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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中,苍郁翠烟从褐彩云纹镂孔炉中缓缓逸出,正是被时人誉为“捣麝成尘,薰薇注露”的龙涎香雾。
景文帝早已摘下帝王冕旒,仅用一玉簪束发,斜倚在龙榻上,疲惫地阖上双眼。
御殿寂静,只余两位宫女随侍外侧,显然是这位帝王不喜他人靠近。
一位身着紫袍官服者亲手捧着食案,案上托着白玉瓷碗,小心翼翼地进了御殿。两位宫女只抬头一望,便俯首行礼,竟无一人去向小憩的陛下通报。
“陛下,御膳房照着太医署的建议,熬了些枳实薤白桂枝汤,还加了厚朴和瓜蒌,据说能缓解您的胸痹之痛,还能温阳散寒。奴婢守着御膳房做的,您喝一些再睡,兴许能好受些。”
此人身着贵重绛紫色,言语之间却自称为“奴婢”,极尽关心,极尽熨帖。
正是温敬。
景文帝睁开双目,脸色仍然不大好,却对这位陪伴自己长大、目含担忧的内侍露出一个微笑,道:“你有心了。”
说罢,接过来一饮而尽。
景文帝少时在冷宫度过,身子骨本来就不好,仓促继承皇位后又要剪除皇兄们在朝中留下的“爪牙”——譬如老越平侯之类,又要料理政务,很是苦熬了一段时间。人到中年,便染上了胸痹之疾,时常胸痛胸闷,稍有动怒,心口便如针刺般难受。
偏偏是这样的要害部位生了病,景文帝如何能不忧心如焚?在温敬的劝说下,景文帝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亲理繁多政事了,最恨有谁害他旧疾复发。
所幸本朝还颇有几个股肱之臣,景文帝再把一些宫闱内务放权给温敬温麟父子,终于能清闲下来养病。
不过,这也并非一帆风顺。曾有几个小御史当殿谏言此举不妥,还举例前朝事,说万万不可令内侍逾矩,惹得景文帝极其不痛快,怒火一起,当时就感到胸闷气短。
所幸御史大夫宋熙为人处事颇为识相,在景文帝捂着胸口将奏折砸到百官头上之前打了圆场,景文帝才堪堪将此事揭了过去。宋熙一表态,半数朝臣都不再说什么了。
景文帝饮毕,将碗放回温敬备好的托盘中,叹道:
“阖宫上下,只有你还挂念朕。其他那些人,谁还记得朕这旧病?这个薛映昭,想表忠心倒是不错,可也太不挑时候了,朕好好一个元日宴,就这么搅和了。”
元日宴不过是个导火索,周仪和他弟弟行贿算得了什么。景文帝当时并未放在心上,随口按规矩将周仪下狱罢了。
后面大理寺查到周仪联络闽州刺史搜刮海内奇珍,这才真正入了景文帝的耳朵。
温敬道:“区区毛头小子,怎值得陛下费心。陛下只管歇息。”
闻言,景文帝瞥向温敬。
褐彩云纹镂孔香炉中,香雾越燃越弱,眼见即将燃尽,温敬起身,又向其中添了些龙涎香。
龙涎,可焚香,可入药。对于神昏气闷、心腹诸痛之症有奇效,有消癥散结之用。
龙涎稀有,大多通过闽州港口运入
景文帝语气平淡道:“温麟拿过来的供状,朕看过了。上面只说了闽州刺史搜刮奇珍,并没有说奇珍是什么。阿温,你可知晓?”
短短一句话,却无端落下了几分威压。
皇帝问罪,温敬却并无意外之色,小心地合上香炉瓷盖后,恭恭敬敬俯身请罪:
“奴婢知道,一切听从陛下发落,只求陛下切莫带累龙体。”
温敬此言,等同承认此事是他指使。
“起来罢。”
景文帝揉了揉眉心:“以后莫要再授人话柄。”
温敬却不为所动,重重叩首,泣道:“奴婢辜负陛下重任,请陛下降罪吧!私下清点陛下内库时,想起日后盐铁之利将会折损大半,奴婢一时忧心,便寻了其他法子购置龙涎……”
“慢着!”
景文帝一凛,倏然坐直了身体,急问道:“什么?盐铁之利折损大半?”
温敬忙补道:“现在并无,奴婢说得是‘将会’!”
景文帝脸色铁青:“说清楚!”
温敬道:“三月前,淮阴观察使林凤岐回京述职,不是向陛下上了好几封折子,道要以各州府剩余的盐铁之利充作漕费,减免漕税吗?”
景文帝道:“确有此事。折子我看了,也确实是个法子。林凤岐所言,乃是将各地上缴国库后的盐铁之利拿出来,供本州漕运所用,取之于州用之于州,与国库何干?真要按他这个法子,朝廷还省事许多。”
温敬提醒道:“国库是国库,私库是私库呀。”
国库,乃是户部所管辖,为朝廷财政。
私库,乃是景文帝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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