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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把她嫁出去省事,养她这么多年也该回报点我了……当初她爸死了没人管,惹我一身骚,要不是那老东西答应把老屋留给我,鬼去管她!” “赔给你弟那些钱用完了没?” “本来剩两万,都给老东西花在医院了,唉,还想留着给我小含……” 程苏然兜头一凉,僵愣在原地,刹那间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顶上涌,凉意从头皮蔓延,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身体里激烈地震颤。 记忆中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些年,她只从旁人嘴里断断续续听过一些往事。 在她三岁那年,父母离婚,母亲把她丢给父亲就走了,之后再也没露过面。 父亲没耐心,把她扔到爷爷奶奶家大半个月不管。老人们身体不太好,又嫌她是个丫头,还拖累自己儿子难以二娶,便也没给过好脸色,能让她有口饭吃就算是恩德。 七岁的夏天,父亲酗酒与人斗殴,伤重不治而亡,没两个月,爷爷旧病复发也走了,奶奶再没精力照料。 谁来抚养她是个问题。 打人者赔了十五万,那段时间扯皮来扯皮去,她成了烫手山芋,找不到亲妈,谁都不想要,最后被迫塞给了姑姑,那笔赔偿金就当做她的抚养费。 姑姑年幼时因为爷爷奶奶偏爱儿子,在家饱受苛待,心里始终对他们怀着怨恨,于是结婚后搬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但最后都妥协了。 这便是她所知的全部。 她一直以为,姑姑当年收留自己是因为心软,不忍心看着她无人照料。所以,即使这十几年饱受冷眼,过得并不好,她也没有太多怨言,处处忍让,理解那种苦楚,心怀愧疚。 只是没想到,原来…… 为钱罢了。 什么心软!什么亲情!什么好好生活!没有人要她,没有人欢迎她,走到哪里都被赶出去。程苏然双眼泛红,攥紧了拳头,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抽气声。 哭没有用,哭无法解决问题,她不能让没用的情绪占据理智,她得想办法,她得逃,确保自己永远不会再回来。 她放轻脚步往后退,回到储藏间,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拿出手机订票。 微信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姐姐:[带点特产。] 程苏然浑身沸腾的血液霎时冷却下来,怔怔地看着这四个字,半晌,她才想起来回复,慢慢打字:[好。] 上一条“为什么这么笃定”被直接无视。 她神情恍惚,却已经匀不出精力再胡思乱想,熬了一整夜,头有点疼,可是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回完消息,她迅速收拾好背包,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姑姑,我回学校了。” 说完飞快打开门,一溜烟没了影。 午后,艳阳高照。 滨江两岸人山人海,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争相观景,市区拥堵不堪,路上随处可见指挥秩序的交警,平常十分钟能走完的路今天要花费二十分钟。 车子在其中艰难穿行,好不容易驶出市区范围,速度才提上去。 终于到了机场。 “虞姐,我要现在下去吗?”田琳拉起手刹,转头看向后座的女人。 江虞正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看了看手表,说:“差不多落地了,我跟你一起。”拿起墨镜戴上。 “别,我去接,万一你被认出来麻烦。” “又不是明星。” 今天小朋友回来,她在家休假没什么事,过来接人,特地素面朝天,穿了件很普通的白色长袖,一条深蓝的牛仔裤,平底皮鞋。 看起来只是个邻家姐姐。 田琳探过半个身子,伸出手,一把摘了她的墨镜,“好好坐在这里等吧。” 江虞皱眉,佯装不快道:“你想造反了?” “是不放心。”田琳攥着墨镜下了车。 车内寂静,江虞拿起手机解锁,点进了与程苏然的聊天框,指尖缓缓往上滑,目光落在“为什么这么笃定”上。 凝视着半晌,叹了口气。 她不清楚小朋友家的具体情况,但经过这一个月的接触,大概能判断出家庭条件并不好。亲人去世,丧葬花销大,没有钱是极难过的,或许还要额外支援家里一点…… 二十万对她来说只是一堆衣服,但对小朋友来说就是全部。 这笔钱,或早或晚,都是要给的,无论小朋友拿去做什么,无论她是否在协议期限内感觉到腻味。 啧。 她真是个仁慈的金主…… 沉思许久,江虞放下了手机,拇指轻轻揉按着太阳穴。 过了十几分钟,后座门被拉开,程苏然提着一个礼盒和塑料袋上了车,一见她,低低喊了声:“姐姐……” “累了吧?”江虞笑吟吟地搂住人肩膀。 “还好。” 女孩神情怔仲,表情木木的,往日清亮的黑眸失去了神采,眼睛下面有点肿。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江虞觉出不对劲,没多问,只当她是奶奶去世了伤心难过,情绪还没有缓过来,遂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明天下午出去玩吗?” “好。”程苏然想也不想就点头,突然回过神,迷茫地抬起头,“去哪里呀?” “一个新开发的度假区,摄影师姐姐请我们去捧场。” “噢,好。” 她挤出一个笑容,两只小梨涡甜中带着酸苦,江虞正要说话,她忽又想起什么,低头翻手中的袋子。 “对了,姐姐,我给你带了特产,这个水果酥饼特别好吃的,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买的时候有点赶,就各种口味都买了。” “它里面的馅儿是用真正的水果做的,不是色素和糖精,而且热量不高,可以放心吃。” 她把装着散称酥饼的塑料袋递给江虞,然后又打开另一个礼盒。 江虞很给面子,随手拿了一个蓝莓味的,撕开包装,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酥酥脆脆,有浓郁的蓝莓果香,溢出汁来,味道确实不错。 “这是一套木雕杯子,木材在我们当地才有,制作流程纯手工。”程苏然又献宝似的打开礼盒给她看。 江虞满意地点:“嗯,很适合摆在办公室。” “姐姐喜欢就好。” 程苏然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旁边,见她手上的酥饼还有大半没吃完,心不禁悬起来,“姐姐,是……不好吃吗?” “没有,”江虞摇头,“我吃东西比较慢。” “噢。” 程苏然从包里拿出一瓶小矿,“这是飞机上空姐发的,还没开。” 一边说着一边拧开递给她,然后又掏出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顺手撩起她垂落鬓边的头发,掖在耳后。 江虞接过水,轻笑着挑了下眉:“小朋友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 程苏然抿了抿唇,小脸微鼓,略带幽怨的眼神望着她,“我不会跑的。” “我不会跑的。” 那时程苏然不知道,为遵守这个承诺,她亲手把自己送入了无边苦海——而她本可以不用踏进去。 她不跑,她讲诚信,她有契约精神。 江虞眼眸微敛,假意不知地笑了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程苏然并不惊讶于她的“健忘”,低头去翻手机,先点开银行卡到账短信,再点开两人的微信聊天框,滑到相关那条消息。 “哦——” 江虞做出才想起来的样子,把水瓶递给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乖,不要多想,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程苏然乖乖点头,收起了手机。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窗外风景徐徐倒退。假期的缘故,路上车多,即使在高速上也开不快。 江虞吃完酥饼仔细擦了擦手,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喝够了才拧回盖子,放到一边。她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只看见半张略显憔悴之色的小脸,和垂下去的又长又密的睫毛。 心口莫名又扎了一下。 昨天打款,她做出一次性付清这个决定时并非毫不犹豫,相反,她考虑了种种可能,最后才选择相信程苏然。 不知不觉间,在她的潜意识里,小朋友成为了可信的人。 一种很奇妙的直觉。 她细长的手指穿过发丝间,缓缓梳动着,眸里柔光滟滟,“离开的人不是真正离开了,只要你依然记得她,她就永远活在你心里。” “难过就哭出来吧。” 闻声,程苏然睫毛一颤。 一时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静静地怔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姐姐大概是以为她在为奶奶的离开而伤心,才会这么说。 所以她的情绪早已暴露了。 虽然……不是因为奶奶。 程苏然心念一动,转过脸,对上了那道温柔而有力量的目光,如遇春风,一扫盘踞在她心上的阴云。 那瞬间她在想,如果姐姐不是金主就好了。 她不想解释,不想说实话,不想告诉姐姐自己难过其实是因为感觉到了像在流浪,没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她顺着江虞这番话点了下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嗯。” “姐姐,你说的度假区在哪里呀?”转移了话题。 江虞便也不再提,淡淡道:“江城周边,不远,开车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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