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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男人,差别竟会如此之大?!
沈玉霏感觉荒谬的同时,开始后悔方才的承诺。
梵楼却已经将伤痕累累的手背在了身后。
灵气震动,他烘干了血迹,再次将手伸到沈玉霏的面前:“宗主……我的手……是干净的。”
沈玉霏哪里敢看梵楼的手?
他胡乱扫了一眼,竟觉得单看梵楼的手,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之感,内心生出了与往日双修时完全不同的羞恼。
“干净又如何?……既觉得干净,就自己弄吧!”
沈玉霏收回视线,愤而起身,结果,不等梵楼将他拉回来,他就因为腿软,顺势栽倒了回去。
沈玉霏:“……”
沈玉霏面颊上飞起红霞,眉宇间浮现出了淡淡的惊慌:“怎会……”
梵楼漆黑的眸底划过一道暗芒。
沈玉霏不知道的是,先前自己在梦中梦见的黑色小蛇即是梵楼。
他在梦中情动难以自持,实则已经习惯了蛇类的触碰,如今在现实中再与梵楼亲近,自是手软脚软。
“宗主的手……很干净。”梵楼趁机将沈玉霏拢回来,急切地辩解,“我只是怕宗主嫌弃我,没有……没有嫌弃宗主的意思。”
言下之意,还是要用沈玉霏的手。
这下子,沈玉霏不仅耳朵发热,连没扇下去的那只手掌也开始发起热来。
“闭嘴!”他怒斥。
梵楼便抿紧了唇,手指摩挲着沈玉霏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一个首肯。
梵楼是那样的“乖顺”,即便下面火热得沈玉霏的胸腔止不住地起伏,依旧不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有进一步的动作。
沈玉霏起初,并不肯低头,主动开口应允梵楼“作乱”,但很快,他的面颊就烧起了两团红晕,被梵楼搂住的腰也开始发软。
隔着单薄的衣料,男人的掌心热气蒸腾,沈玉霏仿佛成了一块包裹在红色糖纸里的糖果,即将融化成黏腻的糖浆。
“快点!”沈玉霏最终败下阵来,揪着梵楼的衣襟,试图反客为主,主动上前,将自己微凉的唇瓣贴在男人的唇角。
梵楼闷哼一声,勒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紧绷,宛若钢筋铁骨,纹丝不动。
梵楼的唇是热的,吻是热的,手是热的,连呼吸也是热的。
沈玉霏两世为人,第一次在双修之外的时间里,感受到难言的燥热。
其实,梵楼的技术也说不上多好。
从来没试过,哪里会好?
沈玉霏被弄得几欲暴走,后来甚至顾不上羞恼,掐着梵楼的下巴,把人拖到身前,好一顿骂。
他眼尾飞红,欲色无边,湿淋淋的眸子里倒映着梵楼一个人的身影。
梵楼满足得想要发疯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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