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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课除了芭蕾,然后便是考验韵律、协调性和搭档同步率的套组。
常静和林臻洋的同步性自然不用说,毕竟他们搭档的岁月是二开头的两位数,以年为单位。然而,几个月的程愫弋和江愉却展现出分外出乎人意料的完成度。尽管单拎出来,青年无疑比不上尽善尽美的少女,但放在一起时非常和谐。
“总得要有解决燃眉之急的办法。”江愉无奈道,“前辈,我得扬长避短。”
青年知道这对开口的人而言或许是一种对他的赞美,但对它本人而言这是下下策,是因为没有办法。他不能不切实际地指望自己能够在短期内和程愫弋并肩。越是与少女朝夕相伴共同训练,他越能清晰地看到两人间存在的沟壑有多么宽阔。
他不会灰心,只是认为这段两人不匹配的时间对于程愫弋来说太不公平,但他不可能盲目地闭上眼睛。唯有在清醒地认清事实后投入时间弥补,再制定一个短期内可以用来解决困境的方案。
常静对于江愉的话深有感触。“小程她是真的——唉,我想不到怎么形容。”因为无论怎么形容,对少女而言都太苍白了。而且,程愫弋也并不需要外界的定义来肯定自己。至少在常静与程愫弋接触的这些时日里,她对于少女的态度从对后辈的认识和照顾逐步过渡成一种更为深刻且内向性的,说是敬意也并不恰切的东西。
如果说她有些敬佩程愫弋,少女本人或许会惊讶地睁圆眼眸,然后笨拙又真挚地回绝,说着“您和林前辈才是值得敬佩的人”。她在闲暇时间的活动似乎过于单调,常静也有心和她多联络前后辈情谊,因此经常和她分享自己与林臻洋征战过程中的故事。程愫弋是个令她无端感到放松和自如的倾诉对象,而少女因为她的描述而亮起的眼睛也让常静很满意,几乎要洋洋得意地翘起尾巴了。
因此,她们建立起相当融洽的关系并不奇怪。尽管他们认识江愉要先于程愫弋很久,但也止步于一种比陌生人相互客气要稍微好一点的关系。
而在这次集中训练中,常静发现她对江愉的认知恐怕不太恰当。她一直隐隐认为青年是个实际上非常冷漠的人。“扬长避短,说明有长可扬嘛。”常静道,“你有很多长处。小程转入双人滑后相对比较顺利,这肯定和你有点关系。”
常静认为自己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下午进行托举的专项训练,少女和青年配合起来顺利得不像磨合期的新手,说到位就到位。
两人在冰面上并排滑行。程愫弋上前与江愉面对面,两双手交握,少女便一下子借着支撑点和青年有力的双臂悬空过他的头顶。她不会因为领域的转换,难度动作的变化而感到陌生和犹豫,一部分来自她的内心,一部分来自江愉可靠的技术支撑。
难度动作由立式变化为星式。此刻,程愫弋就如同一张舒张开来的弓,位于上方的腿曲起,像是因力量拉展而外扩变形的弓面,又如同星星盛放的芒。
与此同时,江愉及时更换着力点,改用单手托着少女的髋部。程愫弋的手下意识支撑在他的肩膀上,尽管他们已经在陆地上训练了仅仅只有一个接触点的四组托举。
“放开。”库兹涅佐夫先吴萍一步开口,“程愫弋,拿开你的手。你只是在重复一个月前的进度。”
青年已经放慢了滑速,便于少女调整。库兹涅佐夫虽然不满,但罕见地没有开口。
程愫弋松开了手。事实证明,就和她与青年已经有相似储备的其他托举一样,他们在四组托举上同样可以完成单手和单个支撑点的难度。
“放下来吧。”吴萍道。于是,江愉将程愫弋放下。但因为程愫弋没有及时松开手,所以这次成功不能作数,只能是一个和真正的成功相比微不足道的垫脚石。
“再来一遍。”库兹涅佐夫严厉道,“这样就要休息了吗?那这一个月算什么?”
少女和青年没有回答。
然后,程愫弋果断松开了手。江愉可以信任,而信任他的同时也是信任自己。
-
“你认为你应该犯这个错误吗?”
江愉认为没有应不应该。程愫弋只是在那个特殊的时候失了误,这不代表她从此便罪无可恕。
这一次木已成舟,下一次还没有发生,她不该被他人预支原罪。江愉想要委婉地开口,但身旁的少女在这一瞬间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不应该。”程愫弋拉的时候匆忙,然后再骤然收手。“我的失误很低级。”
“失误还能有高级的?”库兹涅佐夫说话向来夹枪带棒。不过,若是吴萍、梁仲冰或者常林中的任何一个人在场,就会察觉到这个俄罗斯老头难得知道了收敛,甚至到了可以用“和善”形容的地步。“你在女单的履历很漂亮,但那已经成为过去。你既然已经选择在双人滑待下去,就不能想着和过去的自己捆绑。”
“是什么变成了你的压力?”
“……”少女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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