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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土”、“村姑”、“随便找的”、“没见过世面”……刚刚所有的形容词用在薄屿辞身旁的女人身上,似乎都不贴切。
两人站在一起,用“一双璧人”、“佳偶天成”来形容似乎更为贴切。
他们就像是是宴厅中最惹眼的一道风景线,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原本打算看笑话的白悦宜也是愣了愣,而后她哼了声,双手环在胸前:“你们至于么?不就长得漂亮点?除了这个,她哪里配得上薄家?”
旁边的公子哥扫了她一眼,一反方才与她一同看戏的态度,笑道:“小悦,你是不是嫉妒人家啊?”
“我嫉妒她——?!”白悦宜不由提高音量。
“嘘。”公子哥朝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你能不能和人家学学,温柔点?”
白悦宜:“……”
她凶狠地白了男人一眼。
……
宴厅另一边的宋时晚并不知道发生在角落里的小插曲。
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多少有些紧张。
她挽着薄屿辞,安静地陪在他身旁与人寒暄。
薄屿辞日常接触的都是商界名流,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为人谦逊有礼,对宋时晚也十分和气,渐渐的,她终于没那么紧张,开始适应宴会厅富丽堂皇的氛围。
但适应并不代表喜欢。
虽然所有人对她都挺和气,但宋时晚清楚,那都是因为她是“薄屿辞的妻子”。若没有这个头衔在,这些人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几个男人拉着薄屿辞聊生意上的事,这种事女伴不好参与,宋时晚便和其他几个女人站在一旁。
都是上了些年纪的贵妇,互相熟识,几人聊得开心,丝毫没有在意旁边的宋时晚。
宋时晚也不在意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对融入她们的话题更是没有丝毫兴趣。
她干脆随意找个借口,换了个松快的地方呆着。
终于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宋时晚轻轻松了口气。
她半倚在墙边,趁着没人,偷偷松了松鞋子。
她虽然喜欢穿旗袍,但平时配的都是平底鞋,为了参加宴会才换了双高跟鞋。
硬邦邦的鞋底硌得她脚板生疼,左脚似乎还被磨出了泡。
眼前的景象精致奢华,穿着华服的人觥筹交错,谈笑晏晏。这样的场景宋时晚只在电视中见过。明丽的光影在她眸中闪烁,她却觉得这些离自己很远、很远。
听说宴会要到很晚才能结束,她幽幽叹口气,也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有个坐着的地方。
宋时晚扫了眼旁边的餐桌,上面摆放的,都是造型精致的法式甜点。
它们就像是这场华丽宴会的装饰品,安静地呆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宋时晚看了看桌上的甜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人们。
就像是心照不宣一般,几乎没有人动过这些甜点。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宋时晚向来喜欢甜食,更何况眼前的甜点造型各异,个个看着都甜美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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