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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别人。”“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啊,别玩太晚,早点回去休息。”徐惠绢如往常一般叮嘱着,陪母亲聊了一会儿申燃就挂了,赵霁羽也起来了,两人走上二楼的甲板。老吴已经将烤好的食物装盘,赵霁羽去冰箱里拿了瓶白波特,申燃记得上次自己来时赵霁羽也是开同样的酒,心情又变得有些微妙。晚饭吃得很放松,整片海面都被薄雾一般的夕阳笼着,浪花的声响也温柔。饭后赵霁羽拿了上次那台微单给申燃拍照,从日暮倾斜拍到了漫天星辰,这期间他们又一起钓鱼,虽然坐了几个小时没有收获,但是难得有这么轻松的状态,到了十一点多申燃都不想睡觉。老吴准备的夜宵是鲅鱼水饺和鱼翅花胶鸡,申燃晚饭刚消化掉,对着丰盛的夜宵没有动筷子,赵霁羽以为他是不喜欢,结果他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我最近好像胖了,以后不能这么吃了。”“哪胖了?我上午才给你擦过防晒霜,都捏不出一点肉。”赵霁羽说。申燃闭紧嘴唇,瞅着赵霁羽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再想想自己肚子上几乎要消失的腹肌:“暑假这两个月我都没跑步了。”赵霁羽把筷子塞他手里:“吃完这顿再说,总不能浪费食物。”一句话戳中申燃的死穴,解决完夜宵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申燃有点困了,转头想问旁边那人要不要去休息,发现赵霁羽歪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人下午才补过觉,这么快又困了。申燃想到他这几天忙得家都没回,打算拿毯子给他盖,刚起身他就醒了,睡眼惺忪地站起来:“去睡觉吧。”赵霁羽把胳膊搭在了申燃肩上,两人一起朝船舱走去,下楼梯时放开了,换成握着他手腕的姿势。腕部的皮肤贴着另一个人的体温,走回房间的每一步,申燃脑子里都会闪过一幕过去的片段。尤其是回到房间看到那张床,记起了和赵霁羽之间发生过不止一次的关系后,他转身去抓门把手:“过道上还有张小沙发,我去那睡。”按住房门不让他打开,赵霁羽微垂眼眸看着他:“放心吧,这次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心脏像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申燃下意识抬起头:“什么准备?”牵起他的手,赵霁羽让他看彼此相扣在一起的掌心,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让我做你男朋友。”这么可爱赵霁羽说到做到,这一晚除了搂着他睡觉之外,连个吻都没有。上次他们出海也差不多是这种状况,不过申燃的心情却是两种极端。上次他怕赵霁羽乱来,这次他却在心里想了许久,想赵霁羽临睡前说的那些。这个人果然想跟他在一起。郑明今的话又不合时宜地跳出来:“你跟他之间不是只有感觉就能有结果的。”为了这件事,申燃一个晚上都没有彻底睡着过。早上难得他先醒,赵霁羽这回累过头了,昨晚入睡比他快,现在依然在旁边睡得很沉。申燃从没见过赵霁羽睡这么熟的模样,哪怕自己也很困,还是睁着眼睛看他,不知不觉看久了,发现他的眼睫毛形状真得很好看,左边睫毛靠近尾端的位置有一颗不仔细很难发现的小痣,耳朵后面也有一小颗。视线如一把纤细的画笔,轻轻描过眼前人精致的眼唇,最后停在喉结上。申燃记得,他们做的那两次,赵霁羽都吻过他的喉结。那时他整个人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对于这类触碰更是战栗到发抖,赵霁羽似乎就想逼他叫出来,手指缠着他的手指用力,亲他眼角鬓边的汗。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申燃掀开被子轻轻下了床,来到二楼时老吴已经醒了,靠在驾驶座上抽烟。“早。”申燃主动打招呼,转身想拿茶几上的矿泉水,结果被一阵灌进来的海风吹得睡袍下摆整个掀了起来。他身上的睡袍跟赵霁羽是同款,真丝面料垂坠感很好,也足够轻柔。老吴在旁边笑道:“我不喜欢吹空调,所以把门窗都打开了,夜里的海风吹着更舒服。”申燃低头将有点松的腰带系紧,听老吴接着问:“怎么这么早醒了?我还没弄早饭。”墙上的钟指向五点,他起床前也没想到会这么早,喝了半瓶水才道:“我就上来喝点水,你晚上没睡?”“睡了。”老吴指了指那张意大利制的真皮大沙发,宽敞的椅背放平就是一张简易睡床。“等等早餐做什么?”申燃问。“牛肉汉堡怎么样?”老吴叼着烟蒂,思考着申燃的口味习惯,“昨天有新鲜的红毛丹,等等给你弄个毛丹番茄汁尝尝。”“那他呢?”昨晚的烧烤赵霁羽有碰,不过多数是素食,老吴给他做的时候也尽量少放油和刺激性调料,饭后没见他有不适,应该是好多了。“松茸小米粥吧,再弄点伦教糕和核桃包。”老吴有近二十年的厨师经验,对中外菜系都有不同程度的研究。申燃也是吃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他手艺不是一般的好,难怪赵霁羽这么依赖他,去哪都带着。船身在海浪的带动下时不时会轻轻摇摆一下,申燃喝完水又睡不着了,干脆坐下和老吴聊一会儿。今天之前他们的接触有限,申燃只知道老吴是在赵霁羽高二时跟在身边的,至于他们两个怎么认识,老吴的家人则一无所知。老吴也没有睡意,出海时他要守夜,申燃愿意聊天他也乐意奉陪,不过听到他问起自己的家人,老吴笑了笑,眼角多了一道细纹:“我跟我老婆离婚很多年了,儿子和你俩差不多年纪,也在读大学。”申燃觉得抱歉,老吴喷出一口烟,语气坦然地道:“没什么,谁家还没点事了,再说我觉得一个人挺好,霁羽开的工资比我以前在酒店多了两倍,活还比以前轻松,我儿子的学费都不用担心了。”申燃问:“那你跟他怎么认识的?”“我一个朋友介绍的,”老吴仿佛想起了什么,抖了抖烟灰又笑了,“你不知道,我刚见到他的那段时间觉得他特难伺候,我朋友说在我之前没有一个人坚持超过三个月,不是被他炒了就是自己辞了。”申燃倒是没见过赵霁羽脾气不好的样子,不过想到以前在学校听过关于赵霁羽高冷的传闻,再联想赵霁羽的家世,不难理解老吴的话。“后来你怎么留下来了?”眯起眼睛,老吴抽了最后一口烟,在喉咙压了压才又吐出来:“因为那时候我急需一笔钱给儿子治病,四十五万。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直接转到我的工资户头里。”这倒像是赵霁羽会做的事,申燃笑着说:“所以后来你就不嫌弃他难伺候了?”“那是,”老吴笑得比申燃还欢乐,眼角的褶皱都堆起来了,“他那时候才高二,一身少爷毛病,又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也是照顾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他身体底子不行,嘴巴挑剔还对很多食物过敏。”赵霁羽现在的身体状况看着挺不错,申燃也记得初中那时见到他也是很健康的样子,不过昨天老吴提过赵霁羽以前生了一场大病,当时他们的谈话被打断了,申燃就继续问是什么病。“不清楚,”老吴又点了一根烟,“他一直没说,不过好像跟他爸妈离婚有关,也可能跟他家里那个弟弟有关。”“他有弟弟?”申燃疑道。这回换老吴神色微讶:“你不知道?”赵霁羽从没对申燃说过现在家里的情况,申燃只知道他和俞雪彤交往的真相。如果是老吴说的这样,难怪赵霁羽会一个人搬出来住,还不止一次被自己看见他挂他爸电话。申燃说:“我听他说过一些,他母亲还希望他出国留学。”提起程微岚,老吴的表情有几分微妙:“对,那位经常会打电话来问他考虑学校的事。”申燃双手交握,手肘搁在了大腿上,身体向老吴的方向倾斜了些:“那他真的想去?”老吴思考了片刻,随后就听到楼梯那边有脚步声,两人一道看去,赵霁羽左手捂着嘴,边打哈欠边走上来了。老吴拿着烟缸起身,跟他道了声早便去准备早餐,他走到申燃身边坐下,身体陷进沙发椅背里:“怎么起这么早?”“醒得早就起来了。”申燃看似随意地瞥过他敞开的两条长腿,打算回房间洗漱,结果刚起来就被抓住了手臂,那人把他拉到了怀里,靠近他笑道:“想了解我的事干嘛不问我,还背着跟老吴打听,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申燃想推开靠着的胸膛,又被那人的手指揉了一下敏感的耳垂部分:“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这么可爱?”直到吃完早餐,申燃都没有搭理过赵霁羽。他仿佛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从刷牙开始就闷不吭声,赵霁羽也点到即止没再招惹他,只在吃早饭时拿过他那杯毛丹番茄汁尝了一口,然后还给他。看着这根被赵霁羽含过的吸管,申燃在脑海中天人大战了好一会儿,纠结要不要把吸管拿出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等吃完了都没想好,反而被过来收拾餐盘的老吴关心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要帮他重新弄喝的?对面的赵霁羽把脸转开了,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但是申燃看清了他肩膀抖了两下。饭后申燃去睡回笼觉,赵霁羽则照着航线开了一个多小时,开始掉头往回走。申燃再次起来已经中午了,老吴在厨房里煎牛排,红酒混合着黄油的香气,香得无法形容。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回头发现赵霁羽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那人穿着背心和沙滩裤,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落在他脸上的眼神很温柔,唇边的笑意也很暖。申燃与他对视着,不知不觉就看入迷了,最后看到他朝自己伸出右手,说:“厨房油烟大,到我这来。”回程路上申燃一直坐在驾驶区陪着赵霁羽。老吴给他俩准备了几道小点心,申燃最爱的还是蜂蜜烤鸡翅,可惜赵霁羽不能多吃,他一个人解决了一大份,吃完都有点反胃了。赵霁羽怕他会晕船,不过他喝了一壶山楂茶好多了。靠岸以后老吴照旧留下来收拾,他俩换好衣服去停车场,路上赵霁羽接了一通电话。申燃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知道他晚上又要忙了。把人送到家楼下,赵霁羽在申燃解开安全带时伸手过来,握着申燃的手说:“晚饭我给你点外卖,想吃什么?”申燃垂着眼眸,看自己的手心被赵霁羽牵在手里的画面,片刻后才转向副驾玻璃窗的方向:“我自己弄。”看着他后颈处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赵霁羽没能忍住,解开安全带靠过去,嘴唇在他的后颈上嘬了嘬。感觉到他浑身一僵,牵在一起的手也捏紧了自己的手后,赵霁羽满意地退回去,说:“上去吧。”申燃头也没回,打开车门快步走进电梯。厚重的金属门在前方缓缓阖上,申燃把手伸到后脖子,摸了摸被赵霁羽亲到的位置,这一摸才发现脖子好热,不止脖子,从耳朵到脸颊的部分都很烫。这下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什么样了,申燃一直低着头,幸亏这里是一梯一户的格局。进了家门,他换鞋时接到邓枫的电话,明晚要给江凛送行。明天他要上班,但吃饭时间比较晚,他看来得及便答应了,邓枫又说定了蛋糕,明天可能没时间去拿,让他顺路取一下。晚上躺在赵霁羽新买的床垫上,申燃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起来没看到赵霁羽回来,不过上完厕所一看手机,有人发了语音留言给他:“今晚又要在我爷爷这里睡了,明天争取早点回去,晚安。”那句“晚安”他听了两遍,嘴角都不自觉地上扬,回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才继续睡。翌日老板过来了,说是要临时盘点,他和许恬一起忙到下午才有空吃饭,吃完了接着盘,搞到八点多才结束。走出便利店大门,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腰,给邓枫回电话说现在去拿蛋糕,邓枫让他路上注意安全,不要着急。取蛋糕的地方距离他的位置不远,他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到了才发现这家蛋糕店在酒店大堂左侧的位置,橱窗里的蛋糕造型非常精致,摆得也像奢侈品展示柜一样有格调,申燃看了下价格,发现最便宜的款式也要700多。将邓枫发来的票据递给店员,一会儿后他就拿到了蛋糕,走出店门时手机有微信提示,他拿出来,还没看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这不是我们学校著名的接盘侠吗?”即便有日子没听到这个词了,申燃还是厌恶地皱起眉,回头发现站在几步开外的人竟然是昨天在游艇上撞见的魏祺,而魏祺身边站着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对方相貌不错,但并不是黄栩。魏祺一手抄兜,一手抛着车钥匙,见他转过来了,神情更是不屑:“你怎么买得起这里的蛋糕啊?该不会又是霁羽给钱吧?”情不自禁“魏祺。”身边的男生低声叫了他的名字,语气像是想阻止,被他瞪了一眼:“你别告诉我认不出他是谁啊?”申燃对魏祺身边的男生毫无印象,对方却有意要帮忙解围:“你这样只会让霁羽尴尬。”“我是在帮他!”魏祺嗓音更大了,抓着车钥匙的手指向了申燃:“这家伙什么背景你也知道,他刚跟女人分手,你信他没心眼啊?”申燃不清楚这个帮自己的男生是谁,不过对方能说出赵霁羽的名字,应该也是赵霁羽的熟人。他不愿耗在这里继续听难听的话,转身却激怒了魏祺,一时没注意被抢走了手里的蛋糕。这蛋糕是邓枫特地为江凛准备的,申燃也恼了,沉着脸道:“蛋糕还给我。”魏祺嗤笑一声,一根手指拎着蛋糕上的丝带摇晃了两下:“不还你能怎么样?找霁羽告状?”申燃冷冷地回了一句:“你幼不幼稚?”魏祺一下瞪大眼睛,申燃以为他要说更难听的话,没想到他手指一松,蛋糕盒直接掉在了地上。“魏祺。”身边的男生再次低声呵斥,这回语气都严厉了许多,魏祺却不以为意,睨着脚边的蛋糕盒说:“不怪我啊,他骂我幼稚,气得我手松了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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