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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打马上前,拱手俯身:“为君上,我等万死不辞!”
其余将士们齐齐拱手俯身:“为君上,我等万死不辞!”
嬴政招手,示意他们免礼,他的嘴角带笑,眼里却没有笑意:“好。出发!”
“出发!”
将士们震天般的吼声惊飞了林间的乌鸦。
时间回到两天前,姬昔伊在树前十丈远的地方唱完歌,慢悠悠踱步回到大树下的一条根茎上,双腿盘坐,五心向天,双眼俱合,竟如方外人士般打起坐来。琅鸟有些担心她:“昔伊,你不喝口水么?”
“不必。”姬昔伊摆手,眼皮撑开一道缝儿,“我们歇息片刻,走到子午道上去。”
“啊?”琅鸟狠狠皱眉,“那我们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不白费。”紫珠接过话茬,“琅,你想,秦王带的人马也是要休息吃饭的不是?现在还没到午时,我们已经休息过了,等走到子午道上,正好到中午。秦王也要带人休息吃饭的,这正是我们买干粮的好机会。我们在周围找店家买些吃食、要些水做补给,时间完全来得及。不过不能做停留,买完就走。”
“还有,我们三人要分开。但是彼此的距离不能太远。”琅鸟补充。
紫珠和姬昔伊点头。紫珠突然道:“我们对外的身份要改一下。”
“怎么改?”姬昔伊问。
“之前,按昔伊说的,我们是堂姊妹,都姓季,好在姓氏还没跟人提,现在改也来得及。这个姓氏发音不准的话,容易念成‘姬’,姬是周天子的姓氏,用‘姬’太引人注目。我们改姓李、王、冒、赵,都好。”紫珠回想起秦国常用的姓氏,道。
“那不如姓赵了。”琅鸟随口道。
姬昔伊咳嗽一声:“不行。”
“为什么?”
“嬴政在赵国时叫赵政,万一我们躲避不及,跟他不小心碰上,用这个姓就是在逼他回想他在赵国时的不堪经历。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君王心思难测,我们得留一手,改成王姓。我叫王昔伊,你叫王琅,她叫王紫。”
“都姓王的话,在一条街上采买,万一打听起来,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琅鸟不放心。
“你买东西告诉人姓氏啊?”紫珠无奈道。
“也是。”琅鸟点点头,不再说话。
“好了,时间不早,我们上路吧。”姬昔伊拍拍身上的浮尘,站起身。紫珠和琅鸟也迅速站起,三人同来时一般往一人多高的草丛走去。
风拂过柏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又过了两日,三人依旧没有被秦兵发现,但是她们明显感觉子午古道上一天比一天的审查严格。而因为长途跋涉,琅鸟率先扛不住,竟发起烧来,烧得脸色通红,尽管如此,她们也没法住店——这几日晚上,秦兵都会一家一家地搜查驿站、客栈,就是为了找到她们。加上今日晚上突然下了瓢泼大雨,她们买的伞被铁片般的雨滴毫不客气戳烂,伞骨都裂了。三人无处可躲,像无头苍蝇般窜来窜去,最终找了棵枝叶宽大的槐树,躲在树下避雨。
天上打起雷来,琅鸟极其害怕雷声。病痛和心悸交加,她吓得浑身哆嗦,脸色青白,体温忽高忽低,呼吸都变得很不规律。
紫珠用外衣紧紧包着她的身躯,又用双手捂住她的双耳,也没什么用。冰冷的雨水灌进她们的衣襟、鞋口中,冷风钻进她们的领口、袖口里,她们的脸很快变得和天上青白色的闪电一个色儿。
“这样下去不行。”
姬昔伊紧紧抱着胳膊,离开树下,她的腹部如针扎般痛,可她忍了下来,看向一边不停打哆嗦的琅鸟:“我们找家店住下。在树下站着很容易被雷劈。”
“昔伊,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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