死者才会穿上的葬衣,上面彩绣着的并非夺目的鲜花,编织成那片色彩的,实则是骷髅与蛆虫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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