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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厌都准备给江铃打电话了,顶多挨一顿打,早知道他应该再努力点,至少在宁裴不在的时候不偷偷和别人打游戏,现在懊悔也来不及,只能靠爸妈靠钱,结果听见宁裴这么一句,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我没考好。”宁裴平静地再次看向周厌,故意告诉周厌:“我以为我们能在一个班,就少考了点。”开学前他让周厌做题,给周厌估分,知道周厌能考什么水平,他看过学校往年的分班成绩,知道自己该在哪个分数段能和周厌留在一个班级,结果还是在周厌身上出现了估算错误。这回周厌彻底愣住,他坐不住,站起来抢过自己的卷子,控制不住质问:“你干嘛这么做!?”他心跳加速,因为不能和宁裴一个班,他也不开心,可是知道宁裴为自己这么做,更多的是生气,“你不要你的奖学金了吗?”宁裴盯着他,坦荡又光明地说:“那点钱没关系。”但他又复垂下眼,略显失落:“但是也没有用了。”周厌的生气瞬间被愧疚覆盖,他想说点什么,结果还没说,宁裴的手机响了。是他们初中时候的班主任,老师十分关心宁裴,在得知宁裴的摸底考试成绩之后立马打电话过来关心宁裴是不是身体不适,宁裴撒谎说是,听得周厌头都低下去几分,骂自己干嘛非得沉迷游戏,害宁裴白白丢了实验班名额。等宁裴挂了电话,他收了笔,替周厌整理好书桌,一切都物归原位,搞得好像他没有来过一样,甚至周厌的漫画书都给他放回原位,周厌瞥见脸燥得厉害,来不及藏书,宁裴已经起身了,他向周厌告别:“我要回去了。”周厌终于想起来自己还忘了什么,急急忙忙拦住宁裴去路,“你今天不住这儿?”宁裴摇头,不再说别的,只表现出一门心思想走的态度,让周厌越发愧疚,他知道宁裴心情不好,大部分源于他,他迅速低头给宁裴认错,“我错了裴宝。”边说边给宁裴做鬼脸,拿手指着鼻子装猪八戒,“你别生气啊裴宝,你看我像什么。”边说边把宁裴往床边按。宁裴力气敌不过他,周厌这几年身高猛窜,宁裴却在一米七五的关头停住,因为周厌精力充沛除了学习还喜欢乱跑,整个军训时间都被当成标兵,而宁裴宁愿一天到晚待在教室,虽然他也参加了军训,但却连一点都没被晒黑,也没有被训练到,每天当成任务,认真完成教练要求的动作,然后在脑海里思考他的文章该如何去写。他们的体型上出现了明显的差距。宁裴被按得一屁股坐在床边,心里的不悦已经散去大半,只不过他还是不说话,只听周厌狡辩:“我考试的时候分神了,对不起裴宝。”周厌说得楚楚可怜,宁裴知道他是装的,却依旧顺着他,似信非信地问他:“真的吗?”周厌猛点头,现在只要让宁裴不生气,让他说什么都行,宁裴不戳穿他,尽管他知道军训那段时间晚上周厌在哪儿,今天又在哪儿,周厌身边有叛徒,陆杰和他们考上一所高中,晚上和周厌混在一起打游戏,还要给宁裴打小报告,告诉他肯定稳稳护送厌哥回家。宁裴思考片刻,说:“你不要找江阿姨换班,每半个学期会有一次换班考试。”意思就是让周厌自己考上来,周厌一点不犹豫地答应,蹲到宁裴面前,从下面仰头去看宁裴表情,试探着问:“还生气吗?”宁裴垂着眼,他的脸型已经逐渐成型,不再像初中时候那样柔和,不会被误认成女生的长相,却依然比他们班女生漂亮,不管什么角度都是,周厌直直看着,不加掩饰出口:“裴宝……”他想夸奖宁裴,结果话到了嘴边突然卡住。宁裴抬起眼皮,眼神平静如水,轻轻摇头。周厌心头一跳,怀疑自己又出什么毛病,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他平时睡眠质量很好,结果每次宁裴睡在他身边他都要很晚才能睡去。周厌不得其解,宁裴却一个翻身翻进他怀里,呼吸清浅,“你怎么还没睡。”周厌呼吸并不平稳,不是他睡着时候的状态,宁裴也睡不着,虽然快十月份,天气还是热,屋里开了空调,周厌火气大本来赤膊睡觉,被宁裴逼着穿上一件背心,现在两人贴在一起,周厌觉得更热,还很烫手,更加没有困意,睁着眼看天花板,也没把人推开。宁裴闭着眼问:“明天要不要出去玩,我买了两张游乐园的门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周厌瞬间高兴了,又不解,宁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更别说去游乐园这种地方,周厌以前软磨硬泡都没能成功,这回宁裴却主动要去,他更加睡不着了,追问:“发生什么大事了?”宁裴声音困顿,“明天是乐乐生日。”周厌噤声,也想起来了,毕竟陈若生产那天,江铃跑来跑去,比她自己生产都积极。前年九月份,陈若产下一女,名字普通又饱含对她的希冀,叫赵乐乐,希望她一直快乐。赵乐乐生日,前两年陈若产后身体虚弱,连百日宴都没有大办,今年却不行了,赵元庆家亲戚一开始因为不是儿子而冷视赵乐乐,今年赵元庆做了结扎手术,惹怒了老家亲戚,可也没别的办法,终于重视起赵乐乐来,说什么也要大办。宁裴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很热闹,他锁好房间,告诉陈若自己来周厌这住两天,陈若知道赵元庆家亲戚对他什么态度,也不愿意他留在家里受委屈,让他出来了,结果周厌不在家,他在门口等了很久,才给周厌打电话,去楼下超市转了一圈,装成刚来的模样。宁裴找到能让自己安心的地方,逐渐呼吸平缓。周厌却再次失眠,脑子里一会儿他支持的队赢了比赛,一会儿今天在网吧有人问他要不要打比赛,一会儿又是宁裴让他好好考试,最后低头,变成宁裴那张就算在黑暗里他都能完全描绘出来的脸。他心跳加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扶着宁裴的背说:“裴宝,你也要快乐。”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谢谢大家还在看过去给周厌看,周厌看着直白的文字害羞起来,看了几行字不乐意再看,宁裴不解,“你在害羞什么?你的生物也没有及格。”周厌:“那能一样?”“性只是你生理构造的一部分,也属于生物。”宁裴对此就是教学态度,没有半点波澜,听得周厌捂住耳朵,完全忘记追究那点羞涩到底从何而来,不想再被逼着学习,周厌敷衍地嗯嗯嗯,迫不及待拉着宁裴出门,顺手把文章删掉。今天周末,游乐园人很多,进园的时候宁裴差点被一个乱跑的小孩儿撞倒,下意识伸手抓住周厌胳膊,那小孩儿无知无觉,后领却被人抓住,小孩儿迷茫地转过身,周厌拉着一张脸威胁:“道歉。”他生气的时候属实有几分吓人,小孩儿嘴一扁就要哭,看向更面善的宁裴,宁裴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得不到求助,眼看着周厌半倾下身要揍人,小孩儿扛不住了,带着哭腔说对不起,等周厌手一松,他就跑得没了人影。宁裴动了动差点扭到的脚踝,并不疼,转而道,“周厌,你刚刚凶小孩儿,以大欺小。”周厌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防止刚刚的情况再发生,恨不得把人护在怀里,不乐意地反驳:“你也没有阻止,而是在看戏,你还笑了。”“因为阿厌在帮我。”宁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赞赏,给了甜枣又给一巴掌,“但不能真欺负,万一小孩告状家长较真事情会闹大。”周厌满脑子都是宁裴又在夸他,听见后半句话嘴边的笑都没来得及收回去,万分不满意,“我又不是小孩,少拿道理唬我,你再喊两句。”不知为何,同样是喊阿厌,他妈喊和宁裴喊就是不一样,宁裴一喊,身心舒畅。宁裴本想再说什么,想了想,听了他的话,喊了他一声:“阿厌,走了。”这一声甚是好听,听得周厌当了半路哑巴,终于在看到过山车的时候憋不住开口,“能不能玩这个?”他就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宁裴却把手中刚领的号码牌递给他,“可是我已经领好鬼屋的牌,马上轮到我们了,在这之前我们可以试试旋转木马。”“什么时候领的?”周厌惊呼,他自小怕鬼,这是宁裴都不知道的秘密,幼时睡觉总是开着灯,有次和宁裴一起睡,宁裴觉得开灯太亮半夜关了,向来觉深的周厌醒来,愣是睁着眼把宁裴弄醒,让宁裴迷迷糊糊给他开灯,虽然现在已经不需要开灯,但其实还是怕的。宁裴解释,就在刚才周厌默不作声的时候他们经过鬼屋领号处,周厌感觉自己又上当了,怪不得今天宁裴这么好说话,原来在这等着他,他不敢进,鬼屋门口一看就黑黢黢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但又不想让宁裴小瞧自己,堂堂一个十五岁的大男生,怎么能怕这种东西,只好嘴硬:“可是我想玩刺激的。”“鬼屋更刺激。”宁裴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他在网上查过,因为来玩的未成年居多,这家游乐园的鬼屋并不可怕,他循循善诱,又觉得周厌这般抗拒太过异常,试探着问:“你害怕吗?”这话激起了周厌的好胜心,不需要再劝说就主动拉着宁裴的手进了鬼屋。和网上说的一样,鬼屋并不可怕,npc的装扮一点也不逼真,甚至都不会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只不过周厌全程没放开他的手,宁裴扭头借着里面灯火看,才发现周厌一直闭着眼,不禁想笑,猜想成真,周厌果然害怕,他不戳穿,领着周厌绕来绕去,绕得周厌头昏脑涨,忍不住问:“出来了吗?”宁裴不骗他,说没有,但让他睁眼。周厌怕被看出端倪,愣是找借口说:“刚刚眼睛里进灰尘,不知道现在灰尘还在不在。”宁裴嗯了声,“我给你看看。”周厌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眼皮突然一重,宁裴微凉的指腹贴在他眼皮上,轻轻一扒,把他紧闭的眼睛扒开,两人近距离对上眼,周厌心头发紧,宁裴却装作较真,踮起脚往他眼睛里吹气,还要迎合他说:“眼睛有点红。”周厌觉得自己现在不是眼睛红,而是脸红,不然脸怎么这么烫。他略有些紧张地哦了声,任由宁裴扒着他的眼皮,眼皮痒心里也跟着一起痒,左眼好了换右眼,终于结束酷刑,宁裴保全他脆弱的自尊心,问他:“应该已经好了吧?”周厌干巴巴说好了,宁裴从他眼前退开,结果他看见一片金黄。一尊黄色老头像坐落在他面前的桌上,笑容十分慈祥,手上还垂下来一幅字,上面写着:逢考必过。周厌太阳穴一跳,问:“这是什么?”宁裴不信鬼神,但他觉得周厌可能需要这点东西,他特意查过,鬼屋特意用此来吸引学生和学生家长,在中间设置特殊关卡,只要通过,就可以拜一拜这文曲星,以此保佑孩子考试必过,简直封建迷信。连周厌都不信。宁裴说:“拜一拜,下次能考好。”“这没有用。”周厌僵持着不乐意,他算是明白宁裴为什么一定要进鬼屋了,刚刚那点儿异动全化为不情愿,眼皮也不跳了心也不跳了。宁裴劝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里很准,就是以此出名的。”周厌:“……”周厌憋一口气,“那还不如每次考试之前拜你。”宁裴思考了下,幽幽叹气:“如果是像以前在一个班级就好办了……”勾起了周厌那点儿愧疚心,终于舍得拜上一拜,心里想的却是,最好能让他一辈子和宁裴待在一起,不管用他就把这破地方砸了。出去之后,宁裴不再折腾面如菜色的周厌,但也不告诉他已经出来,牵着他的手往过山车的地方走,等到了地儿,才让他睁眼。周厌闷闷不乐,不情不愿,都想回去了,一睁眼,两人已经在队伍中,他心情瞬间雀跃起来,又突然想起,问:“裴宝,你也要坐吗?”宁裴连自行车下坡的速度都受不了,更别说过山车这种东西,但他依然说:“对。”他想和周厌一起,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来游乐园,他看向旋转木马的地方,那地方都是家长带着小孩儿,他们两个大男生属实不合适,他收回视线,听着周厌絮叨:“那你一会儿要是害怕就喊我名字。”“有什么用吗?”宁裴只是不喜欢,并不害怕。周厌坦诚说:“没有,但是我听到了会抓紧你的手。”结果上去之后,叫得最大声的是周厌,不过他不是吓的,而是舒坦的,他在半空中抓住宁裴的手,朝宁裴笑,还问宁裴:“怕吗?”宁裴面无表情,感觉风打得脸很疼,但心情舒畅,前所未有的快乐,迎合周厌,乖乖说:“怕,你牵好我。”他扭头看周厌,朝周厌笑起来,明明风那么大,把头发吹乱,把视线吹乱,却没有把宁裴的笑吹乱。周厌差点看愣了。结果下起了雨,好好的天说变就变,一下就是暴雨,打得周厌脑子清醒,靠了声。还好过山车很快停下,他们没带伞,高高兴兴上去,灰溜溜地下来,园内一片混乱,好不容易找了个躲雨的地方,两人被挤得气喘吁吁,宁裴头发和身上都湿透了,周厌笑他:“裴宝现在像落难王子。”“你好不到哪里去。”宁裴懒得理他,用衣服擦脸,衣角掀起来,周厌正好在他后方,看见早上才看到过的腰窝,突然不乐意让其他人也一起看见,挡在他身后贴紧,宁裴纳闷:“你干什么?”周厌找借口:“冷。”“那你要抱一起取暖吗?”宁裴问得坦坦荡荡,周厌听着却不那么坦荡,他怀疑自己出问题了,突然别扭地说不出话,视线乱瞟,正好发现他们躲在旋转木马的亭子里,他问:“裴宝要坐旋转木马吗?”宁裴微微一怔,忘记了刚才的事,小声说:“都是小孩。”周厌脸皮厚,“我们也是小孩,未成年。”确实有点冷,他又厚脸皮地挤着宁裴,凑在宁裴耳边:“你觉得丢脸?”宁裴只是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他抿起唇不说话,眼神却往旋转木马上瞟,不知道坐上去是什么感受,是不是真的能让友谊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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