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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凡虽然平日里习惯了与傅温礼没大没小地玩闹,但沉下心来认真听课的时候还是挺像模像样的。一双眼睛目光炯炯地定在傅温礼的身上,遇到不懂的地方会主动提问,傅温礼给他讲明白后,他便低头伏在桌案上、认真做起笔记。看到容凡这个样子,恍惚间傅温礼感觉时光似是又退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容凡还在上高中,酒店没有扩张业务正处于平稳发展期,自己的工作也不像现在这么忙。两个人每天有很多时间相处,趁天气好的时候会把桌子搬到楼下的小花园,容凡做作业的时候傅温礼会从书房找本书陪在他旁边,偶尔遇到他不会的题,傅温礼会习惯性卷起书敲一下容凡的脑门,然后再轻声为他耐心讲解。饶是时光匆匆一晃竟已过去了三四年,那场景现在再回忆起来,亦是惬意又不失温馨的。傅温礼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最近突然很喜欢忆往昔。他垂着眸自嘲笑了笑,之后带着那副长辈看晚辈慈爱的眼神,抬起手顺着容凡发丝纹理的方向、在他后脑勺轻轻摸了两下。摸了还不够,傅温礼又偏过头在容凡的发间轻轻嗅了一下。在傅温礼凑过来的时候,容凡就已经没有办法专心看书了。温热的呼吸不经意间打在容凡的脖颈,他被傅温礼撩得有些心猿意马,之后笔尖顿了下来,抬起胳膊肘将人往一旁顶了顶。“在书房呢,不行。”容凡噘着嘴,小声喃喃道。“什么不行?”傅温礼因着他这话微微愣了愣。他刚才那些举动本身也是无意识的,没往歪处想。结果现在让容凡用别扭的小眼神这么一勾,倒是真起了故意逗逗人的心思。傅温礼缓缓凑了过去,压着嗓子就着人耳边明知故问道:“凡凡,你刚刚说什么不行啊?”见容凡脸颊两侧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耳根脖颈,傅温礼嘴角挂着笑,抬手在人脑门上敲了一下:“我盯着你学习呢,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一点都不专心。”容凡拧着眉白了他一眼,看上去很不服气的模样:“不专心的是你好不好,是你先来动我的。”“你要学习,我又不用。”这话说得好有道理,还真叫人一时无法反驳。容凡清清嗓子,拿起自己面前的书准备继续看,奈何封皮上那几个大字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一看到它就开始犯困,容凡提神舒了一口气,开始抱怨起来:“真的搞不懂,明明学的是酒店管理,为什么还要考马克思主义概论。”“大学培养的是综合性人才,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跟你是什么专业没关系。”傅温礼指尖轻击鼠标,在一旁平静解释道。“事不关己,你说得倒是轻松。”容凡瘪瘪嘴,拿着笔在手里转了一下:“让我看这些,还不如去酒店端盘子呢。”“就去中餐厅帮了几个小时忙,你端盘子还端上隐了?”傅温礼说的是上次实习时候的事,他不提,容凡真的快忘了。话题一扯到这上面,容凡忽然就想起来了:“下学期估计还有实习,我现在就开始烧香拜佛,希望别再把我分到客房部那种需要熬夜的鬼地方了。”“年级轻轻,别搞迷信那一套。”傅温礼面对着电脑屏幕,分神瞥了容凡一眼,漫不经心道:“拜佛不如求我。”“我才不求你。”容凡嘴里嘟囔着,紧接着就见傅温礼关掉了电脑,转了椅子冲着自己,幽幽道:“其实我这儿有个岗位挺适合你的。”“什么啊?”容凡好奇。“来给我当秘书。”总裁秘书这个岗位听上去像是一打杂的,其实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上到协助老板安排日常的琐碎工作、政务接待、文件起草,下到与各个层级的主管联系沟通、上传下达,其实很考验一个人的职场专业度和综合应变能力。傅温礼原本想的是自己手把手带他,顺便也能旁敲侧击给他渗透点运营管理方面的知识。可谁知这家伙竟然又想歪了,翻着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开口就直接道:“私人秘书是吧?就只用陪总裁睡觉就行了。”傅温礼真是被他整得哭笑不得,揉揉额角看向了他:“你懂的还挺多啊,我就不明白了,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意识到自己可能曲解了傅温礼的意思,容凡低下头,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不怪我,是你的眼神太猥琐了。”“是我的问题吗?”傅温礼提高了声音反问,之后咬咬牙无奈道:“我看是你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学习上。”傅温礼说完之后用手支着头默默打量着他,目光逐渐开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不过你要是真的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说罢掐着容凡的腰,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我看你今天晚上挺积极的,不如我们就先来试试岗。”“试……试什么岗?”容凡明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怕自己由误会了,遂秉着呼吸结结巴巴地问道。“私人秘书啊。”傅温礼莞尔,冲他耳廓边轻轻吹了口气,悄悄道:“只陪总裁睡觉那种。”容凡揪着傅温礼家居服的前襟,低着头没敢看他:“傅温礼,你现在真的变得很流氓。”下一秒,却是听到了桌面上的书被尽数扫落在地的声音。傅温礼站起身将容凡压在了办公桌的桌面上,将人的膝盖卡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他俯下身子,一手托着容凡的后腰,另一手从人睡裤的松紧处探了进去。容凡全身一抖,嗓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哼,调整姿势,闭眼享受起傅温礼的服务。“是流氓。”怔忪间,傅温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须臾之后,竟是轻笑了一声缓缓道:“正经人,谁跟小自己12岁的男大学生上床?”凡凡的疑问日子一平静下来时间总是过得蹭蹭飞快,转眼容凡搬回湖湾别墅也有些时日了,陆怿忱和许灿最近总是撺掇着傅温礼让他请客,大家在一起玩闹惯了,傅温礼压根就没想搭理这两人。但转念一想,前一阵子因为自己和容凡的事也没少折腾身边的朋友,于是专门挑了一天下午,趁容凡学校没课的时候在家里准备了几个菜,把人都叫了过来,简单小聚一下。因为来的都是自己人,所以也没那么多规矩。傅温礼给李婶放了假,亲自下厨做了西餐,知道陆怿忱就好那一口,还特地开了两瓶上了年份的好酒。陆怿忱和许灿都不是第一次来湖湾别墅,看着傅温礼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在屋子里各处悠悠达达的丝毫不显拘谨,倒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放松。陆怿忱不但自己过来了,还带着宋淮一起,这点是容凡没预料到的。傅温礼备餐的时候容凡原想去厨房帮忙,奈何他实在没有下厨的天赋,手里便被塞了一盘水果,被支来客厅招呼着。他一踏出厨房的门,便看到陆怿忱和宋淮两人几乎是脑袋顶着脑袋,距离凑得很近,正旁若无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容凡路过的时候无意识听了一耳朵,原是陆怿忱看上了玄关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印象派的油画,寻摸了半天实在喜欢,就跟一旁的宋淮商量着要不要搬回自己家。宋淮看着画犹豫了两秒,挠挠头:“算了吧,你看看家里哪还有地方?”陆怿忱不以为然,语气平静自如道:“进门那柜子可以搬走啊,反正利用率也不高。”“不行。”宋淮闻言皱了皱眉,瞪着他:“那地方我还要放球鞋呢。”陆怿忱用膝盖顶了顶宋淮的腿窝,咬着牙声音极小:“滚犊子,真把我那儿当自己家了是吧?”剩下的话容凡走得远了就没再听到,待他将盘子放下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宋淮脸上明显挂着不满的神色,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跟着降了好几帕。傅温礼备餐的速度很快,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搞定了五个人的量,没让大家多等。陆怿忱对桌上的牛排意面这一类玩意儿兴致缺缺,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瓶酒上。这家伙昨晚带了一帮子人在shg厮混,最后走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了,许灿顾念着他这破身板估计也没几年造头了,于是想了想,在一旁规劝道:“你还是别喝了,一会儿回去不还得开车?”别人劝他少喝的这种话陆怿忱没有一次听进去过,许灿说话间,他已经拿着开酒器“嘭”地一声将瓶口的木塞拔了出来:“没事儿,这不是还有宋淮在呢,不缺司机。”宋淮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心知劝不住就没再多费口舌,两手环在胸前淡淡瞥了那酒瓶一眼,之后将目光收回,对着许灿幽幽道:“没事,我习惯了。昨晚我从代驾手里接过他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路公主抱把他抱上楼的。”说罢还故意抬着自己的胳膊在陆怿忱面前晃了两下:“幸好我力气大、咱们陆总身子也虚,不然还真不一定抱得动。”陆怿忱今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昨晚原是那么一副样子被宋淮抱上楼的。他住房子的是那种一梯几户的高档公寓,上下楼随时有可能会遇到邻居,虽然大家互相都不认识,但以后若真在电梯里碰上了,真被人认出来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当然,这事儿现在已经被桌上这几个人知道了,比起在邻居面前出丑,横竖也好不了多少。陆怿忱心里暗骂了一声“草”,嘴角挂着僵硬的笑眯着眼把沙拉往宋淮手边推了推,嘴里哼哼着:“你丫的快闭嘴吧,多吃东西少说话。”傅温礼和许灿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对他们这种暗戳戳眉来眼去的行径早已麻木。倒是容凡,一段时间没见,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才是喝了酒断片的那个。身边似乎是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这两人之间的氛围还有那些暧昧不清的对话内容,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心里埋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几人吃完饭后,容凡主动提出要给傅温礼帮忙,把餐具都收到洗碗机里,借机寻到了跟人单独相处的时机。容凡有什么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傅温礼一眼看出他有话要说,于是靠到了操作台前俯着身子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容凡站在水池旁,咬着唇琢磨了半天,最后才支支吾吾道:“陆叔叔和宋淮……”傅温礼看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忍住没有点破,嘴角噙着笑,问他:“怎么了?”“没事。”容凡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就是感觉怪怪的,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傅温礼低叹一声,抬手帮他理了理头发,之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么笨的脑袋瓜,都看出其中有猫腻了,有些人还以为自己很聪明、瞒得密不透风呢。”后来趁着几人饭后闲聊的功夫,容凡给宋淮使了个眼色把他带到了楼上。那些个生意上面的话题他听不懂也不感兴趣,还不如趁机让宋淮跟自己上楼看一下电脑。之前老师布置的几个ppt作业容凡其实已经做好了,但是查找资料下载图片的时候却总是觉得速度很慢。不知是不是c盘里装的东西太多了,时间够用的话,容凡想让他给自己的电脑重新做个系统。容凡把人带到了自己卧室,他现在晚上是和傅温礼睡在一起的,这个屋很久没进人了,空调没开,周身环绕着令人窒息的闷热。容凡给宋淮拉了把椅子让人坐下,自己则在书桌的几个抽屉里翻腾着开始找空调遥控器。一些杂乱的物件堆砌在桌角,容凡手头忙活着一眼没注意,却叫宋淮发现了端倪。那塑封包装还没拆、白瓶上印着黑色logo的铝罐,是一款市面上很常见的润滑。容凡昨天晚上下楼取了一趟快递,因为时间晚了,拆过纸箱就随手放到了这儿,还没来得及收拾。顺着宋淮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润滑剂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了桌面上。大脑闪过一秒的空白,容凡的脸“唰”地一下,从两颊红到了脖子根。“那个……那个……”他半蹲在地上磨磨唧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干脆心一横,伸手把那瓶子抓进了手里,快速塞进了抽屉。宋淮早些年就跟家里出柜了,接触这玩意儿比容凡早,看他这副掩掩藏藏的模样不禁失笑,轻咳一声道:“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别忘了,我当初可还教你怎么追人来着。”“没,没当外人。”容凡面上微,垂着眸子结结巴巴回道。他拉了把椅子在宋淮身边坐下,趁着电脑开机的功夫琢磨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好奇,把自己心中那点疑虑问了出来“你和陆叔叔,你们俩……”宋淮闻言看了过来,容凡凑近,悄默声息道:“是我想的那样啊?”“跟你有点区别。”宋淮面色平静,眨了眨眼:“我没名分,现在还在试用期呢,随时有可能被换掉。”容凡狐疑,半张着嘴“啊?”了一声:“还有试用期啊?”之后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你长得这么帅,人又这么好,他对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宋淮眼中划过一丝黯然,没急于回答容凡的问题,沉默着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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