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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擦药。”
明姝看着那处血淋淋的笞伤,忍不住头皮发麻,好似成千上百个虫蚁在身上爬过。
“你……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若不老实待着,你父兄受的皮肉苦只会比我这个更严重。”
他漫不经心地用白绢擦拭着手背上残留的血迹,不经意地抬起头,见她脸色煞白紧抿着唇,又低低地发笑。
“怕了?”
明姝默不作声地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他伤口上。
那处皮肉几乎往外翻着,甫一沾上异物他便闷哼一声,额上浸出一层细汗,显然痛苦极了。
可他自始至终未吭声,只静静地看着她白净的侧脸。
许是因为紧张,她鼻尖冒出汗珠,眉头微微蹙着。
他将她脸边那缕挡人视线的碎发掠到耳后,指尖不留意擦过她脸颊,感受到她浑身一僵,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就着那只手游移到她耳畔。
明姝手一抖,一瓶药洒了个干净,她从榻上弹跳起来,却被他用力拽回去。
一双人影交错着映在墙上,她伏卧在他面前,仰头防备地看着他,思及温伯说过的话,她犹豫着换上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目光近乎哀求。
陆晏清凝视着那双盈满薄雾的秋水长眸,喉咙紧了紧,转而看向矮几上剩了大半的漆黑药碗,淡声道:“公孙先生来过了?”
“什么?”
“给你诊脉的大夫。”
见她双目茫然,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笑笑。
“不记得他了?”
明姝摇摇头,脖子仰得发酸:“我与那位先生头一次见,怎谈得上记得。”
“不记得也好。”
莫名说完这一句,他朝她靠近,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握住她的瑟瑟发抖的肩膀。
“若我不及时回来,你可是已经随徐烨离开了?”
明姝心往下沉,弓着腰背没有应声。
“说话。”
“我不知道。”
她用力摇着头,试图逃离他的束缚,然而尚未来得及挣扎便被他双臂锢住。
一声尖叫断在嗓眼,她僵着身子被他牢牢圈在怀里,鼻尖满是冷冽的男子气息,混杂着浓郁的土腥。
陆晏清凑近,贴在她耳边低声问:“当真不知道?”
灼热的呼吸直往皮肉里钻,明姝脊背绷直,又止不住地浑身颤栗。
不等开口,一只手蓦地掐住她的腰,与此同时,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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