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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羡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投屏立刻显示出3月2号前后两天的天气。 “1号晚上开始一直到3号下午都是东北风,风力不大。除了微风之外,都是晴好,连雾都没有。” 燕归让顾以羡把滨河市的地图调出来,说:“安玥的日记里提到风从‘正面’吹过来,还有眼前能看到‘灯塔’。整个滨河市沿海的地段有二十几家酒吧,我们目前已知1号晚上到3号下午都是东北风,所以这个酒吧的阳台应该是面向东北方向的,也就是说这个酒吧的位置在东海岸偏南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排除一半以上的选项。其次,关于灯塔,滨河市沿海岸能清晰看到灯塔的位置只有全市最南端的河口湾区上。河口湾区海滩上的酒吧只有三家,可以看看哪家有比较大的天台或露台,筛选出来的应该就是目标。” 根本都不用去现场看,任悠然直接在点评app里查了一下,三家酒吧都有客人的评价,里面有透露酒吧的具体构造。 “有了,这家叫‘幽冥迷色’的,以上三点都符合。”任悠然的语气透着看见曙光的兴奋雀跃。 一旁的姚远挠挠头发,问:“虽然知道了安玥俩月前跟黑衣男人约会的地方,但我们总不能去这酒吧守株待兔吧?他万一不会再去同一家酒吧呢?” 任悠然却神秘地笑了下,说:“就是要守株待兔。” 姚远不解地看她,问:“那我带人去这酒吧转转?” 任悠然摆摆手:“不用,这个你不用管了,我有其他安排。” 姚远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看了看顾以羡,顾以羡端坐在那里,察觉到他的视线,只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截止到目前位置,任悠然安排出去的侦查线路,姚远这边是收获最大的。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酒吧绝对不简单,她需要更加深入的调查。 她没有继续讨论酒吧这条线,而是转头跟顾以羡说:“回头跟交通队说一声,帮忙查一下罗二成那个面包车之后去了哪儿,全市范围内各大高速路要塞的监控拍照系统都查一遍。” 顾以羡点头:“明白。” 之后任悠然说了散会,让姚远直接下班回家了,她给了顾以羡一个眼神,后者默契地坐在原位没动。姚远对领导们之间的暗语不感兴趣,说下班就下班,跑得比兔子快。倒是燕归,她看到任悠然给顾以羡使了眼色,明白她有些话想单独跟顾以羡说。 既然没自己的事,燕归没表现出任何异常,也不好奇,起身就要离开。 顾以羡拉住她的手,抬头看她,说:“车里等我,车钥匙在我包里。” 燕归目光柔和地和她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任悠然:“……”目送燕归离开会议室,她欲言又止看看顾以羡。 顾以羡抱臂坐在椅子里,双腿交叠靠在那,冲任悠然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任悠然嘴唇动了动,嗫嚅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顾以羡微微蹙眉看她。 任悠然跟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从来没这么纠结过,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道为什么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两个朋友间从没这样过,她心里堵得慌,顾以羡看在眼里也不好受。 “悠悠,我们之间没这样的,什么都能说,你这么犹犹豫豫的是做什么?” 顾以羡表情有点儿严肃,不像平时在她面前时那么吊儿郎当。 任悠然看在眼里,知道朋友间不能起嫌隙,还是要有话直说。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她终于把话问出口:“你跟燕法医,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以羡看她一脸严肃的问这个问题,绷着的表情松了下来,一点儿不隐瞒,坦白道:“我们在一起了,就她前两天受伤的时候。” 虽然已经猜到,但任悠然还是不可避免的懵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定定看着眼前的挚友,一字一字认真地问她:“你想好了吗?” 顾以羡很坚定:“想好了。” 任悠然的表情管理有一瞬间的崩坏,是没藏好的悲伤。 顾以羡:“?” 这是什么表情?就像是顾以羡对她始乱终弃了似的。如果不是太了解她,知道她早就脱单有对象了,而且对夏之晴情根深种,顾以羡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暗恋自己了。 “你这什么表情?”顾以羡一脸莫名地看着她,“我脱单你不高兴?” 任悠然把心底翻涌的悲伤压下去,那些情绪重新藏好,说:“没有啊,你脱单了我都想放挂鞭炮庆祝!” 顾以羡见她神色如常,再次轻松起来:“就是说,等案子忙完带我女朋友请你吃饭,你也带上你家那位。” 任悠然扯出个笑,同意道:“好。”她顿了顿,像是不死心似的,又问了句:“以羡,你觉不觉得,燕法医像什么人?” 顾以羡奇怪地看她一眼:“像什么人?” 任悠然张了张嘴,“楚言”两个字在唇齿间滚动一圈,最后重新咽了回去。 “没什么。”任悠然撇开视线。 顾以羡盯着她:“悠悠,你不对劲。你和燕归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不迟钝,也不傻,任悠然对燕归有很微妙的感觉,她身为这两人的爱人和朋友,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 顾以羡还是直视她,眼神似乎是不想轻易让这个话题过去,想要刨根问底。 任悠然默了默,最终摇头苦笑:“燕法医像我的一个朋友,她也是个法医。” 顾以羡眼珠转了转,说:“没听你提过。” 任悠然:“她已经……不在了。” 顾以羡看清她眼底的悲伤,明白这位朋友应该是已经牺牲了,她不想戳任悠然的伤疤,于是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把话题重新引回燕归这里:“我不认识你那个朋友,我不觉得燕归跟谁像,我喜欢她,所以跟她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 任悠然垂着眸子,最后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笑道:“是啊,是我想多了。” 原来那些回忆真的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曾经,而事到如今,任悠然比任何人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顾以羡是真的忘记了楚言,她的感情也有了新的归属。 而这世上最后还记得楚言、想要为这只冤死的风筝洗脱罪名的,竟只剩下她和张延旭两个人。 任悠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得不接受楚言再也回不来的事实。即便将来k社瓦解、老鬼伏法、冤情得以洗清,楚言也已经永远离开了。 见任悠然又沉默了起来,顾以羡问:“你让我留下不会就是想说这些吧?” 任悠然被她点醒,总算想起自己最初的初衷,一拍脑门儿,说:“不是,我本来是想说案子的事儿……这一打岔我差点儿忘了。” 顾以羡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是你自己在不停打岔。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任悠然道:“想跟你说去‘幽冥迷色’酒吧布控的事。” 终于进入正题,顾以羡表情也严肃起来,道:“你说守株待兔,你是不是有怀疑的人?比如这家酒吧的老板?” 任悠然从电脑里调出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别的不说,这家酒吧涉嫌贩毒是真的。” 聊天记录是她安排对那个□□群进行调查的侦查员截图的,上面的内容是几个谷玉树的群友们透露的,虽然不直白也不详细,但隐约能看出一些端倪。 “他们使用的药都是自己去线下取货,具体去的哪里他们不说,但是言语中透露出每次去取药时会顺便在那个地方消遣一下,可以猜测这一定是个娱乐场所,和酒吧对得上。还有,他们每次去消遣的时候,说那个地方有固定的休息室,里面会有一些同样的人在里面享受,用词都十分模糊隐晦,但这个场景想象一下就有点儿像是几个瘾君子定期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吸|毒。” 任悠然顿了顿,继续说:“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没有一丁点儿实证,但这目前是我们唯一的突破方向。” 顾以羡沉吟道:“就连你这猜测,都是贩毒吸毒方面的,跟谷玉树和安玥的命案关系不大。悠悠,目前的情况不乐观,就算这个酒吧老板真的涉毒,而且他也是安玥婚外恋的那个男人,但我们没有一点关于他杀人的证据。” 任悠然点头道:“是,我们没有。所以我想从毒品下手,只要证明他涉毒,就能联系缉毒支队的同事,先把他抓起来再说。” “其实,单单涉毒这一点他就死罪难逃。” 任悠然说:“对,但我们也必须要让安玥的死真相大白。该他的罪一点儿都不能落下,让逝者安魂,为沉冤昭雪,这是我们的职责。” 顾以羡热血上涌,问:“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会安排我的线人去‘幽冥迷色’调查,这可能需要一点儿时间,不过一旦有了确切的消息,我就会让缉毒支队的同事过去抓人。我现在很在意那个暂时下落不明的面包车,我希望你和你的特勤队能跟进这件事,之后咱们各自都有的要忙,交通队那边就由你来对接,一旦发现面包车的踪迹就立刻出发过去查。” 顾以羡痛快地点头同意。 任悠然深深看她一眼,道:“这个案子不简单。以羡,凡是涉毒的罪犯,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所以你的任务虽然看上去简单,实则危险重重。” 顾以羡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任队,人类真正的死亡是被遗忘,但这世上永远还有人记得楚言~ 有二更,十点~牢笼25 顾以羡开门上车的时候,燕归正坐在副驾驶看手机,见她进来抬头看过去,那人迎面凑了过来,艳丽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紧接着一个吻落在唇上。这个吻时间不长,只一瞬间的触碰,短暂分离。 燕归眨眨眼,反应过来之后笑了声:“还在局里呢。” 顾以羡调整坐姿系安全带,不以为意道:“天这么黑,外面看不见的。而且你都一天没亲我了,好不容易下班,你得好好补回来。”她说到后面尾音有些上扬,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 燕归下意识抿了抿嘴唇,说:“先回家。” 顾以羡偏头看她,眼神希冀:“回家要补给我吗?” 燕归沉默了下,最后点点头。 顾以羡唇角上扬,一脚踩下油门出了市局的停车场。 她俩确定关系之后每天都一起回顾以羡家,像今天这样下班晚的话会先去小吃街吃饭,吃饱喝足之后再回家。但今天顾以羡惦记着要补偿,直接开车回了家。 停好车之后往家走,燕归问:“不吃饭了吗?” 顾以羡扬了扬手机,道:“我叫外卖呢。回家有正事儿,今天不在外面吃。” 燕归:“……” 进家门连鞋都没换,顾以羡回身把燕归按在门上,仰头便吻了上来。 燕归“唔”了一声,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全都被堵了回去。顾以羡在她身上有用不完的热情,而且很喜欢吻她,每次都是天雷勾地火般的纠缠。燕归面对顾以羡本身就毫无招架之力,只一下就投入了进去,伸手揽住顾以羡的腰把她再往怀里带一些,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怀里是滚烫如岩浆的躯体,背后是冰凉的门板,一冷一热的感觉刺激着燕归的大脑,让她没来由的亢奋,手上力度变得更大,把主动权从顾以羡手上抢了过来。 漫长的吻过后,顾以羡睁开漂亮的桃花眼,眸中弥漫一层水雾,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燕归反推在玄关的墙上,腿脚发软地依偎在她怀里,动弹不得。 自从在一起之后,这种情况每天都在发生,顾以羡很纳闷,明明每次开始都是自己主动,燕归都是被动承受的。结果等结束的时候再看,自己无一例外都被她吻得骨酥筋软,不是被反推在墙上、沙发上或者床上,就是站都站不住地靠在人家怀里。 她到底是怎么就被燕归反客为主的? 而且这个病秧子,她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在这种事上回回都能掌握主动?顾以羡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燕归搂着在怀里发呆的恋人,手指按在她湿润的唇角,低声问:“还要吗?”她嗓音微微沙哑,听上去性感诱人,让人立刻联想到刚刚那些面红耳赤的纠缠。 顾以羡脸上温度越来越烫,脸埋进燕归颈窝,湿热的气息对着燕归敏感的脖子呼出。 燕归激灵了一下,心道:要命! 顾以羡没说“要”也没说“不要”,燕归便自觉认为这是要了,她眸色渐深,二话不说把人从怀里捞出来,低头又吻了上去。 顾以羡瞳孔骤然放大,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她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燕归勾着重新进入旋涡中心。燕法医在外面有多清冷,回家面对恋人时就能有多热情,顾以羡搂住她的脖子回应,心底满足地喟叹。 屋内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啧声,持续了很久。 直到两人都有些感到窒息才停下,顾以羡额头抵在燕归肩膀上,大口大口呼吸,她刚刚差点儿以为自己要憋死了。 燕归搂着顾以羡,帮她把鞋换掉,然后把她带到沙发上坐好,抽了两张纸巾在被吻得异常红艳的唇上擦了擦。顾以羡一双桃花眼现在还有些迷蒙的水雾,偎在燕归怀里,看上去特别乖巧,让人心动。 燕归又咽了下口水,好歹是忍住没继续兽性大发。 两人在沙发上搂抱了一会儿,直到外卖送到,燕归去把外卖拿进来放在茶几上,顾以羡总算缓过劲儿来。她伸手在燕归腰上拧了下,没用劲儿,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腰都是敏感地带,燕归又被她碰的激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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