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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放宽心,您且先回去,等您到家了,估摸着这笔钱也给您送到了。”咔啦啦——曹肆诫忍无可忍:“江故,你这容州核桃还没吃完吗!”江故说:“我多扣了卢家两筐,带你吃一点?”曹肆诫:“……”算了,没空理他。忙到傍晚,工匠们都下了工,来请示的大师傅也都回家了,曹肆诫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了,却见薛仪把两沓名册送了来。曹肆诫抱头哀嚎:“啊,饶了我吧!”跟江故和薛仪一起匆匆用了晚饭,他让仆役多点了两盏灯,又开始翻看起了名册。薛仪已粗略看过一遍了,说道:“少主左手边那一沓是去年的名册,右手边那一沓是今年刚登记好的。我将两者做了比对,想从中找出异常之人,但是……”曹肆诫边看名册边接过话头:“但是卢家掌权期间,佣工的更替太过频繁,也很杂乱,很多拉关系进来的人都不是封寒城附近的,查起来非常麻烦,也比对不出结果。”薛仪叹道:“正是如此。那时你我都被架空了,没有经手过这些佣工,到如今更难摸清所有人的底细。”“那就把摸不清的全部拎出来,挨个调查。”曹肆诫说,“笨办法也总归是个办法。”“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薛仪上了点年纪,为了登记名册熬了三天,强忍疲惫说,“我来给少主帮忙吧,这一个个比对起来,实在是很费神的。”此时江故踱步过来,挥袖排开他俩,坐到了案前:“行了,我来吧,你们太慢了。”曹肆诫望向他:“你来做比对?你比我们更不了解这些佣工吧,这么多人,要排查出有问题的,你看得过来吗?”江故懒得反驳,抬手去解自己的蒙眼布。此时除了曹肆诫薛仪外,还有两名掌灯的仆役在房内,曹肆诫一看他动作,当即按住他的手,随后起身吩咐仆役:“你们出去吧。”又对薛仪道,“薛先生,不是我要防着你,江故的眼睛实在不宜……”薛仪心中好奇,但这毕竟是江故私隐,心领神会道:“不好教少主为难,我这就回避。”等旁人离去,曹肆诫才放了心。江故解开蒙眼布,现出六颗奇异瞳孔:“其实我无所谓,蒙眼只是怕麻烦,倘若是你信任的人,不用刻意避着。”曹肆诫忍不住去看他流转的眼眸,悻悻道:“还是避着吧,你这眼太不寻常了,稍不留神,当心被人当做妖怪烧死。”江故先拿起左边的名册,开始翻看。刷啦啦,一本。刷啦啦,两本。刷啦啦,三本。曹肆诫:“……”这翻得也太快了!这不是一目十行,这是一目十页吧!他忍不住道:“你在玩闹吗?你真的看进去了?”江故手上不停,依旧用拇指捻过名册边缘,快速阅览:“录入和检索罢了,我过目不忘。”曹肆诫崩溃:“我也过目不忘,但我也是要‘过目’的!我需要在看的时候花时间记住!你这是什么逆天的眼神和记忆力!”“不信?”江故丢给他一本名册,“你随便抽查就是。”“我……行,让我考考你。”曹肆诫翻开一页,“赵广茂,年三十一……”
“赵广茂,年三十一,容州牛头县人,左腿微跛,于冶炼窑烧锅炉,月薪九十钱。”曹肆诫又随手翻开一页:“刘小六,年十七……”江故半点不打磕绊:“刘小六,年十七,封寒长岭镇人,现居矿山村,搬运矿石,以量计薪,一石两钱。”“崔荣花……”“崔荣花,矿山村军户,冶炼窑厨娘,其夫家世代开矿为生。”“行了,我信你了。”曹肆诫服了。江故便继续刷啦啦地翻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所有名册全部看完,江故说:“比对完了。”曹肆诫让他戴好蒙眼布,并唤了薛仪进来。薛仪以为他们对名册有什么疑虑,忙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曹肆诫说:“他看完了,要告诉我们结果。”“看完了?”薛仪震惊,“两沓全看完了?这才过了多久!”“总之,听他说吧。”曹肆诫也无力解释。江故道:“有三人比较可疑。其一,有个叫赵大虎的容州人,在去年的名册上登记了两次;其二,有个叫崔阿贵的矿山村人,去年和今年的名册上都登记过,但去年有三个月都没给他发过酬劳。”曹肆诫问:“没发酬劳,这你如何知晓?”江故:“你忘了?我抢过卢家的账簿,在里面看到过。”薛仪回想了下:“似乎确有此事,待查。”曹肆诫:“那排查他们挨个去调查了这三个可疑的佣工。赵大虎是从容州来的,但并不是卢家的亲信,据说是在老家惹了点小麻烦,于是拐了好几个弯才托关系找到这么一份工,算是背井离乡重新开始。此人在冶炼窑做事还算尽心,没出过什么岔子,故而这次登记之后,是打算给他安排试用期,以观后效的。听说有人找自己,赵大虎本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其他锅炉有什么活计交接,谁知出来就看见当家主子带着首席账房先生,还有传闻中的江督造使在等着自己,当即惊得手足无措,脑袋上汗如雨下。他磕磕绊绊地问:“东家找、找我有……什么事吗?”薛仪经验丰富,没有给他过多的反应时间,上来就道:“赵大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凛尘堡?”赵大虎一怔,急得脸都红了:“没、没有啊!我哪有这个胆子?”薛仪捋捋八字胡,冷声道:“我们翻查了去年的名册,你一个人登记了两次,酬劳也是领的双份,敢在我们眼皮底下做这等偷奸耍滑之事,我看你胆子还是挺大的。”曹肆诫适时唱了唱白脸:“赵大虎,你把我们凛尘堡当冤大头,我可以不计较,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也可以给你机会改过。我就想问问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什么内情,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上你?”江故:“……”庆幸薛仪归来,自己不用再配合曹肆诫演戏了。闻言,赵大虎扑通一声跪下了,辩解道:“东家,冤枉啊,我也不知为何会登记两次,之前我还纳闷,为何每月我的酬劳是双份,我弟弟却一文钱都拿不到,是、是不是账上
三千世界不好混?谁说的?经常有人使绊子?你给我站出来!虽说人外有人天外头天吧,但我凤紫汐也不是一般的物种好吗?体内藏着一个神仙,身边还跟着一个鬼佬,难道我还斗不过几个小人小怪?想惹我?是不是得先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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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某不科学的机械师一个二次元军宅扑街带着系统穿越到高达00中,成为天人光荣的机械师,到底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扭曲,下面我们连线人革联驾驶员为我们提供现场报道谁特娘的告诉老子对面天人母舰的火力为啥这么强,没看见高达都在打酱油嘛...
又名带着地球去流浪!当文明覆灭后,新的文明将会在废墟中崛起。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而已。PS书友群892066914...
萧纵不是个弱帝,这很好。但强弱是相对的,他的臣子一个赛一个强,这很不好。所以萧纵不是弱帝,但注定是个杯具帝。因为风流让大多数亲们看得很郁闷,本文决定不压抑不纠结,就酱我的第一篇文,戳罢完结文,个人更喜欢这篇朋友的连载文,她基本是日更君,速度比我好多了文章并们没有做什么改动,大家懂的。注意标题提示的不要购买下面是我的专栏,求包养哦。...
太子突然失忆,忘记所有人,唯独记得裴家的四姑娘裴织是他的太子妃。但裴织并不是他的太子妃,裴家正准备和三皇子议亲,将四姑娘嫁给三皇子。这还得了?太子马上去抢媳妇。裴织????裴织上辈子在缺衣少食的末世熬了十年,这辈子只想做条幸福的咸鱼。只是她没想到,不过是小时候贪了太子一块御赐的糕点,就被阴沉不定的太子从小惦记到大。后来她发现,惦记她的不仅有大杀器太子,还有想弄死她上位的穿书女和重生女。携带系统的穿书女用道具将太子弄失忆,本以为可以趁机窜改太子记忆,成为太子的白月光太子妃乃至将来的皇后,哪知道太子仍是执要娶裴织为太子妃。女主光环太大,有金手指的穿书女也扛不住。穿书女决定借鉴前辈们的经验,秉着得不到男主,就要成为男主的长辈的原则,将目标定为老皇帝,发誓不仅要让男女主向她跪拜尊她为母,还要生个儿子来抢男主的皇位。PS男主会间歇性失忆,但每次失忆都会记得女主。立意人生的路是自己努力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