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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阅微:“唔。” 到拍摄的地方有一段路程,选手们平时都是睡眠不足,叽叽喳喳地说了会儿话,便各自歪头睡去。邵雅斯观察了一圈,压低声音对坐在窗沿的林阅微道:“我刚刚观察过了,不对劲的有……” 她说了几个名字,说:“这应该都是有嫌疑的。” 再根据家庭背景,十个人排除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人。 林阅微有的是法子慢慢查,等她查出来谁在背后捣鬼,就别怪她了,会耍阴谋诡计的又不止一个。 林阅微给自己手机插上耳机,戴在了耳朵上,双手环胸,闭目养神。邵雅斯眼睛再在车厢前后看了一下,也闭上眼睛睡觉。 杂志要拍摄的风格是都市丽人风,林阅微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师端详着她的脸,似乎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好,他瞧了许久,居然走开了。 林阅微:“???” 不多时那人又回来了,带进来另一个人,林阅微在刚进来的见过她,是这次的摄影师。化妆师和摄影师对着她评头论足,化妆师眼睛发光,目光直白,让林阅微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就在她打算出言阻止二人讨论的时候,二人达成了一致。 化妆师摩拳擦掌地上来了,林阅微缩了下肩膀,化妆师笑说:“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躲什么?” “你们的目光看起来打算把我解剖了。”林阅微道。 化妆师被她逗得又是一笑,道:“我们不吃人,也不喜欢玩肢解游戏,只是我想给你换个妆容,需要进行讨论。” “换妆容?”林阅微五官没什么瑕疵,原本是稍微化一点儿淡妆就可以的,化妆师这话说得似乎是要搞点大动作。 “嗯哼。” 林阅微再问对方也不回答了,专注地给她化妆,大的小的各种各样的化妆用品往她脸上招呼,林阅微不得不闭上眼睛配合他。 她的妆是化得最久的一个,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外面天都黑了,她们来的时候才刚中午。化妆师看着她,就像是端详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说:“你看看镜子里。” 林阅微朝镜中看去。 从小到大,林阅微就知道自己长得比大多人好看得多,但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是现在镜中的样子。脸还是那张脸,化妆师仿佛没化哪里,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那张脸的魅力却被极大程度地凸显了出来。 眉如墨画,唇若点朱,桃花眼四周略带粉晕,眼眸迷离深邃,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是她,却又不是她。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俊美,是一种直击人心灵的让人模糊性别的漂亮。 化妆师说:“怎么样?” 林阅微看到镜中的自己嘴角往上翘了翘,白皙清隽的五官无端勾出一丝痞气。 林阅微:“……” 这到底是怎么化的妆? 化妆师逗她说:“小说里都写什么邪魅狂狷,你现在笑起来就很邪魅狂狷,你笑一个看看?” 林阅微当即板起脸。 她不笑,她不想当霸总。 化妆师哈哈大笑,说:“待会儿拍的时候,你不笑也得笑。” 造型给林阅微拿过来一套衣服,和先前给她们看过的不一样,林阅微问:“都换衣服了?” 化妆师说:“就你一个人换了。” 林阅微:“……” 拍完杂志回去的路上,林阅微的胳膊快被邵雅斯箍断了,她抽了抽,没抽动,邵雅斯在她耳边尖叫道:“我要爬墙了!” “爬什么墙?” “爬你的墙。”邵雅斯说,“你不知道你那个造型有多好看,这个照片要是出来,肯定要吸一大堆粉,粉丝都是颜狗。” 林阅微望天,她觉得邵雅斯太夸张了。 邵雅斯:“你别不信我啊,我好歹也是科班出来的,学校里很多美女的,但是她们都没你漂亮,你要是演技再好点儿,还有一二名什么事儿啊。” 林阅微幽幽地说:“她们俩就在你身后呢。” “别蒙我了,她们俩明明在前面。”邵雅斯说,饶是如此,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无一人,她捏了林阅微的胳膊一把。 林阅微吃痛,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胳膊抽了出来,被邵雅斯抱了一路,累死她了。 邵雅斯又说:“我觉得你长得英气,适合演女扮男装的角色,东方不败那样的。” 林阅微:“……” 她就当这是夸奖吧。 邵雅斯又仔细在路灯下看了她几眼,说:“感觉更像王祖贤的雪千寻,你看你这眼神,柔中带刚,是不是特别像?” 林阅微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这么会儿,她已经说了自己像好几个成名已久的前辈了,放到粉圈里来说,这叫登月碰瓷。 邵雅斯对着她分析以后的演戏路数,林阅微嗯嗯地胡乱应着。刚入行的演员是戏挑人,不是人挑戏,现在抱太大希望,将来容易承受不起落差。 “你们俩在后面磨蹭什么呢?快跟上。”前面的人影中有个人停了下来,催促她们。她们俩在后面叨叨咕咕的,落下不短的距离。 林阅微踏上了回去的大巴车,摇摇晃晃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了,照旧有粉丝在等,林阅微手上挂满了礼物,脚步沉重地进了宿舍。 邵雅斯先洗澡,她后洗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在枕下摸到了手机——工作人员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出于体谅,延迟到明天早上再交上去。 林阅微摸到手机的那一刻睡意全无,她按亮了屏幕,黑暗中映出自己的脸,隔壁床上传来翻身的响动,林阅微把屏幕亮度调到了最暗。 她仿佛精力充沛,但拿着手机却又不知道该找谁说话,江丛碧?白天已经聊过了,而且和江丛碧聊天容易一聊聊到天亮,话特别多;其他朋友?提不起兴致;看微博以及论坛,容易看到自己的黑料;想给她妈说会儿话,两人正处于谁也不理谁的阶段,说好了四个月结束再回家,中间不联系。 她漫无目的地一个接一个的app往下点,开了关,关了开,微信里一连串的名字,没有一个人有聊天的欲望。她点开了不常用的qq,从最近会话一路往下滑,翻到一条一个月之前的消息。 【仰望星空:家里有点事,就回来了】 【苇草:还回国外吗?】 【仰望星空:应该不回了】 林阅微睁大了眼睛,那天她和顾砚秋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发了一条消息问对方怎么回国了,对方一个多月后回复她说家里有点事,林阅微再问对方还回不回国外,对方就没再回复了。 现在点开居然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有消息回过来,并且系统没有提醒她。 林阅微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对话框,对这个认识了两三年的陌生人发去了消息:【有空吗?】 林阅微把屏幕锁定放到枕边,心说自己数到十秒,如果十秒之内没有人回复她她就安心睡觉。 一、二、三…… 顾砚秋两手在椅子扶手上猛攥了一下,霍然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一阵的模糊,她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书房,面前的电脑屏幕暗着。 四下静悄悄的。 手指轻触鼠标,嗡的一声,主机运作起来,电脑屏幕应声而亮,顾砚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望着电脑屏幕兀自出了会儿神。 三、四、五、六、七、八…… 床角映出一片荧光。 林阅微拿起了手机。 【仰望星空:有空,开一局?】 林阅微盯着屏幕上一行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人万年见不着一回,这次居然一在心里召唤就出现了,怒的是他似乎每次开场白都是来一局,要么就是我邀请你,心里只有游戏。都怪江丛碧老是给她洗脑对方是个中年肥宅,现在她看到这行字,整个人的想象都不好了。 林阅微打字道:【我现在没电脑】 【仰望星空:我能帮助你做点什么吗?】 林阅微打字:【陪我聊天,有空吗?】 她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消失了,林阅微:“……” 顾砚秋去楼下倒了杯水,放在书桌上,看到眼前电脑屏幕上的回复,迟疑了下,回复道:【可以,我刚睡醒】闲着也是闲着,她刚刚开了游戏准备玩儿一把来着。 【苇草: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睡不着,你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可以讲?】 顾砚秋回:【睡不着可以数羊】 林阅微翻白眼,打字飞快:【你是个直男吧?】 顾砚秋回复:【直男?】 什么意思?她既不直,也不是个男的。 聊天框里继续跳出来网友苇草的消息:【意思就是说你不解风情】 顾砚秋很莫名其妙,她们俩的关系大抵是不到需要解风情的地步的。 【系统通知:苇草撤回了一条消息】 林阅微重新发了一条:【没什么,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顾砚秋:【好】 林阅微和顾砚秋隔着一层马甲不咸不淡地聊了半小时,大半时候是林阅微在说,顾砚秋在听,偶尔简短地回两句。 这是林阅微 林阅微以为会做美梦的时候做了噩梦,以为会做噩梦的时候却又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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