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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起来都很友好,对他也很好,所以可以说的吧?“其实我”“其实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他女朋友了,”贺凯突然开腔,碰了碰严拓的肩膀,笑着说,“长得很漂亮。”“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女朋友来了怎么不叫我啊。”周竞着急了。严拓还没说话,王莹就放下酒杯,奇怪地看周竞:“拓拓的女朋友为什么非要叫你?”“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话题因贺凯而被岔开,严拓也失去了坦白性取向的时机。他喝下酒,愣愣看着手中的酒杯,感受到贺凯凑过来,用很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这种事能不说就不说。”严拓侧头看他,不解道:“为什么?”“谁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们要保护自己。”贺凯说得云淡风轻,却又像在意指什么。这让严拓想起上一次出柜的时候,那时并非自愿,严妈突然闯进办公室,昭告他性取向的时候,他正在走廊打电话。等他走进来,办公室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没有人看他。但很快,领导办公室就传来严妈发疯的声音,让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来很多事他都记不太清了,就像时间加速了一样,把严妈拽走、打离职报告、交接再到走人,仿佛一瞬间就完成了。可他记得同事看他的眼神,记得大家窃窃私语的模样,也记得临走前说着以后再联系,第二天就把他拉黑了的同事。也许贺凯说得是对的,在这个整天喊着包容口号的城市里,真遇到少数群体,大多数人也是看不惯的。就像所有人都穿黑白,唯独他穿一身彩色;所有人都穿冬装,唯独他穿夏装;所有人都坐着,唯独他站着。即便不说什么,他们也会在心里嘀咕一句有病或作秀。程延林来接人的时候,严拓已经喝得有点多了,走出饭店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多亏贺凯手疾眼快扶住他才没摔个狗吃屎。“你小心点啊,拓拓。”周竞自己走路都不稳,还不忘叮嘱别人。王莹拽了拽他,探头去看严拓:“没事吧拓?”严拓摇摇头,脸微红,眼里一片茫然。“他喝多了,我叫个车送他回去吧,”王莹一边掏手机一边说,“谁知道严拓住哪里?”“应该不用,”贺凯单手扶着严拓的肩膀,看到街对面走过来的程延林,说,“有人来接他了。”王莹抬头看到程延林,觉得他帅得很眼熟,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惊呼:“你是拓的邻居!上次是不是也是你来接的?”程延林冲她点点头,伸手从贺凯手中接过严拓,冷淡礼貌地说:“谢谢。”“顺手的事。”贺凯笑笑说。“哦哦哦哦,是你!”周竞忽然来劲了,笑嘻嘻地对抱着严拓的程延林说,“你们邻居关系可真好啊,我跟我们家邻居都不认识,一年话都说不上两句。”“是吗,”程延林说,“我们关系确实很好。”“好羡慕你们啊。”周竞还要说点什么,被眼力见快的王莹拉走,回身对他挥挥手说,“拜拜,拓好像喝多了,回家你给他喂点热水吧。”严拓顺从地被安置在副驾驶座椅上,刚系上安全带就歪头睡过去了,一直到家楼下才醒来。“能自己上楼吗?”程延林问他。他点点头,先对程延林说“谢谢”,又凑过去亲他的脸,然后才解开安全带下车。上了楼,严拓正在找钥匙开门,就被抓住肩膀转了180度,推进对面门内。站在熟悉的客厅中,严拓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而且还是可以住在对方家里的那种男朋友。他傻乐了下,转过身抱住刚关好门的程延林。“喝了多少酒?”程延林低头问他。“好几杯。”严拓也记不清了。“肚子难受吗?”严拓摇摇头。“屁股呢?”“有一点点。”跟酒精关系不大,主要是饭店的椅子太硬,坐着不是太舒服。程延林叹了口气,拍拍严拓的后背:“起开,我去拿药,洗完澡涂上。”“什么药?”严拓仰起头看他。“蒙汗药。”洗完澡,严拓光溜溜趴在床上,摆出一个很羞耻的姿势让程延林给他涂药。本来他想自己来,但程延林说他看不到,所以现在只能跪趴在床上,回头问:“肿了吗?”“有一点。”程延林把药膏放到旁边,给他盖上被子,躺下开始盘问:“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叫我去接你?”严拓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动了。程延林揪揪他的发尾:“别装睡。”严拓抬起头,看着程延林的脸,突然说:“你好帅。”这么俗套的拍马屁招数显然没有奏效,程延林脸色不变:“为什么明知道不舒服,还喝那么多酒?”因为高兴啊。但这个理由严拓觉得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半天,忽然伸出胳膊搂住程延林的脖子,混着未消散的酒气软哝说:“我爱你。”程延林愣了下:“不要撒娇”话没说完,严拓就已经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上去,舌头软软的,把他的心也亲软了。虽然当天晚上逃过一劫,但第二天醒来严拓坐在床上还是接受了一通身体不舒服要少喝酒,喝多了要提前告诉他之类的叮嘱。严拓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好。”程延林站在床边,看着他:“你是不是根本没听?”“对对对。”严拓依旧点头。感受到房间里的寂静,他才抬起头,意识到刚刚程延林问的是什么。呆滞了一秒,他摆出讨好的笑容:“我爱你。”周一的早会变成了介绍会,人员稀疏的公司突然一下子新入职了三名员工,差点给凯蒂忙坏了,身兼前台和人事,带着他们介绍公司并安排入职。王卷毛特意在早会开始前让他们自我介绍,三名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最后站起来这人很眼熟,是严拓和同事在招聘会上招回来的。他叫邵齐,和招聘会上的表现一样,完全不怯场,早就准备好了自我介绍的稿子,足足讲了好几分钟才坐下来。早会结束后,邵齐被安排在严拓旁边的位置,满脸笑容地说:“严拓哥,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要麻烦你多多照顾了。”“我也刚入职不久,谈不上照顾,以后一起加油吧。”严拓说。邵齐工作态度还算积极,年轻善谈,不到几天就跟公司其他人交道打得火热。因为他算是话痨同事招进来的,所以平时总跟在对方身后,一口一个师傅叫着,把话痨同事哄得满脸红光,恨不得把全身功夫都交给他。午休的时候,严拓照例准备去楼上,被邵齐叫住,问他:“严拓哥,你中午都怎么吃饭啊,从来没见你跟我们一起过。”“我去楼上吃。”严拓解释。“楼上有饭店?”“我朋友在楼上,我和他一起吃。”邵齐还想问什么,被话痨同事过来带走,在他脑袋上敲了下:“别人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别瞎打听。”“不是师傅,我只是关心严拓哥,怕他中午吃不好。”邵齐说。“少操没用的心,不如多想想你下午的汇报怎么办。”随着走远,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严拓转身走进楼梯间。程延林有场临时会议没结束,严拓被安妮和安迪推走去吃食堂,回来三人坐成一个圈,各自低头盯着手里的手机,指挥着屏幕上的蛇不断扭动着前进。程延林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走近看着玩得忘我的三人,伸手弹了下严拓的额头。其实严拓余光瞄到他了,但现在比赛进行得正激烈,他无法分心。“等等,我马上就赢了。”他一边说着,手指灵巧地在屏幕上划动。程延林回办公室等,这个“马上”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严拓才推开门走进来,兴高采烈地分享自己胜利的喜悦。“安迪回回都挑衅我,但回回都输给我。”他甚至还不忘在失败者的尸体上踩一脚。程延林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说:“过来一点儿。”严拓不明,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在离程延林不到半米的距离问:“怎么了?”程延林本来后背靠在椅背上,这会儿坐直了身体,伸出胳膊揽过严拓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肚子上。“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有点累。”严拓站着没动,任由程延林抱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程延林的后背,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程延林松开环在严拓腰上的手。严拓低头看着他的脸色,想了想,忽然问:“你哪年生的?”“怎么了?”“安妮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要是比我大三岁,我们也能抱金砖。”严拓说得煞有其事,语气还很认真。程延林没管抱不抱金砖的事,而是纳闷地问:“我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都一样,”严拓还站在原地,程延林和他说话需要仰起头,“我也想比你大三岁,可我妈生我生得太晚了,没来得及。”程延林笑了起来,严拓总会在这种出其不意的地方逗笑他,说出的话纯真又可爱。“那你占便宜了,看来我们能抱一个半金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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